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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认为她都跟别人那样了,就不该还弄到分手回来。 以后,你要怎么嫁人?被以后的婆家知道了,可怎么办?母亲很担忧。 与人同居过,真的不太光彩。 父母都劝她慎重再考虑,不要意气用事。 “还好,自己家哪有习惯不习惯的。”她对他淡淡的笑。 如果习惯的话,为什么黑眼圈会这么重?而且,才短短几日,她就瘦了很多。她到底有没有吃好,睡好? “那就好。”他也没有拆穿她。 “明天早上七点十分,我来接你。”她的家去公司,坐公车要一个多小时,开摩托车还有,四五十分钟就能差不多。 “展岩”但是,她还是叫住了他。 他回过头来。 她上前,把手套摘下,默默帮他戴上,扣好。 他刚有点露出笑容—— “展岩,明天早上你别来了,我自己会去公司。”但是,她下一句话,冻住了他的笑容。 “为什么?你有事?”他小心翼翼地问。 她摇头,“大清早,坐摩托车很冷,我还是比较喜欢坐公车。”她没办法对他冷硬起来,他一直不是笨的男人,这种软性拒绝,她相信他能听懂。 他被拒绝的一怔一怔。 所以,她的意思是让他买车?他清楚,如果自己这样想,那就是猪头。 他去搞个车那还不容易,但是,未必她肯坐。 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她已经奔进了家门。 她现在对感情的事很抗拒,不想谈恋爱,更不想进入一段新的感情。 所以,很多时候,她一直在装傻充愣,当不知道他的心意,但是,他真的太明显了。 他怎么会喜欢她呢?她一点也不好! “回来了?”jiejie刚好走出来,见她靠在门边,一动不动,好像很困扰的松子,于是,主动问她,“又是他送你回来?” “恩。”她低头,在沙发上整理自己明天要穿得衣服。 “其实,他很不错,不试一下?”jiejie劝她。 早上接,晚上送的,现在有几个男人有这耐心。 “不要了,不想连朋友也做不成。”她摇摇头。 jiejie有点无奈。 “他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你?连一声问候,或者一句道歉也没有?”jiejie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懂人情世故,还是真的丝毫不在意? 这次的“他”,换了一个对象。 但是,宁夜却轻笑了出声,“姐,他不会打的。”她这样自作多情的女人,走了就走了,对他根本没有影响。 “宁夜,如男你想快点忘记前一段感情,那么就尽快投入下一段感情,爱情带来的伤,有时候往往只有新的爱情才能治愈。”宁夜一直在日渐消瘦,她这做jiejie的看在眼里,疼在心头。 宁夜回家的那一天,只说自己和段驭辰分手了,需要一个住的地方,即使父亲怎么吼骂她,她也绝口不再提。 自家亲姐妹,她自然知道meimei对那个男人用情有多深,如果不是真的出事了,她又怎么可能回来。 “姐,我不想利用展岩。”她叹口气。 jiejie又想说什么,她急忙打断,“姐,你快去睡觉吧,姐夫等着你呢。” jiejie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还是起身,“那……我回房了……” jiejie嫁得男人很老实,但是就是因为太老实了,才会一洗如贫。 结婚了以后,她们姐妹以前共有的房间,不得已变成了jiejie的新房。 正因为如此,一年前,她才会搬出来。 这些,段驭辰从来没问,她也不可能把家里的情况说得那么清楚。 “宁夜。”jiejie走了几步,却突然回头,轻声道,“听jiejie的,什么爱情不爱情都不重要,你以后一定要嫁个有房子的男人……”贫贱夫妻百事哀。 没有房子,老公又没有本事,真的很辛苦。 她笑了笑,“我知道的。” 但是怎么办?现在,她对家的梦想,已经被那个人,一手打碎了。 jiejie回房了。 宁夜把沙发上的棉被掀开,对折,裹成桶状,然后,钻入被窝里。 但是,她还是打了一个冷颤。 客厅室温太低,冬天睡沙发,真的冷到够可以,她把自己的外套和毛衣一件又一件叠在被子上面,免得到半夜的时候,又发现被子有一半都挂在了地上。 家里客厅很小,杂物又多,根本摆不下一张床的位置。 而且,爸妈也在生她的气—— 楼上,才几个月大的外甥女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吵得人根本无法入睡。 然后,爸爸火大的咒骂声,mama的哄劝声,姐夫的道歉声…… “宁夜,金静身体不好,她会在我们这里住一两个月。”他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又毫不顾忌? 她淡淡地笑,一颗眼泪,滑下眼角。 她不敢睡觉,因为,他的影子无所不在,每一次闭眼,她都能恍惚得看到熟悉的身影。 每个夜晚,美梦和噩梦里都有他存在,而这些,她通通不想要。 睁着眼睛,她继续度过又一个失眠的夜。 第六章 第二日早上六点半,她在家附近的公交车站出现,准备候车。 但走,那早已经侯着的一道身影,谔住了她。 只见,他正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冷饭团,一边靠着公交站牌在打瞌睡。 “你怎么在这里?”宁夜很错愕。 正磕睡到快倾斜的他,听到熟悉的声音,打了个激灵,直挺挺地站稳。 “我在等你。”他揉揉尚未清明的双眼。 是她说早上不要坐摩托车了,她怕冷,那他就来和她一起坐公车上班。 “你怎么过来的?”她看看旁边,根本没有小绵羊的踪影。 “打的。”他老实回答。 她家和他家离得比较远,他打的过来要五六十块钱的车钱。 “你有钱不会去捐掉?大清早的跑过来,无聊不无聊啊!”宁夜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但是,还是被气到。 他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中巴车刚好停靠入站,她气鼓鼓地上车,投了两元的硬币,然后随便找了个双人座坐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也许,她只是不希望别人在她身上这么费心而已。 被骂的一头雾水,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