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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一身五花膘劈成了碳烤rou,滋滋冒油,“不是吧你,你把人家焦家少爷当替身?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呵,他自己心里清楚。”张臣扉冷笑,跟高石庆碰了一下杯。 他心里清楚?咔咔咔轰—— 更大的闪电劈来,将高总劈得灰飞烟灭。 冷餐会之后,张臣扉接受了熟人的邀请,去俱乐部打壁球。焦栖拒绝同往,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家。 别墅里空荡荡的,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却没有带进一丝温暖。管家带着人在修理栅栏,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成了唯一的动静。 焦栖坐在地下室的单人沙发上,盯着面前一扇紧闭的门。这是一间他从没有打开过的储物室,是张臣扉的私人空间,藏着那人少年时的秘密。 他知道张臣扉小时候成长环境不太好,有一些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东西。 焦栖一直很尊重他,结婚七年,哪怕一次也没有进过这间房子。但是现在,却无比想要进去看看。 中午没有吃饭,胃里现在一抽一抽地疼,焦栖脸色惨白地蜷缩在沙发上,忍不住掉了两颗眼泪。如果这些年的温柔以待,只是一场骗局,那最后要怎么收场? 付出的金钱、时间可以算得清,那些爱要怎么收回来? 指尖微颤地摸向门上的密码锁,小小的储物室仿佛一只潘多拉魔盒,打开之后的后果不可预估。焦栖深吸一口气,抹了把脸,咬牙按下了密码。 四位数的密码,他并不知道是什么,试了几个家里常用的四位密码都不对,破罐子破摔地输入“0826”,“滴滴滴”门开了。 “……”藏着白月光秘密的房间,用现任的生日做钥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焦栖抽了抽嘴角,推门进去。 屋子里有些凌乱,放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淘汰了的旧电脑,缺了把手的自行车,豁了口的水果刀,还有一张拘留所的保释金回单。唯一比较整洁的桌子上,摆着张臣扉小时候和mama的合影,还有一只rimowa的铝镁合金手提箱。箱子是定制的,外面刻着一行德文——“我的爱”。 箱子没有锁,轻易可以打开。 焦栖按着箱盖,半晌没有抬手。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一定是他不想看见的东西,那些东西便是真相。 也许是上百封没能寄出去的情书,也许是那个白月光的照片,也许还有什么更不堪的东西。原本美好的生活,似乎突然变成了悬疑恐怖片,鸟语花香随时随地坍塌成一片泥沼。 “咔哒”,箱子打开了。 并没有什么辣眼睛的“罪证”,只是一些鸡零狗碎不着边际的东西。坏掉的钢笔,缺了一块的橡皮,古老卡通封面的相册…… 钢笔和橡皮有点眼熟,焦栖翻开相册,看到了一张自己高中时候的照片。 这照片明显是从学校官网那个宣传画里截出来的,旁边还缺了一块。焦栖想起来,那时候高中要做官网,需要一男一女两名同学拍宣传照,他莫名其妙被选中,跟一名不认识的、据说是校花的女生背靠背合影。 这张傻不拉几的照片现在还在学校官网挂着。相册里被剪掉的部分,就是那名女生。 一股近乎荒谬的不真实感翻涌而上,焦栖继续往后翻,整本相册都是他的照片。 有的是从学校光荣榜上抠下来的,有的是在毕业照上放大出来的,还有的是在运动会、篮球场等等地方偷拍的。 焦栖终于想起那支钢笔是怎么回事了,那是他高二时候用的,因为太漂亮被班里女生争抢要看,不小心从楼上掉了下去,摔弯了笔杆。一支钢笔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班里女生很愧疚地一起下去捡,却离奇地不见了踪影。 “哈?哈哈哈哈……”焦栖有些哭笑不得,也就是说,张大rou这家伙,高中时候就认识他。那个所谓的初恋男神,就是当时还叫做焦炎的他本人。 这么多年,这家伙竟然滴水不漏地只字未提,也是很厉害。 焦栖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了更多有趣的东西。他写过的作业本,因为沾了泥水扔掉的校服,还有一根跳高杆…… 拿起那根红白相间的跳高横杆,焦栖顿时黑了脸。这根微微弯折的杆子,他记得非常清楚,当年学校运动会,他被迫参加了跳高项目。一个帅气的跨越没过去,骑在了横杆上,杆子结结实实地打在裆部,疼得他栽到海绵垫上半天没爬起来。 张大rou这家伙,竟然把这东西也收集了,还用马克笔在杆子中间画了两颗哭哭脸的蛋蛋。 行吧,张大rou,等你醒了的。 晚上,喝了酒的总裁大人摇摇晃晃地回了别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小娇妻。 “宝贝儿,我回来了。”张臣扉凑过去,把大脑袋塞进焦栖怀里,着迷地摸着他的脸。 焦栖攥住老攻的手腕,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你心里的白月光是谁了。” 总裁脸色骤变。 “他,是不是叫焦炎?”焦栖似笑非笑地说。 “住口!”大rou先生瞬间跳起来,仿佛一只受伤的困兽,“不许提他的名字!这个名字,只有我可以念!” 第10章 豪门的替身情人(3) 这么大声嚷嚷,引得几名佣人侧目。 新来的小姑娘京京,对这别墅里的事一无所知,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你跟我过来。”张臣扉深吸一口气,抓着焦栖的手腕往楼上拽。 “我不去,我要吃饭。”焦栖甩开他的手,午饭没吃,下午就吃了些零食点心,特意交代厨房晚上提前开饭。这会儿饿得头晕眼花,才不要跟张大rou穷折腾。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总裁大人出离愤怒了,面目狰狞地单臂把小替身圈住,要往楼上拖。 京京小声对其他佣人说:“原来豪门生活这么不容易啊。” 其他人包括姑娘、小伙、阿姨,都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心想张先生怎么突然胆肥了,敢这么对待焦先生。 焦栖本就有些胃疼,不太站得住,被他强行拉起来,顿时皱起眉头,脸色也变得很差:“别动,我难受。” 声音很轻,甚至比平时说话的音量还小点,周围的人几乎都听不见,但张臣扉就是听清了。这句话像是有魔力,将喷火的巨龙瞬间定住。 “怎么了?”总裁松开小娇妻,见他捂着胃部慢慢弯下腰,赶紧把人抱住坐回沙发上,摸摸那张苍白的小脸,眼中的疼惜几乎要化为实质。 “炎炎胃也不好,总不记得吃饭,”张臣扉抱着他,隔着衬衫把温热的大手贴上去给他暖肚子,抬头支使站得最近的京京,“你,去药柜里,把第三排左数第一个金色盒子的胃药拿来。”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