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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动,生怕一会儿出了什么事,马儿一尥蹶子把他甩下去。后来累得不行,肌rou酸痛,便不受控制得放松了。 前边那人走得轻松自在,背影从容,还时不时的拉弓射出一箭,虽然什么都没射中。 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桑桑可是累了。”不知什么时候贺暄竟回过身来望他,一双清澈的眼睛含着笑意。 魏桑累得不行,又不好意思开口,眼睛瞟了对面的人一眼,又马上低头。 等再次抬头,那人已走到他对面。 “过来吧。”语气是无可奈何的宠溺,那人伸出手拉过魏桑,扶着他踩到他的马镫上,带他共骑一匹马。只是没下马被直接拉过去便后背对着马头,正面对着贺暄,怎么坐都觉得别扭。魏桑不自在的在马背上扭一扭挪一挪,却还是不舒服。 就在魏桑乱动想找个舒服的位置之时,他突然腾空了,被人抱起来,两腿挂在贺暄的腿上,仅仅一个屁股落在马鞍上,身子被迫紧紧的贴着面前的人,双手无处可放,只好揽住面前人的脖子。 这姿势……经过这几日的□□,魏桑深感不妙。 “如此可好?”贺暄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柔和,震得魏桑半边身子都酥了,只好头趴在他肩膀上,死死的盯着后面。 得不到回应可不满足,贺暄一低头,便吻上怀里这人裸露出来的脖子。 魏桑被偷袭,连忙抬起头来,下意识的转移话题,“温郁……你你近日……怎么总是……亲我?” 这话一说出口,魏桑自己都替自己脸红。 “桑桑忘记了吗?”贺暄微微一愣,“那日醉酒,桑桑可是亲口告诉我说……” 那日醉酒?他亲口说的?魏桑回想起那日来,只能记起些许片段,尽是两人做那亲近之事,至于有没有说过什么话,魏桑真真是想不起来。 “桑桑忘性如此之大,让人心寒。”贺暄调皮的眨眨眼。以前以为贺暄严肃,现下想来他也不过十九,身上还带着些许的少年气。只是调皮起来让魏桑受不住。“那日桑桑亲口说,喜欢我亲你,还怨我为何不亲你。” 他……他竟说过这样的话来?对着……贺暄?魏桑不相信,他不信自己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贺暄信誓旦旦的,又不似作假。 “难道如此,桑桑不高兴吗?”说着话,贺暄又突然低头啄了一下魏桑的嘴唇,惊得魏桑往后一闪,差点掉下马去。 “我……”他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把人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贺暄自然也知道,于是拍拍怀中人的后背作为安抚,双腿一夹马肚,带着魏桑缓缓往前走。 好不容易魏桑脸上的火才消下来,这才在马背上欣赏秋景。 就着这姿势骑了一会儿,还没走多远,路旁遇见了一棵矮小的桑树苗。大约是刚长出来没多久,柔柔弱弱的,只有孩童般高。贺暄看见这树便又忍不住逗魏桑说话。 “前面有棵桑树。”贺暄指着不远处那棵小树说。“和桑桑一样。” 魏桑跟着望过去,发现那棵小桑树细细蔫蔫的,有些失望,“哪里像我了。” “桑桑一不高兴也蔫蔫的。”贺暄戳了一下魏桑的脸,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桑桑可有字?”他拉一下缰绳,马的速度缓下来。 被突然一问,魏桑愣了一下,回答道:“没有。” 他父母双亡,家里也没其他亲戚,没人给他及冠,也没人给他起字,有个名字便不错了。 贺暄见怀中人神色黯淡,知道是戳到了魏桑伤心之处。 “那不如我给桑桑取一个。”贺暄说,“桑桑可愿意?” “自然愿意。”魏桑点点头,他刚刚学认字,自然是起不好的。但每每见赵酩等人都有字,也偷偷羡慕过。 沉吟半晌,贺暄才开口。“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不如叫幽音。” “幽音?你说的这诗是何意,我以前未听过。”魏桑听得迷迷糊糊的,不过没听懂却还是喜欢极了这个字。 幽音,魏幽音。 温郁,贺温郁。 听起来倒还不错。 魏桑自己心里觉得十分满意。 “等你学问学成了,自然知道。”贺暄低下头,压在魏桑的肩膀上,又调笑道:“都是长辈亲人亦或老师起字,如今我给你起,该算什么?” 这样都听不出出其中的调戏之意,魏桑这么多年也算白活了。但魏桑脸皮薄,不知如何堵他,只好直接捂了他的嘴。 谁知那人一口咬在他手掌心,湿热的触感让魏桑松了手。 “既然我替你起了字,与你又有夫妻之实,便是你夫君。夫人怎么捂我的嘴呢?”贺暄眉眼间全是笑意。 魏桑看不下去,只好扭头不做声。 他刚卖身入府的时候这人还很端着身份,姿态优雅,举手投足之间确实是斯文有理。怎么相处久了便原形毕露,如今脸皮甚厚,竟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怎么不说话?”贺暄又追问。 “不可能说的过你。”魏桑得了字本开心的很,谁知这人一直调戏他,他又说不过,便懒得搭理这人,谁知这人还喋喋不休,抓着他不放。 贺暄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家桑桑果真是可爱极了。 坐了这么久也累了,魏桑忍不住继续扭扭屁股,想换个地方着地,只是他两条腿都挂在贺暄身上,每每一有动作便好似在贺暄身上蹭动,仿佛像个小母狗蹭着求欢似的。所以动了几下魏桑便不好意思再动,只是没过多久屁股又酸又麻,更不舒服。 于是只好求助贺暄。 贺暄自然愿意帮这个忙,两只大手直接托上怀里人两片柔软的臀瓣,把人托了起来。既然帮了忙,自然也要得些好处,一边托着,两只手隔着衣裤色情的揉捏□□着两团软rou。 “不如先回去吧,今日也不早了。”魏桑暗道不好,也顾不上自己两瓣屁股还在别人手里,连忙岔开话要回家。 “天色还早呢,桑桑——”贺暄往上一托,整个身子都紧紧贴着魏桑,“还未日落,桑桑怎么便要回家?” “温郁……你……”魏桑刚想劝他回去,然而身体一僵,丝毫不敢动了。 又过了半晌,马儿接到指令,缓缓的跑起来。小路颠簸,随着马儿的颠簸,不经意流出几丝轻吟来。 待到要回府时,魏桑腰酸腿软的上了马车。 而贺暄——在和守猎园的管事商量把那匹马身上的马鞍买下来。 第13章 第 13 章 贺暄休沐结束之后,魏桑便又开始在家里学字看书管理家务,偶尔也做做饭。 近日来赵酩撒手掌柜做的越来越顺溜,贺府的大事小事都找上了魏桑。 忙是忙了一些,魏桑倒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