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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的一片。 窗帘被打开了,暖暖的阳光洒了一地,要起床上班的了,我挣扎著想从摆脱不了的梦境里清醒过来。我翻了一个身子,尖锐的痛楚从後庭传来。 “啊~”我的精神终於开始集中了。发生什麽事了? 我房间的窗户是朝西的,橙色的太阳也在宣告现在已是下午近黄昏的时候了…… “惨了!迟到了!”我的工作!我一下子从床上面跳起来。 “唔嗯!”全身的肌rou都在抗议。全裸的身体清清楚楚的布满了zuoai的痕迹。 是他!我想起来了。 半掩著的门微微传出客厅里电视的声音,还能听到杯子碰撞玻璃桌面的清脆响声。 谁在外面?是他吗?我独居了这麽久,从来没有试过醒来後有另外一个人在家里的。 我尝试著下床,身体上比较明显的淤青部分他都为我上了药,还有撕裂的地方,虽然痛但是却已经不再流血了。 披上衣架上的睡袍,我决定走出去看看他想怎麽样。 “你醒了?”他刚好转过面,看到我步出房门。 “你……”我正想回话,却听到电视里“恩恩啊啊”的声音,定睛一看,霎时僵在现场--是我,是我被他SM的那一段!! 他歪了歪嘴,高兴的笑起来,“好看吗?我觉得你真的很适合这副模样。” 我一手拨开他想揽住我的手,冲到电视前把录像机里的带子取出来。越是急,我的动作越是糊涂,怎麽按也按不出录像带,急得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嘘~~你千万不要动!”他一脸的正经,“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跟电视上的你相映成辉!啧~棒极了!” 我被他气死了,好不容易将卡带拿出来,狠狠的抽出带子,狠狠的揉,狠狠的跺。 然而,那家夥又从不知什麽地方取出另一合的带子。 “你以为我就这麽简单的饶你了吗?”他笑著走到我的身边,探下身子在极近的距离跟我说:“你可是强jian我的犯人啊,我只好将你的‘犯罪’记录翻录了几份,还寄了回去那!” 他看著我惊讶的神情,笑得就更欢了。 “还有啊,我看你睡得那麽熟,也不好意思打搅你,帮你打了个电话去你公司,告诉你的职员--高级行政经理身体不适,要请个假。然後还要了几个你重要客户的电话,以方便你‘病情’好转以後,打个电话去问候一下。你觉得怎麽样?” “你到底想怎麽样?”我的底子全部被他揭光,力气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流失。 “嘻嘻,方便以後寄一些让我很‘气愤’的录像带给对方啊!”他玩弄著我的脸,“不过,只要你乖乖的,不让我气愤,那当然就用不了以上的地址了啦!” “你在要胁我!”我的脑子好像开始恼怒了。 “哦?那是谁三更半夜的将我拐进酒吧,串通酒保下药将我迷到,强行带回你家,再不顾我个人意愿的鸡jian我的啊!”他越说越激动,把我夹在电视台前,“发生的地点是你家,酒保也可以作证,我才是真正的被害者啊!” “你混蛋!”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我身上的伤可骗不了人!” 他的头被我打的偏在一边,声音却越发冷酷起来,“都是你逼的啊,而且,我也不就烂命一条,传出去也没什麽,到是‘高级行政经理’的名头比较响,不知以後还能不能住上这麽好的房子,穿上这麽柔软的睡袍那?” 我身子一振,想到现在的身份地位都是一把一把的由零开始挣回来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我跟男人乱搞的话……不,不能这样啊! 他抬起眼来,看到了我犹豫不决的模样,就强吻过来。我一见势色不对,连忙闪开,却被他压倒在地,扭作一团。混乱中,我顺手抓住了桌子上地马克杯,便向他的後脑上一砸,杯子哗的全碎了,散到一地都是,而血,从他的指缝中渐渐流了出来。 “你……”他的呼吸变得很混乱,瞳孔里充满了名为“怒火”的物体。 我手上依然抓住半截的杯子愣住了。 “再加一条罪行--杀人未遂!” #11 伴随著阴冷的语调,他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抽出我睡袍的带子,牢牢的捆住。 “放开!”我著急了,伸脚向他的重要部位一踢。这次被他有防备的没收了攻击,反被他抓住脚腕,反向拖走。 “你!放了我!”我不停的挣著被他分开提起的脚,想拉住沙发,结果被他野蛮的力气连人带沙发的拖动,撞到了茶几,推翻了音响,打破了花瓶,水倒的一地都是。却依旧无法抗就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力啊,到底是在那里练就的呢?如果不是借助药物的力量,当时真的是无法将他带回家。即使现在後悔都来不及了。 “你要去哪里?”他并不是将我拖进卧室,而是相反的方向。 “啊!” 他用力的把我一甩,於是我撞开了厨房的门,摔倒在地面上。 “唔!”头匡的一声撞到琉璃台,大概也起了一个大包子吧。他乘著我昏昏呼呼的,提起我的双手扎到水龙头的把子上,我整个身体被琉璃台撑著,呈现一个“L”字形。 我的手一挣扎,就扯动了水龙头的开关,凉凉的自来水哗的冲出来,呛的我满嘴都是。 “咳咳,关、关了它!” 一记清脆的耳光。 “你不要忘了现在谁是你主人!” 又是一记耳光。 “你就先在这里冲冲水,冷静一下头脑想清楚吧!” “你!唔……”我还想说话,他却把水调成最大,我一张嘴,水就涌了进来。 这种天气虽然不是很冷,在房里不怎麽觉得,但是也已经到了胡乱洗冷水澡会感冒的时候。水沿著我的身体一直向下流淌,当我觉得凉飕飕的时候,他回来了。 “怎麽不说话了?”他嘴角一勾,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下一扔。抽出挂在煤气炉边上的菜刀,向著我头顶上的水柱虚空的挥了两下,四溅的水花让我有足够的时间认识我的菜刀有多麽的瞠亮。 接著他的手一转,向著我的胳膊一挥,早已湿透了的睡衣发出崩溃的声音,不消几分锺,本来还好好的在我身上的睡袍全变成一缕缕的湿布,不均匀的躺在我的身上面。 他终於关了水,摸了一下我被冷水冲的通红的鼻子。“真是浪费了一副好表情,你以前都是S的嘛?” 我转过面,不肖回答他的问题。 “其实,你有一副很适合做M的脸蛋!”他低头吸吮著我的喉结,“任谁见到你这副模样都会忍不住勃起了。” “还是拍下来吧!” “你有完没完!”我见他拿出数码录像机,终於孔了出来,“你到底要什麽?钱,我给你;身体你也玩够本了,你还想怎麽样?!” “啧啧~你看看,你看看,就是这副身体,淌著水,通红的脸,气愤的表情,最主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