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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思议的柔软与芳香堵住了方知墨的唇齿,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浑身燥热。小然,他的小然胆子好大!! 方知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小然有冲动早就不是一天两天,如今她主动献吻,简直就是一把烈火,点燃他深埋胸臆的炸药,轰的一声,天崩地裂。 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面对所爱之人,人们往往失去自控能力,身体总是先于理智的想要拥抱、亲吻,裴然一边哭一边笨拙的咬着方知墨的唇,她努力踮起脚尖,踮的发酸。 “小然,冷静一下……”方知墨满脸绯红,喘着粗气。小然却得寸进尺,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脖颈,指甲深陷皮rou中。 原本就虚弱的抵抗当然不堪一击,情愫如破闸而出的洪水,方知墨眸光灼灼,理智分崩离析,猛的扣紧裴然的后脑勺,狠狠吻住她笨拙的小嘴,攻城略地,纠缠狂舞,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被这充满电流的热情抨击的魂不附体,她哪里还有力气站稳,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整个人唯一的支柱就是方知墨修长的身体。 她从来不知道,唇齿的纠缠可以如此震撼,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她从来不知道,被所爱的人侵略也可以如此幸福,心甘情愿的臣服。 她从来不知道………… 裴然觉着,她会用一生的时间来缅怀这个吻。 至少在揭开她丑陋的真面目之前,哥哥抱过她,吻过她,爱过她……她也满足了…… 真的满足么? 是的,满足。尽管千般无奈,千般落寞,也只能满足,不敢再奢求太多,因为她好脏…… 肖腾静面色苍白的凝视这一幕,鲜红的指甲不断收紧,几乎要捏碎掌心的手机,五秒前,她刚把这干柴烈火的一幕录下,发给了安辰羽。 咯咯,肖腾静笑了出声。 闺蜜阮芳紧张的看着肖腾静,在发现角落里吻的昏天暗地的男女时,阿静表情阴霾密布,却镇定自若的掏出手机,一边欣赏一边录制。 “不……不要……” 大惊失色,裴然开始挣扎,推着方知墨的胸膛,因为越过他的肩膀,她看到了诡笑不止的肖腾静。 Chapter 30 英国那边已经打电话致意,哥哥的成绩非常好,可裴然万万想不到出国签证竟成了一道大关。为什么别人都能办下来,哥哥的却一拖再拖,有关部门的回答模棱两可。 裴然找过娟子,商量着究竟怎么回事,娟子也很诧异,方知墨名正言顺出国,不就办个签证之类的手续,怎么会拖这么久? 摇了摇头,她也不知到底怎么了。 头昏脑胀的从菜市场出来,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她习惯晚一点去菜市场,同样的蔬菜会便宜一些。 依旧穿着奶油白的呢绒大衣,衬托的粉腮越发娇柔水嫩,可她根本无暇注意自己的美,茫然的站在广告牌下,空空荡荡的,失去那么多,她不明白自己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安辰羽眼眸半眯,像只打量猎物的恶豹,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阴沉,看不大出波澜,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胁。打开车窗,他毫无顾忌的目光冷冷洒在裴然周身。 冥冥中感觉到锋利的视线,裴然茫然抬眸,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正坐在黑色的保时捷内若有所思凝视她。不知坐在那里看了多久? 男子嘴角牵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鄙夷,却镇定非常, 下意识的收回目光,裴然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苍白的小手紧紧握着菜篮拔足逃离。 当然她的步伐不可能比车快,刚走不到五十米,保时捷已经嗖的窜到她前面,车头一转,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兽,横在她必经的路上,裴然顿住脚。 “这几天过的不错,看上去很滋润。”安辰羽满眼讥讽。 被方知墨滋润的吧。 轻抬下颌,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怔怔望着他。 车子缓缓发动,停靠路边。安辰羽施施然走下车,时尚逼人,却永远一头浓墨黑发,薄红色的唇紧抿不语。小羊皮短靴搭配直筒牛仔,宽松的黑色V领针织衫搭配红黑方格大围巾,绝顶的气质配上完美的身材,整个人光芒四射,让周围一切都显得暗淡无光。 这一刻已经开始有路人频频回头,惊艳的打量他了,可他浑不在意,依旧满眼不屑的盯着苍白无力的裴然。 “签证的事……是你干的,对不对?”裴然艰涩启音。 “是又如何?” 掏出火柴,漫不经心划着,安辰羽阴测测的目光让她脊背冒寒气。 “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兄妹俩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什么有什么,就连我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在寒风里悲戚。 她清晰的听见一声冷哼,安辰羽迈步走来,连空气也随着他的靠近愈发压抑。肩膀一沉,一只大手搭在了上面,熟悉的男士洗发水香味幽幽飘过,裴然只听他趴在耳际“温柔”道,“为什么?因为我吃饱了,没事就想玩弄你,明白?” “想怎么伤害我随便你,可你不能伤害方知墨。”她是个破罐子想怎么摔都行,可哥哥是无辜的。 “呵~” “放过他,好不好?”硬碰硬是没用的,她忍气吞声,卑微的乞求。 为了方知墨,裴然宁可卑贱到一文不值,安辰羽面无表情,凭着他的傲气,断不会表现出自己嫉妒方知墨,也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这一点,越是这么想,他就越怒不可遏。 “放过他?”安辰羽伸出修剪的整齐干净的食指轻轻蹭了蹭裴然的脸颊,温柔道,“你算老几,让我放我就放?” 他今天来就是为了羞辱她么…… 被安辰羽握住的肩膀控制不住的发抖,裴然仍旧不放过一丝机会,卑微的乞求,“放了他今晚我就是你的,怎么样……都可以。”想抽自己几个耳光,为什么这么贱?因为贫穷,就要卑微到尘埃里么? 果然,安辰羽开始笑了,刺耳的嘲笑,蓦地,他满眼鄙夷道,“你还真会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是不是经常这样迷惑男人,让男人为你做事?” “……” 不可否认,这话中的棱角刺的人心发痛,裴然欲言又止,怔怔的站在原地,任他羞辱。孰料这样委曲求全的态度不但没有让安辰羽嫉恨的内心好过一点点,反而更加愤怒。 无处发泄,他劈手夺过裴然的菜篮,扔到地上,还踩了一脚。 “这么廉价的蔬菜,连我的狗都不喜欢吃。你宁愿过这种日子,宁愿作践自己也要跟方知墨,呵呵,他到底哪里好,是不是某方面技术比我强,嗯?你说出来,我也好学习学习。” 这明明是很好的蔬菜,虽然廉价,但是营养也没有差到哪里,很多人都吃它,不照样活着。裴然怔怔盯着被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