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声,他温润的气息喷吐在临刀乳首,像是一个又一个轻盈的吻。 他满意发现,坐在他膝盖上的人,呼吸未紊,体温却有了一点点升高。 哥舒衡闷笑了一阵,说道,好啦好啦,算我吃亏,说着,他伸手轻轻摩挲临刀的嘴唇,临刀不明白什么意思,他笑道,没有润滑就进去,道长疼,我也不舒服。 哥舒衡闷笑了一阵,说道,好啦好啦,算我吃亏,说着,他伸手轻轻摩挲临刀的嘴唇,临刀不明白什么意思,他笑道,没有润滑就进去,道长疼,我也不舒服。 然后他伏在临刀耳边,极低极轻地说,“道长已经够热够紧,毋需加码。” 回应就是他从临刀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的时候,指根上几个鲜明的牙印。 被临刀自己的唾液湿濡的指头,就这样慢慢的,推进了他的身体。 临刀抖了一下,手掌稍微收紧,哥舒衡也被这一下刺激得喘息了一声,柔声安慰临刀道,别怕,我会教你,一样一样。 手指一根一根进入,撑开了蠕动收缩着的xue齤`口,哥舒衡笑道:“已经吞进三根指头了,道长要不要自己摸摸看?” 临刀给他的反应是,你可以进来了吗? 哥舒衡几乎在他胸前笑到软掉。 他挤入第四根指头,将他的xue齤`口扩张到一种令临刀本能觉得惶恐的程度,才柔声道:“还不行,你会受伤。” 被这样不上不下的爱`抚着,但是哥舒衡似乎很是陶醉于临刀这种生疏的主动,他们用了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漫长的时间来完成一场前|戏,当哥舒衡慢慢推入他身体,顶到内|壁某一个点的时候,临刀的性`器,未经碰触,在两人之间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抵上了哥舒衡坚实的腹部。 这次就试试看,你能不能只靠后面就射吧。被这样在耳边呢喃的瞬间,临刀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的幅度如此之大,差点从哥舒衡手里挣脱开来,身后小乖歪头看他,嗷呜了一声,一条黑白相间,毛茸茸的尾巴偷偷从裘皮底下潜出来,安抚一样绕上临刀的腰。 被野兽粗糙皮毛那种异常的触感碰上敏|感的肌肤,临刀猝不及防,腰部猛的一弹,彻底吞没了哥舒衡的性`器,让这个男人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感觉到,自己湿|润、柔软、高热的体内,正以一种矜持又放`荡的频率,吞咽着哥舒衡的欲`望—— 某种从身体内部辐射出的战栗从交`合的部位攀爬向上,临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被火烧起来一样,他伏在哥舒衡肩头,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呜咽般的声音。 哥舒衡一动不动。 他感觉到临刀逐渐焦躁起来,他夹紧他的腰,脚趾在狐裘上难耐的蜷曲,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只是轻轻一笑,把狐裘裹紧,轻轻舔了一下临刀已经挺立起来的ru齤`头。“别乱动,太冷了,来,我教你,慢慢收缩内部,一点一点的吞,再慢慢吐出来,嗯?”他抓着临刀的手,按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略微用力,临刀就感觉到了哥舒衡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形状,他剧烈的颤抖,内部也紧跟着痉挛收缩。 对就是这样。哥舒衡的声音也终于褪去了悠闲余裕,他手指嵌入了临刀臀`部,用力把臀|瓣向内夹紧,他说,抓好我的肩膀,也不管临刀听到没听到,便一下一下的向前倾身,让临刀的性`器摩擦自己的腹肌。 临刀仰头发出了低微的呻|吟,他感觉到从性`器顶端有微热的液体流淌下来,沿着身体滑落,泌入两人交`合部位的时候,已经变得冰凉。 他急促的喘|息,身体因为这样的刺激而痉挛,临刀几乎是发狠的一把抓起哥舒衡的头发,迫他抬起头来,含上他的嘴唇。 不发出声音就好了——这么想着的临刀,在男人空出一只手按住他后颈的刹那,对于这个决定,感到了一丝后悔。 哥舒衡的舌头凶暴的侵入了他的口腔,他狂暴的掠夺他的唇舌,模仿着他身下痉挛的频率,戳(刺着他的咽喉—— 他从未承受过如此狂暴的亲吻,临刀用力挣扎起来,他推哥舒衡的肩,试图摆脱这个吻,却被扼住喉咙,生生的拖了回来! 他的内部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因为这样狂暴而性`感的刺激,开始毫无规律的收缩。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开始痒了起来。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泛起来的麻痒,他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依循本能,本来推着哥舒衡肩头的手掌改成把他用力的拉近,贴合每一寸肌肤。 他小幅度的晃动腰部,臀`部撞击着哥舒衡的手掌,他感觉到哥舒衡的手指粗暴的戳刺着xue齤`口,又疼又愉悦,让他内部的痉挛越发放`荡狂乱。 ——指尖终于在困难的含住性`器,饱涨的xue齤`口,挤出了一丝缝隙,探入了其中—— 无法形容,已经不知道该以快齤感还是痛苦形容的感觉,席卷了临刀全身! 哥舒衡放开了他的嘴唇,他仰起头,发出了细弱的尖叫。 与性`器的触感截然不同,灵活的指头,在性`器稍微退出的时候深入,在性`器深入的时候,便勾着xue齤`口柔嫩的肌rou,向外退出,临刀只觉得自己的内部没有尽头的被填满、充实。 这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交`媾。 哥舒衡刻意放慢了自己享乐的脚步,在感觉要射齤`精的时候,他会退出,让临刀握住他的根部,自己则用指头玩弄他的内部,等到感觉控制力又回到自己体内,他便一下尽根没入,重新享用已经知道快乐的滋味,谄媚咬紧他的内部。 最后,当哥舒衡在临刀体nei齤射出的时候,他向后一倒,两个人都伏倒在了大乖的肚皮上,大乖好奇的拿脚掌轻轻勾着临刀披散在漆黑狐裘上的长发,尾巴从后面团过来,轻轻搔着临刀汗湿潮红的面孔。 临刀伏在哥舒衡胸口喘息了片刻,要撑身起来,却被哥舒衡按在怀里。 他说,陪我一会儿。 临刀想了想,便重新伏了回去。 彼此相|接的灼|热肌肤慢慢冷了下去,哥舒衡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看着渐渐开始升起的太阳,在肌肤彻底冷却的时候,沉默着,放开了临刀。 哥舒衡果然信守承诺,再没有碰过临刀一指头。 哥舒衡这个人,如果只看皮相,倒真是风流缱绻,温和有礼,他对临刀彬彬有礼,态度不远不近,北牧对他各种张牙舞爪,他都毫不在意,全当他是小孩挑衅,要让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觉得是北牧无理取闹。 倒是临刀,皱着眉说了几句北牧,北牧才悻悻的裹着雪白裘皮,不再说话。 三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等到了六天之后,月圆之夜。 那是一个非常晴朗的夜晚。 没有风,漆黑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只有硕大一轮冰白圆月冉冉升起,直悬天巅,而随着月光洒落,明光镜内渐渐起了异变。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