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书迷正在阅读:剑修另类速成法(H)、把魔王养成‘攻’、由缰、重生之影帝奶爸、欺人、(综)男主已攻成名受、学习使我快乐![综]、教主有难、第一次心动、星际第一萌宠
做无谓挣扎。” 许奕飞有多狠,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想到几天前的挑衅,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墙壁也用淡蓝色油漆重新粉刷过,就连门口摆放的拖鞋都是两双,跟几个月前一模一样。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尤显惊心动魄。 我甩着胳膊环视了一周,犹豫着推开了卧室门。 里面气氛是再熟悉不过的,床头还摆放着两个人傻傻的合照。 许奕飞是上镜无死角的帅哥,傻的人自然是我,戴着黑框眼睛,头发凌乱的跟稻草一样,贱笑的贴在许奕飞脸上。 而他则是一惯冷淡,薄唇还往往下拉着,一脸被逼的不情愿。 对着照片看了会儿,我从柜子里抽出一本相册,挑了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单人采访照放进去,然后用蓝色火苗迅速将丑照毁尸灭迹。 这张照片应该有很多年了,久到我已记不起什么时候拍的,我现在绝不允许这种东西存在破坏自己的形象。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对着四周感慨了会儿,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许奕飞下身围着浴巾走过来,乌黑头发上不断往下滴着水,露出来的肌rou部分性感又撩人。 看到我后,他黑眼珠怔了下,“你……” 忽然间,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像条发疯的豹子一样冲了过来,将我狠狠按倒在床上,“妈的,你居然真的还在跟肖子期鬼混!” 我吃痛,“许奕飞……” 小腹重重挨了一拳,五脏六腹似乎都在体内拧成一团。 他依旧不依不饶的掐着我的脖子,“说!你背着我跟他搞多久了?!” 连呼吸都有问题,我哪里还能回答得上来?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了手,居高临下的冷酷睨着我,就像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奴隶主。 多搞笑的一幕,他这种行为就好像我出轨在先一样。自己明明有那么多情人,就连在我眼皮下做的经历都有过,如今都已经订了婚,还反过来怒斥我不对! 想笑却笑不出,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边剧烈喘息,胃里翻腾不已,想吐。 许奕飞很变态的享受着我痛苦,声音逐渐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方一白,你跟他上床的时候,谁搞谁?” 见我不说话,他手便像钢钳一样伸过来捏起我的下巴,“说!” “我,我搞他。”真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顾全面子撒出谎来。 他瞳孔蓦然收紧,手里不知何时cao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脸色凶狠,“那我就阉了你!” 据我对他的认知,这种话绝对不会只是开玩笑恐吓。 吓的我连忙往角落里爬,却被他扯住脚踝拽了回来,隔着裤子将刀子抵在我的大腿内侧。 “许奕飞……”我颤抖着叫他,企图能唤起他一丝人性。 他瞥我一眼,“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太晚了么?” 我差点哭出来,“不,不是……是他搞我。” “他逼你还是你自愿的?” “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虽然可以把事情推给肖子期,但我怕真相揭穿后自己会死的更惨。 他用刀尖挑开我的衬衫,“酒后乱性?肖子期不会做□这种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耍赖,“我真的喝多了,然后……我把他当成了你……就没有拒绝。” “想我了?” “想……”刀尖就刚好滑到我胸口,命悬一线不想也难。 许奕飞冷笑着逼供,“你这几个月都去哪儿了?” 我大脑迅速飞转,“奶奶去世,我走的急忘记通知你,上了火车后才发现手机跟钱包都丢了,只好在乡下呆了几个月……不是我不跟你联系,实在是找不到电话,连信都没办法写!” 他没什么表情,似乎是信了,又似乎不信,顺着我的话继续问:“那为什么到江城后还不回家?” “我……”我编不出借口了。 “不回家,还跑去跟肖子期鬼混……”他脸色一狠,刀尖突然刺入肌肤。 我登时疼的大叫起来,“我不回来的原因,你知道的!” 他动作顿了下,“我不知道。” 我哭道:“你脾气这么差,我凭白失踪这么天再被你见到,肯定会打死我的……所以我不敢回来。” 沉默了会儿,他将水果刀扔到桌子上,手指沾了我的血放到唇边舔了下,“把裤子脱了,这事儿没完。” 待我战战兢兢的脱了衣服后,却被他一脚大力踹在屁股上,“妈的,我一个人干你还不够,还发sao跑出去给别人搞!” 我身体冲出去砰的一声巨响撞在墙上,捂着脑袋上的包痛到恨不能立刻死掉。 许奕飞这厮居然还不过瘾,又抓着脚把人拖了回去,“那天在肖子期面前,你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懵了老半天,我才想起来自己竖着中指骂的那句脏话。 他用手掐我屁股,“别告诉我说你忘记了。” “没,没忘……” “那是什么?现在再跟我说一次。” “Fc……me。” 4笔记本失踪之谜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 “Fc me!” “就这样,讲一百遍,不准停……看什么?带点感情不会吗?”事实证明,你永远不能期待一个变态有什么底限。 我嘴上说着‘Fc me’,心里想着草你妈。 许奕飞神情阴鸷的盯着我,语气轻浮道:“你跟肖子期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浪?” 两人对待床伴的态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很难不让我怀念肖子期那天的温存。 看到我沉默,他火气更大,未作任何前戏就掰开我的臀将两指强挤了进去。 这简直就是谋杀!我能做的却只有把脸深埋在床单里,心中祈祷这该死的酷刑早点结束。 他用手拍拍我屁股,“腿张开点,别搞的跟强X一样,你不是一直想被狠狠的干吗?” “没……有。”我虚弱的辩解,额头上禁不住渗出一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