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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果然,只有五分钟,他开回机场。 她已经站在那里等他。 “你男朋友呢?”扯下安全帽,他就问。 那男人哩,哪去了? “他坐机场大巴走了。”她低头,告诉他。 那她呢?为什么不是两个人一起走? “见到他父母了吗?”他问。 她摇摇头,鼻子红红的,强忍住眼泪。 他有点明白了,他弄巧成拙了,没帮她赶上时间。 但是,能有多大事啊?这次见不着就下次嘛! 那个男人说什么不入耳的话了? 他有满肚子的问题,但是,他知道现在不适宜提问题,因为瞎子都看得出来,她的眼睛红红的,刚哭过。 “上车吧,我带你回去。”把安全帽重新扣回她头上,他扯她上车。 回程的路上,他把车速放得很慢,因为再也不用为了谁赶时间,而硬把小绵羊逼成龙卷风。 她这次,坐在他后面,牢牢地搂住他的腰际,整张脸都贴在他的后背上。 因为,她在哭,一种很无声、很委屈的哭法。 背上有湿润的触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没有回头。 继续,慢慢开。 “我呀,刚才原本准备回去了,没想到在机场见到一位旧同学,就随便聊了几句。”他开始编故事,讲笑话给她听,“她和班级里的一位男同学是班对,然后她很搞笑,心情不好时,就拿男朋友来练拳、滴蜡,有次她男朋友全身都是水泡,跑过来和我们哭诉,结果她男朋友刚想脱衣服,她就踹门进来……” 但是,她没听完,扯着他的衣服,“呜呜”的终于哭出声音。 别人把男朋友拿来练拳、滴蜡,她把他当宝一样珍惜着,为什么她爱得男人这么过分?! 听到那有一声没一声的哭声,他连讲笑话的兴趣也没有了。 她每哭一声,他的心,就被扯了一下。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 车,继续慢慢开,尽量,不让冷风吹到她。 …… 晚上,十点,他送她回到家。 “你们住在一起?”望了望这栋破房子三楼微弱的灯光,他问她。 她点点头。 哭了一个晚上,仿佛把眼泪都流光了一般。 “要不要晚上借住我家?”他又问。 这种情况,男人还没道歉,怎么可以回去? 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摇摇头。 他们不是没吵过架,她不想把问题扩大。 见她如此,他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后天我生日,如果你们和好了,你就把他也一起带过来,大家认识一下吧。” 他想见见那个男人,非常想。 能把她欺负成这样,还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他真想见识下,那男人有什么魅力! 真是奇怪,他干嘛愤慨成这样?别人的感情,他这外人,不该插手。 她点点头,把安全帽摘下来,还给他。 “谢谢。” 说完,她低着头,忍着脚腕的抽痛,默默地转身,上楼。 你真的不考虑,到我家借宿一晚? 这句话,他很想很想再次开口,确认一次。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别人的爱情,他不该搅合在里面。 只是为什么,突然会有心疼的感觉?很想、很想叫她,不要这么傻气。 …… 家门口,她犹豫了好一会儿。 或许,这个时间,她应该回父母家?虽然,她实在不想让父母担心自己。 她掏出钥匙,还在犹豫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回来了?”他淡声问。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吃过了?” “恩” “外面冷。”他把她拉回屋内,关上门。 她仵在门口。 “洗个热水澡,早点睡吧。”他拍拍她的手,然后松手。 仿佛争吵,没有发生,然后,他继续坐回电脑前绘图。 这,算和好了吗?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永远不懂他。 第22章 在外面,他和她总是保持距离。 他天性偏冷,不喜欢她挽着他、靠着他,每次在公众场合,她只要一贴近,无论他们前面有没有人,他总是不自然的轻轻格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他与她之间,这种特定的间距。 昨晚,他们又zuoai了。 是谁说的,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生活,还有太多的琐碎,他们实在没有时间再继续争吵、冷战。 也许,或者,他们还没结婚,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直接晋级成老夫老妻的那种沉闷。 但是,有什么办法,除了爱,他就象她的亲人,就象她的孩子,不过只是在心情恶劣下,说了一句难听的话而已,又有什么不可原谅? 老人总说,吵架伤和气,所以,她实在不想再“伤”下去。只是,有时候,她不愿去承认,其实不吵不闹,一种平板而冷漠的生活,也是很伤和气。 每一次的争吵,每一次的冷战,都会在她的心房划下一道伤痕,那些伤痕,她只是不愿意去看,不愿意去想,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今天,刚好是周日,也是展岩的生日。 晚上他约大伙一起去K歌,全部都是年轻人,大家集体买了一个蛋糕,原本按照她的性格,这样就够了。 但是—— “这个登山包很有性格、很帅,对不对?!”她眼睛一亮,在商场的柜台上,拎起相中的登山包,询问男友的意见。 展岩喜欢黑色。 但是,她下一个动作翻到标价牌上,定睛看到这么“帅”的价格,她脸上的喜悦,首先垮了下来。 现在物价怎么这么高啊,一个这样的包,居然要卖到近三千,宰人也不是这种杀法。 叹口气,不用男友给意见了,她把包放回原位。 于是,她只敢拿小样的物品。 她拿起一个造型很新颖的不锈钢户外伸缩折叠水杯,觉得满实用,于是,又问男友,“这个好吗?” 她只买得起这种水杯,虽然,价格也不含糊。 如果是她自己用的话,她绝对绝对塑料杯就OK了。 “送水杯不好。”他抽掉她手里的水杯,淡声道,“我帮你挑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