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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对他不敬,我就是把宁海翻个遍儿也要把他拉出来鞭尸……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齐声道:“听清楚了!” 杨文雄大手一挥,“解散吧,我刚才点名的那几个,晚上春风楼哥几个聚聚。” 等人都离开后,我问他,“你真不读书了?” “不读了,每年给学校交钱,上课还不让睡觉,没劲。” “那个姜小萌呢,你不追了啊?” “追个屁!”他踢着地上的石头骂道:“她就是个公交车,已经堕过两次了胎,早知道是这样的女人倒贴老子都不要!” 听到这消息我也半天没能合上嘴巴,那女孩看起来挺单纯的,没想到……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事儿……” “没事儿,你这人我还清楚啊,一点坏心眼都没有。以后如果有人找你麻烦,你就去西街美发店叫老虎,我关照过了,他会帮你搞定。舅舅帮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在江城一家娱乐中心当保安,以后咱们就不能在一起玩了,还挺舍不得你的。” 两人同穿一条裤子长大,到现在感情深的和亲兄弟没差别,听到他说这番话我心里也很难受。 我握拳在他胸口轻捶两下,“江城跟宁海不一样,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碰到事儿你能忍就忍着点,别轻易跟人打架,容易吃亏懂么?” 他爽朗大笑,“行,我听你的!” 有人说越长大越孤单,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总有熟人从生活中慢慢消失,那些位置就此空下来,再也填补不上。 杨文雄走后,余威却还尚在,放学路上经常有人跟我打招呼,“方哥好,您放学啦。” 居然还用敬称,我哭笑不得,“叫我一白就好。” “那不行,要是跟雄哥一样叫你,他肯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我笑笑,骑着单车飞快离开。虽然我对他们不抱什么歧视,但是实在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 转眼间,我已经高三了,杨文雄开始频繁的打电话催我,“一白,到江城来读大学吧,我罩着你。” 这对我来说是个艰难的选择,老师也不时在旁鼓励,把江城的燕陵大学夸到天花乱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对这个城市抱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 最后在杨叔杨婶的车轮战下,我最终败下阵来。在长辈们的心里,燕陵大学=全国最好的大学=商政名流/很多很多钱/很有面子。 杨婶拉着我的手说:“去了江城,好歹还跟文雄有个照应。那孩子我们是指望不上啦,就盼着你有点出息,将来长大也好让我们沾沾光!” 交完志愿表后,我心却像吸足了水的海绵,怎么都轻松不起来。 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远门,我所知道的江城,都是从电视和周围人那里听来的说辞:高楼大厦、寸土寸金、穷人幻境、富者天堂。 十八岁,我开始涉足江城,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个叫许奕飞的男人,从此开始了不一样的人生。 19被遗忘的恋人 前脚刚出车站,我就在熙攘的人群中看到谁举了一块巨大的纸牌,上书三个无比醒目的毛笔字:方一白。 看脸不认识,正怀疑是否碰到同名同姓的人时,那人主动挤了过来,指着头顶冲我道:“你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啊?嗯……你是?”对方是个很年轻的男孩,跟我差不多年纪,额头贴着一块O绷,笑起来露出一颗尖锐的小虎牙。 “我是跟雄哥一起来接你的!”他兴奋的将牌子扔给一旁捡垃圾的老人,伸手帮我提行李,“走吧。” 我纳闷,“杨文雄呢?” “雄哥在附近处理事情,听说你今天要来,他连早饭都没吃,”他带着我走到一辆黑色的车子旁边,掏出手机按了两下,“雄哥,人接到了,我们现在停车的地方等你……好的。” 挂了电话,他冲我笑笑,“他马上就过来。” 我问:“你怎么知道接的人是我?” 小虎牙道:“雄哥临走跟我说你长的斯文秀气,一大群人出来找那个最白的准没错!” 我哭笑不得,这个杨文雄……右肩膀突然一沉,传来个低沉的男声威胁道:“不许动,把钱交出来!” “喂,别闹了!”我转过身,果然看到杨文雄笑嘻嘻的站在跟前。 他现在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五,身材魁梧健壮而且下巴上还刻意留了青色胡碴,身上穿着黑西装,看起来要比实际年纪至少大出五岁。在我发呆时,他用力揽住我肩膀,“你这家伙终于来了!以后咱们兄弟一起在江城共同打天下。” 这语气这调调,还真是半点没变,“我是来上学,不是来给你做打手的。” “开玩笑,我怎么舍得你去做打手?” 我笑笑,坐上车后拍着前面的真皮座垫道:“这车真不错,是你们老板的?” 杨文雄点头,“嗯啊。” “你偷开出来不怕被他炒鱿鱼啊?” “没事儿,我给他加足油就行了。”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 “那他人还挺好。” 小虎牙在前面开车偷笑,“还真相信啦?这车是雄哥的,他在跟你开玩笑呢。” 杨文雄脸色一沉,喝斥道:“没规矩,叫方哥。” 小虎牙立刻正色,“对不起方哥,我说错话了。” 看着这辆豪车,再想想离开宁海前去杨婶他们居住的破房子,我实在无法将两者联系起来。杨文雄到底在江城做什么啊,陌生的地方非但没能打消掉他身上的那种江湖味,反而给了他另一种奢侈的气场。 杨文雄察觉到我沉默,侧过脸问:“怎么了?是不是晕车,把车窗打开透透气……有没有好一点?” “没事儿,”我笑笑把困惑吞回肚去,碍于小虎牙在场有些话不好直接说。 他也笑,锐利的眼角微微挑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两天的火车坐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我懒洋洋的瞟他一眼,“看什么?” “不告诉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纯白的新手机,抛给我,“送给你,我的号码已经存在里面了。” “我用不着,你还是拿回去退了吧。”款式和型号都让我望而生畏,肯定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