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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背后对我们说,你展岩就是个大傻瓜,不仅什么也不争,而且还很好用,有什么舍不得花钱的地方,只要故意在你面前哭下穷,你就会双手奉上!”穷佬在后面大笑讽刺,“哈哈,你一定不知道,附和的声音一大片,大家都是这样想!” 展岩僵住步伐。 正要通知大家要出发了的队长,也听到了,刷白了一张脸。 显然,穷佬说的都是真相。 展岩都看在眼里,细眸,慢慢地眯起。 “我看啊,啤酒有汽,你这种人也没气,注定会给人撬墙角,老婆跟人跑了,你也得笑的说无所谓!” 一箭穿心。 “所有人都吃定你,骗死你,谁叫你就是软柿子,不捏你,不踩你,搞谁啊?!”嘲讽够了,痛快够了,穷佬哈哈大笑,上车,启动车。 “妈的,不待这么欺负人的,老子去放蛇咬他!”小阳气的哇哇叫,真的向车里奔去,准备去提蛇。 两簇火焰,在展岩眸底紧紧地燃烧着。 “展岩,车钥匙给你,我们出发了。”队长嗫嚅着,丝毫不敢直视他。 展岩一把接过车钥匙,然后,他跳上车。 其他人正想上车时,没想到,车就疯了般,飞速的朝着穷佬的车,咆哮而去。 所有人都傻眼了,只见展岩的车以极快的速度,撞上了穷佬的车屁股。 前面的车一声咒骂声,全体冷抽声。 然后,展岩居然加大油门定了过去,不给对方任何机会,以极快的车速,向前面的车,顶向悬崖边。 他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睛布满红血色,阴鹜、威迫到可怕。 “啊,杀人啦!”不知道谁先喊出来。 所有兄弟都冲了过去,包括酥金金,“展岩,你别生气,别生气!”大家都心惊胆颤地用力急拍着他的车。 但是,他好像听不到一样。 “砰!” 用力的撞击下,穷佬的车,一个车轮掉了下去。 “砰” 又用力的撞击,第二个车轮。 “砰” 第三下撞击时,穷佬已经从车里跳了出来。 他瘫软在地上,竟吓得尿湿了一地,哆嗦地看着后面车上的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展岩。 “我、我、我要告你蓄意谋杀!”他的手指抖个不停。 展岩的眸,还是好冷好冷,丝毫不惧怕。 队长急忙上前,开车门,把展岩拖了下来。 “刚才是意外,我们什么也没看见!”队长先用力开口。 “对!”所有兄弟都聚集在展岩身边。 但是,展岩用力拂下队长的手,面无表情,他环视了一下四周。 大家被他盯得,纷纷低下头。 展岩的脾气太好,又什么都不计较,所以,很多时候,大家确实过活了。 冷,觉得心冷。 他缓缓地,极其冷漠道:“我对你们好,一再的容忍,是因为我真心把你们当兄弟,不是用来给你们当傻瓜!” 气氛,一下子就凝结了。 大家都觉得惊恐,好像,那个爱笑爱闹永远不计较的兄弟,这一刻起,正式离开了他们。 “啊,救命啊,我被蛇咬到了!”后面咚的一声,有人倒地。 那天早上,极其的混乱。 …… “叮咚”熟悉的环境,却已经人面全非。 宁夜按响门铃。 大门,马上被打开,露出一张俊美、腼腆的笑脸。 “等你好久了。”段驭辰把女朋友拉进来。 交往刚开始的时候,他就希望宁夜搬回来,只是,被她拒绝了。 但是,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是慢慢重新开始。 “第一天上班,还好吗?”关上门,她轻声地问。 “还行,公司很大,上司很严格。”他浅浅一笑。 他们好几天没见面了,今天正是因为他第一天开工以庆祝为名,才约到了她。 他好,她就安心了。 只是,她的情况很差,她失业了。 而且—— “驭辰,我怀孕了。”她平静的选择坦白。 第四章 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段驭辰一直双目无神的站在阳台上,而终于说出事实“真相”的她,抱着一个枕头,怔坐在椅子上,静等“审判”结果。 在她决定于驭辰复合的时候,jiejie就警告过她:如果你们想要好好走下去,就千万不要告诉他,你和展岩已经有过亲密关系。 男人对这种事情的心眼,都很小。 但是,她没办法骗他,一开始就想坦白承认,一直憋忍到现在。 现在说出来了,她心里也舒坦了,不用一辈子辛苦的背着一个秘密。 只是—— “是我的吗……”他傻傻地、反应不过来的问出这个问题时,让她心跟着揪痛。 “我怀孕两个多月。”她怀孕是两个月,不是四个月,所以,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 “我们分手的一个月后,我就和展岩上床了,过年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去巴厘岛度假,后来有一天,避孕套用光了,我们还是……做了……”她阖了阖目,知道事实很残忍,但是,她还是一鼓作气说出来,一一交代清楚。 “对不起——”她那时候,没想过他们之间还有任何可能。 听完这些,他就木然的转身,站在阳台上,吹着凉风,一直发呆。 震惊、震撼、震愕,他脸上只有这三个表情。 他整个人像是掉进一个黑洞里,某个跳了针、却又无限循环般的思维,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没办法挣脱出来。 怀孕、不是他的……怀孕、不是他的……怀孕、不是他的…… 几个小时过去了,他还维持着傻立的动作。 分手一个月,他还在迟钝地以为两个人只是在闹别扭时,原来,她已经和别人发展成了亲密关系。 站了太久,四月初的凉风,居然吹得他的脸颊和身子,都麻了。 他仿佛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那个位置,缓慢地、缓慢地,在静跳,如抽丝一般,让他迟钝地感觉到痛。 很痛。 快十二点了。 她埋在膝盖上的脸,迷茫的微抬。 也许,她该明天再来?或者,也许,他会希望她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了? “我、先走了——”低着头,她移动一下微麻的身体。 他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