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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医院的注射室看著护士将针头刺入自己的屁股,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待会血rou模糊的样子。 GOD!我含著一口气,尽量放松口部力量,免得再挤出酸的入心入肺的柠檬汁,等待著不知何时到来的电击。 紧闭的双眼没有等到电击的到来,寻找东西的声音传入了长时间等待的耳朵中。他看见我睁开了眼,不耐烦的问:“电池在哪?” “?”我以眼神示意。对了,是上次用的没电以後,难得买电池而锁进箱子里的,心里窃笑著,我却说不了话。 他左找右找的,从厨房找到卧室,就是找不到。 “TMD的,你家连个5号电池都没有!”他生气的踢了我屁股一下,但是只好无奈的放弃,盘腿坐在我的跟前,继续翻著小箱子的东西。 “喂!这个金针生锈了啊!怎麽用啊,会发炎的!” “……”我无言。 “这个双头的怎麽会被折断了?你当时是怎麽用的啊!” “……”我沈默。 “搞什麽!这些注射器全部没有密闭包装的,有细菌怎麽办?” “这药都过期了,你究竟有没有看著买的啊!” “……” “……” 最後,他生气的将小箱子扔到一边:“你搞×的啊!里面是垃圾箱啊!没有一件是能用的!” 我也不知道的啊,就是不用才放在箱子里的。 他泄愤的对著我身体到处乱打一气,愤愤不平的坐在地板上,眼睛却瞄到了超市塑料袋里长长的丝瓜。 微笑再从他的嘴角浮起。 “没有小黄瓜,你就用这丝瓜将就一下吧。”他抽出丝瓜,把大的那头直接就捅入了我的入口,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时间。 才刚刚放下心准备喘口气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倒了,酸酸的柠檬汁呛到了,流进了气管,肺部抽搐似的咳个不停。 而他没有住手,反而是加一把劲,将丝瓜捅的更进,反复抽插起来。 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沿著粗糙的丝瓜皮向下流,被连续虐待的洞口也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动作,我的肺部牵连著胃部一起翻腾著。 “shuangma?贱人?”他拿著丝瓜捅著,重复著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动作在我体内肆虐。鲜血似乎只能使他更兴奋,动作越趋打幅度。 可丝瓜不能太受力,“啪”的就断开了,而且还要是在我体内断开。 他抽出手上半截的丝瓜一甩手就扔到垃圾桶,另一只就伸手探入洞口,翻搅一阵,抓住了粗大的丝瓜向外拔了出来。染满了红红液体的丝瓜就陈列在我眼前,我无力的躺著,不是发出几声虚弱的咳嗽。 #42 更新时间: 06/22 2003 #42 在解决如何在众人面前写如此高H的东西前,小M只能写满3K就上传。。。每日一篇的话。。。就得看看好不好运咯。。。 通过这一次,我发现人与人之间的目光,侧重点实在是差的有点远。当我躺在那里想著他会不会因为我的鲜血而停手的时候,他目光却放在丝瓜棱所带出来的点点白腥。 如果是在游戏机里的话,应该可以见到他的愤怒值在狂飙,但是这毕竟是现实的生活,我无知的等待他怒火的降临。 他手指拨开我洞口层层的皱褶,本来就弄得挺松软的入口在丝瓜破坏下,已经完全失去其应该有的功能,乖顺的张开任他蹂躏。 “哼!真是乖巧阿,已经习惯了吗?”他戏谑地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没有注意他节节升高的怒火,闭起眼睛沈默了。 试想一下早餐吃的心惊胆战,然後又就被他榨干;中午也就吃了那些昂贵又不饱肚子的蜗牛;一下午跑到海边去疯;晚上又非自愿的被拥抱。还有连日来的cao劳,铁打得我也熬不住阿!肚子终於发出饥饿的哄声。 “哦?”他恶趣味的嘴角又再展开:“晚上和陈总上‘宾馆’的时候,没有‘喂’饱你吗?” 嘴里塞著酸酸的柠檬汁流到胃里面只能是助消化的,可空荡荡的胃里什麽也没有,只感受到柠檬汁的涌入,引起一阵阵地抽搐。 看著我难看极了的脸,他取出袋子里的小番茄,颗颗晶莹剔透,放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想吃吗?” 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狂点头,饥饿已经使我放弃抵抗。 “那好吧,我只有满足你这贪婪的小嘴了。”他的手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把放在我嘴边的番茄转而埋入了我的後臀。 “!!嗯!!” “一个不够?那就多一些咯,我还不至於这麽小气!”他故意挑大的出来,一颗颗地就灌入了我的体内,只是对我胃部的负担一点也没有减少。 “呀,满了也~”他装可爱的声音让人作呕:“红红的番茄和你的xiaoxue简直是绝配阿!看,即使满的快要溢出来了,它还在贪心的张嘴要得更多呢!” 那是塞不下想挤出来!我无法咬紧牙,只好将额头顶在地面,暗暗使劲,祈求这一场虐待游戏快快的过去。 “为什麽它吞不下呢?”他装作疑惑,cao他妈的,他以为自己在演日本AV啊!我差点吞下嘴里的柠檬,恶心了好一阵子。 而他却站起来,在流理台上取过一瓶盐。 “一定是没有调味料,所以吃不下了!” 我狂FT,在伤口上撒盐?他疯了!我摇著头,艰难的想躲开。 “乖~”他只消手一勾,就抓住我的要害,手里的盐罐就向洞口一塞。 “唔唔唔!!!!!!!”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一长串闷哼只令到我被唾液和柠檬汁呛到。 他没有心软,将盐罐竖直了,还上下的抖动加速盐的撒出。 受了伤的肠壁,渗出的丝丝血水混合了番茄的汁液,和著洒进的盐粉,那猛抓似的剧痛袭击得我的脑袋完全不知所措,叫不出,动不了,就生生的受著折磨。 他静静的看著我连带著凳子一蹦一跳的,嘴角才稍微抽动一下,冷峻的眼神仿佛在说著:你是活该的! 过了不知多久,他伸手拔出了几乎已经清空的盐罐,而挣扎得只剩下半条人命在那里的我忍受最後的煎熬。 被夹烂的番茄溢出点点汁水,红红的,不知混合了我多少的血液,沿著臀部的罅隙滑向地面。 “怎麽?还没有消化完吗?”他摇晃著手里的一支红色的瓶子,我无力的看过去,焦点慢慢聚集在他手上,天啊,那是辣椒酱啊,他不是想放进去吧? 从我的眼里应该只能看见恐慌,他如同恶魔的化身,拿著最锐利的凶器,把我解剖的体无完肤。 他满意的笑了:“你以後还敢不敢到处拈花惹草?” 除了摇头,我不知可以做些什麽。 “我能不能管理一下你的私人生活?” 我猛点头。 “这次的教训能让你刻骨铭心吗?” 再次将头点得像拨浪鼓。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