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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匆匆翻了几页后,始终不见肖子期出来,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情闲坐,便小心翼翼的扶着栏杆下楼。 阁楼虽然不高,梯子角度却修的十分陡峭,我移动着极缓慢的步子,平着脚步慢慢往下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时平稳落地时,脚掌突然重重落地,整条腿的筋就好像被人扯直了一样剧疼无比。 我咝咝的吸着凉气,不得已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坐下来,轻轻拍打小腿希望能缓解这种状况。 疼痛就像群湿冷的蛇,从rou里毛糟糟的生出来,然后拧成股往骨头缝隙里钻。大滴冷汗从额头滑落,竟让我连开口求救的力量都没有。 真要命,该不会就这样疼死在这里吧……我绝望的躺靠下来,任由硬石般的竹条顶着脊背。 许是知道肖子期无碍,我也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 总感觉未来很迷茫啊,头脑不好使,身体又不健康,虽然一直还自认年轻却已孱弱的不成样了。 不说多远,估计三十岁就差不多接近植物人了吧?到时候许奕飞不知会不会舍得放手,还是继续拉着我的手佯装痴情? 他妈的!那个时候对老子好又有什么用? 不过他如果一直粘我也行,在他眼皮底下做只癞蛤蟆,时不时出来恶心他两回,多少能抵消些我这些年的怨气…… 约躺了十多分钟,伤腿才渐渐缓过劲儿来,我站起来准备走人,脑海里毫无预兆的闪过一道灵光,那个剥皮的犯罪故事……脚步抬起竟然再也无法落下去。 “他在三年前做过换心脏手术……” 秦伯曾经这样告诉我,后来我也的确见证了肖子期的发病过程。 但是我跟肖子期上过几次床,好像从不记得他胸口有过什么伤疤…… 究竟要多高明的医术,可以令换心脏这种大手术都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腿上本来已经消失的疼痛再次涌现出来,我怔了约十五秒后反身奔跑上楼。 肖子期的失踪之谜,如果不是骗局那便是一个噩梦,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希望是前者。 许奕飞那封调查报告里说,肖子期早已死于四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醒和麦麦玛奇朵的地雷! 54章 我知道自己曾经很爱许奕飞,但一直记不起这种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毕竟他外表虽帅性格却并不讨喜,对此我近以为是习惯所致。 不过还没想起原因我们就正式分手了,再也没有机会细想其中缘由。 就在艰难攀爬阁楼时,我却似乎猛然间想起来了。 当年在被肖子期污辱后,我就搬出宿舍跟许奕飞住到了金易居,期间肖子期跟我联络过一次,电话里神经兮兮的说准备了份大礼,希望我以后会喜欢。 我当时对他又恼又怕,当夜竟然无故头痛发起高烧来,吃药和打针全不管用。 整晚许奕飞都在床上紧紧搂着我,还说了很多话,内容全都听不清楚,只记得他声音十分温柔动人。 或许是太渴望被爱的滋味,如同当年奶奶去世后被李新龙安慰,只是一刹那,情感就已悄然托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只是下意识认为它们跟现在的肖子期有某种联系。 阁楼依旧是安静的,桌子上书本维持着方才翻开的状态,但我仿佛从空气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秦伯说的没错,肖子期果然在这里,不过他在跟我玩捉迷藏。以为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么?我深呼吸后开始检查书架,并试图移动翻动它们。 最后,我在地球仪底座下找到了个突兀的红色按钮,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应该是阁楼的潘多拉魔盒,没有谁知道打开后迎接我的会是什么。 伸出手指迟疑了两秒钟,我义无反顾的按了下去。 肖子期,我要看看你费这么大功夫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预料中的事发生了,书桌旁的地板嘎吱嘎吱移开,露出一个正方形的楼梯口,阁楼里果然还隐藏在地下室。 这次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顺着楼梯爬了下去,落地后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一块巴掌大小的自然光。 我大声道:“肖子期,你究竟在搞什么东西?” 没有人回答我的话,但是我察觉到肖子期一定坐在黑暗中观察我,脸上或许还带着一如既往变态的笑容。 静默了半分钟,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爱格加森,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走人了。” 黑暗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幽幽道:“小白的耐心还是这么差。” 是肖子期没错,不是录音留言也不是机器音,他没事…… 说不出高兴还是暴怒,我咬着下唇,口腔里充斥着咸腥的血气,“肖子期,这是我最后一次上当,以后你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了。”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他声音镇定的令人发指,“你肯来爱格加森,说明终归是放不下我。小白,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梦不错,继续做。” “不用口是心非,你现在已经开始心虚了不是么?” “去你妈的口是心非!”我一拳砸在梯子上,“少自作多情往脸上贴金了!” 他这只阴险狡诈的狐狸怎么可能会死?在我焦虑不安的时候说不定他还在背地里偷笑呢,cao!我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方一白啊方一白,你怎么就一次次栽倒在这人的算计里还学不会乖呢? 在我爬上竹梯准备走人时,肖子期再度开口道:“小白,你来了难道不想跟我见一面?” 我咬牙切齿怒道:“见你做什么?光听到声音都觉得反胃!” 他沉默了下,很快笑了起来,“我保证没那么糟糕,灯的开关就在你左手边九点钟方向十五公分,不信你可以打开看看。” “我没兴趣看你这个变态!” “你是不是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许奕飞和杨文雄不都有在调查我么,看到了那份死亡报告难道你不感到惊讶?你不怕开灯后发现地下室其实只有你一个人?”他的声音渐低,像极了梦呓般的恐怖语气。 我很没出息的抚摸手臂,发现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