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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装着一只活物,一只活生生的蝎子! “呃……这是什么?”魏临风抖了抖瓶子,里面的蝎子正耀武扬威地冲他抬起后尾。 “都说勒让你憋乱动!”苗罂一边吃着东西嘴巴鼓鼓的,一边冲过来从魏临风手上夺回那只瓶子。 “这是我的宠物,小尒。”苗罂摸摸瓶子,又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好。 “呃……罂罂,你的宠物真特别~”魏临风呆愣了两秒,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神色。 魏临风没再乱动其他东西,但他找了几遍实在是找不到能坐下的地方。只好为难地说:“罂罂,你这里……这里……” “怎么了?我这寒舍怎么了?要是碍着你大爷了,你大可回去呀!”苗罂吃完饭了就翻脸不认人,冷凝着一张俏脸赶客。 “罂罂……我不是这个意思。呃,我是说我那边的院子里有一间大的空房。坐北朝南,阳光充足,屋里也有不少珍藏古籍。你要不要搬过来住?”魏临风笑笑,讨好地说。 苗罂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斜眼看他。 “你这些东西,还有你的‘小宠物’也可以一起搬过来。我帮你搬,今晚就能搬好!”魏临风几乎是舔着脸的自告奋勇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是巴不得亲亲娘子苗罂无时无刻的在他身边,住当然也要住在一起。 苗罂继续面无表情的斜眼看他,形状优美上挑的媚眼里有一股冷意。 “呃……罂罂……” “我哪儿也不去,我乐意待在这里!”苗罂扭头说道。 魏临风见他意见坚定,只好咬咬牙,说:“那我搬过来吧!” “啊?!”这回轮到苗罂呆愣住了。 ======= 魏临风说到做到,当晚就留在了后山。因为佟长老不在,他就先睡在了佟长老那屋。第二天一大早,苗罂就被山洞外叮叮当当的声音给吵醒了,揉着眼睛正要冲出去发起床气。 却看见正对着苗罂的门口,山洞外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座小竹屋! 这后山有竹林,可一夜之间就多出了个小竹屋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那个从竹屋里走出来,笑嘻嘻地冲着苗罂笑的人不是魏临风还能是谁。 “魏临风!你到底在干嘛?!” “我说了啊,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不过你那屋太小了,我就不得不再造一间屋子。” “谁让你搬过来了?!快搬走!” “罂罂,别那么说。我们是夫妻,哪有夫妻不住在一起的道理?” “闭嘴!谁是夫妻?!” “我们啊。” 说着魏临风还厚脸皮地上前去抱住苗罂,亲亲他的头发。 “啊啊啊!受不了你了……魏临风,你没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吧?”苗罂扭头问道。 “什么事?我们已经成夫妻之实……唔”魏临风哪壶不开提哪壶。 “闭嘴!”苗罂赶紧用手捂住了魏临风的嘴巴,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生怕被人听到了。 “魏临风,我警告你,不许跟任何人说我们之间的事!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苗罂紧盯着魏临风的眼,恶狠狠的威胁,只可惜他绯红的脸颊让这威力大减,反倒像是害羞的娇嗔。 魏临风吻了吻苗罂的手心,苗罂像是被烫到似的收回手。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过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嫁给我的……”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见过老头子?”苗罂赶紧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 “什么老头子……你是说佟长老吗?”魏临风疑惑地问。 “嗯,你回来之后有没有看见过他?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苗罂以为熟悉前山的魏临风应该会知道佟长老的去向。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魏临风无奈地摊手,他也才刚回来,大殿上其他长老都在,唯独不见佟长老。 “罂罂,别担心。等会你跟我一起去我那屋收拾东西,顺便问一问。”魏临风抱住苗罂的肩膀,给他安慰。 “嗯……”苗罂却不知怎么的有了不好的预感。 20 响午,两人来到前山,魏临风带着苗罂一同前去见严长老。 议事厅内。 “严长老,弟子有一事想问。”魏临风作礼。 “是临风啊,所谓何事?”严长老正在案上翻阅文书,停笔抬头。 “罂罂……苗罂师弟多日不见佟长老,甚是挂念。敢问严长老能否告知佟长老的去向?”魏临风拉过站在一边的苗罂。 “佟长老……”严长老一听脸色一变,站起了身。 他绕到两人跟前,难得的正眼打量了苗罂一会儿。随后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捋了捋胡子说: “罢了,还是告诉你们吧。苗罂,此事原本按佟长老的意思,是绝不能告诉你的。” “什么……” “半年前,佟长老就已与我密谈……” 原来,半年前,佟长老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但一直没有告诉其他人,特别是瞒着苗罂。佟长老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与严长老商量之后,决定死之前要为门派做最后的贡献。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他以自己的血为引子,炼成了保护镜空山的毒鸠阵禁制,从此镜空山无需再害怕魔教的来袭。苗罂离开的那一天,恰好是毒鸠阵完成的最后一天。佟长老牺牲自己成全了血阵,连尸体都没留下来就仙逝了,那一别竟是最后一别,从此阴阳两隔了。佟长老要求瞒着大家,瞒着苗罂,要不是魏临风上门来问,严长老原本也不打算告诉他们的。 “……这不是真的!告诉我,不是真的!”苗罂听闻大惊失色,倒退两步,手捂胸口仿佛心神俱裂。他不敢相信,那个从小陪伴着他长大的佟长老就这样不在了。 “苗罂,佟长老还留下来了这个东西。我把它转交给你吧,也算是个想念。”严长老从身后书柜上拿出了一个紫金葫芦瓶,把它交到苗罂手上。 “……”苗罂握紧了手中的葫芦,全身发抖。 “老头子!!!——”他激动地大吼一声,飞身冲出门外。 “罂罂!……先告辞了,严长老。”魏临风担心苗罂,转头也跟用轻功着飞了出去。 严长老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捋着胡子若有所思。 ========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苗罂以轻功飞到了后山山腰处,悲痛欲绝地对着后山空旷的山谷大喊。 “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卖命鞠躬尽瘁的?!” “老头子,我再也不作弄你了,你快回来呀!” “老头子……呜呜……” 苗罂一边骂一边禁不住泪流满面,声音撕心裂肺的让人听着难受。 “罂罂……”魏临风追了上来,默默地走到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