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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狠狠一咬,待他松开,才匀了气息,哑声道:“要做便做,完事速速离去。” 阎邪闻言,自是欣然从命,便将他一条长腿,绕在自己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势待发,只等着入鞘了。 却在那圆钝前端半没入rou孔之际,禁制遭人触动。 林方生那禁制布得匆忙,只将厢房围住,故而那人离他两个,不过几步之遥,正是师弟白术,扬声道:“师兄,我听你院中异动,出了何事?” 阎邪一双紫晶眼眸,有若沁水一般,含笑凝视林方生面上,低下头来,含住林方生滑动喉结:“方生哥哥,当真天生是个招蜂引蝶的,那姚姑娘也就罢了,如今却是连自己师弟也不放过?” 林方生眉头紧锁,只低声斥责:“休得胡言。”复而扬声回白术道,“无妨——” 才开得口,就觉那魔修骤然挺腰,往内里狠狠一撞,火辣摩擦撑开之感,叫林方生一声惊喘,险险出口,又死死咬牙忍住,却是惊得冷汗渗了一身,内壁亦是紧咬魔修凶器,阎邪不由得稍稍皱起清秀眉毛,低低抱怨:“哥哥,紧死我了。”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只是强忍调息,故作镇静道:“我修炼剑阵,出了点岔子,却是不妨事的。你自去歇着。” 短短一句,却是说得艰难无比,阎邪由始至终不曾消停,扣住他腰胯,一柄凶器,进进出出,专挑令他酸软清热之处磨蹭顶撞,林方生忍得手指紧扣,牙关沁血,方才未将那些火热喘息,yin声艳语泄露出来。 白术却也是心思单纯之辈,听林方生语调有异,自然担忧师兄,不肯离去。 那魔修却是得寸进尺之辈,见他一味隐忍,动得愈发狠了,腰胯摆动,犹如铁锤夯击,林方生背后就是窗户,怕他弄出动静,不敢擅动闪躲,只是挺起腰身,将他次次凶猛冲撞都硬生生受了。 愈压抑,愉悦快感就愈是加倍汹涌鲜明,林方生两腿悬空,牢牢缠绕在阎邪腰身,白皙肌肤泛起红热,尘根粗壮,于二人身体间厮磨,也是别有美妙滋味。 他只得拼尽全力维持一丝清明神智,死死扣紧魔修手臂:“白术,我需修炼……不可打搅……” 阎邪狠狠一顶,合欢符纹所在一圈肠rou,愉悦舒爽,贪婪紧缠上那柄凶器,林方生却觉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只得咬住魔修肩膀,任由情潮灭顶,尘根一阵颤动,又是元阳尽泄,更是将阎邪衣袍浸透。 林方生粗喘片刻,方才匀了气息,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藉,沾染点点湿痕,便拿手推他:“够了……” 阎邪又摆腰,一柄巨刃分毫未损,拔插之间,仍觉凝涩,便托高林方生一条腿,硬生生转了半圈,让他匍匐窗户上,复又纵身贯穿:“哥哥咬着我不放,却不像够了。” 林方生不及防备,又被顶得往前一倾,竟将那窗户推开半寸,一时间全身紧绷,反倒坐实了魔修之言,当真将那贯穿体内的火热硬物,紧咬不放起来。情潮未曾平歇,如今又起,止不住的情动j□j,竟连腰身也跟着微微扭转,讨好j□j起来。 阎邪被这一勾,更是欲念旺盛,一杆巨枪迎风而涨,生生又涨大几圈,将林方生那狭窄甬道撑得几欲裂开,入口一圈殷红单薄,似要磨出血来。魔修如何肯忍,自是自背后紧拥林方生,征伐冲撞,带出许多沉闷撞rou的声音来。 林方生双手无处可放,只得紧扣窗沿,却见一只手自他脑后伸出,将半扇雕花木窗吱呀推开,一院月色清辉,假山瀑布,树荫婆娑,雅致景色便展露眼前。 寂静如斯,却不啻五雷轰顶,看得清楚时,才见白术并不在院内,方才稍稍放松。 阎邪却是纯良敦厚地笑了,低头吻他后颈,笑道:“方生哥哥莫怕,我二人不过在窗前欣赏月色,哪个晓得底下还有这等勾当?”言辞之间,冲撞仍是毫不留情,砸得林方生于快感滋味中觉出几分钝痛来。 如今窗扇大开,虽有假山树荫遮挡院门,林方生仍是忧心有人闯入,又被月光一照,更添几分羞愧窘迫,如此几番惊吓,几乎叫林方生心神失守,哭出声来。 只得俯身窗台,敞开后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顶磨,搅得肠膜抽搐,快感难言,又卖力紧缠,吮吸吞咽,也不掩饰细碎j□j,只回头催促:“快……些……” 林方生这一番举动,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一双紫眸颜色深沉,几欲转黑。大开大合,粗暴进攻,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晃,如此又是半盏茶功夫,林方生突觉他动作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而后便被guntang阳精烫得后背弓起,跟着xiele。 这一场双修,酣畅淋漓,待阎邪拔离时,林方生几欲虚脱,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任由阎邪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离去时,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嗓音沙哑慵懒,阎邪便觉欲念又生,转身去搂他:“一场缠绵,方生哥哥便舍不得小弟了?” 林方生忍着倦意,将他推开,只道:“如何破天魔咒?” 阎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场商讨。失落之色掠过眼眸,旋即又消失干净,仍是笑得温润真诚:“方生哥哥心怀苍生,苍生却记不得你,不若在心里放一个我。” 林方生面容无喜无悲,只用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看他:“尽我之力而已。” 少年凝视片刻,终究叹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符,交予林方生手中:“破解之法,俱在其中。”阎邪说罢,便推门离开,临去时只是回头温柔笑看:“改日再来寻哥哥双修。” 林方生未与他多言,只将神识扫过玉符,却觉头痛难当,终究是太过疲惫,只得作罢,先行睡了。 待灯火熄灭,四周再无半点动静时,才自假山后方,转出一条人影来。 第十七章 相岳山中 夜色静谧,月光匹练般倾泻而下,映照得庭院风雅,清晰几同白昼,纵是凡人也能将那屋中之事看给清楚明白,更何况堂堂剑元宗少主。 罗皓然在月色下,亦是显出几分玉树临风,只是神色阴骘,损了谪仙气质,却隐约有坠入魔道的征兆。 他见林方生屋中再无动静,便悄无声息,遁出庭院,回了自己客房。 却见桌上一封书信,展开浏览之后,冷笑一声:“这人倒是好算计。”便即将信烧了,连纸灰亦不曾留下。 第二日,众修士又齐聚一堂,姚丹青道:“众位道友,家父已广发请帖,邀请各派仙师来我柳镇一聚,共商应对之策,请各位道友还多在舍下盘桓几日。” 五行宗乃法修大宗,传承千年,积累深厚,与其他门派关系亦是盘根错节,此事干系重大,有五行宗牵头,自然再好不过。 这事林方生也得了师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