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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求声里亦是带上浓重鼻音,就如幼兽哀鸣一般。“师尊……不……” 他待要说不可如此却又唯恐惹怒师尊,犹豫之间,却听师尊冷冽嗓音,自胸腹处传来:“可是不够?” 小腹与腿根交界处,便传来湿热柔软的舔扫触感,惊得他身体蜷起,更是哑声闷哼出来。 赫连万城复又起身,压在林方生身上,神色冷静专注,一头黑发倾泻而下,宛若将他困于方寸之间。 林方生在这直视下,羞窘更胜往常,才欲偏头避开,却又被扣住后脑,师尊不由分说深吻,竟如唇舌厮摩一般,由舌身至舌根,自上颚到喉口,侵入得愈发深了。 林方生任凭师尊引领,唇舌缠绕间有激烈热流,亦是情热起来,喉间呜咽,有蚀骨般缠绵之意。 身下之物也已觉醒,侧腹却被师尊火热硬物顶住,又觉师尊手指在背脊游走,停在腰椎某处,轻轻一按。 林方生便觉强烈酸麻,自按下处骤然炸开,不由惊喘出声,猛烈弹起身子,却又被赫连万城摁在怀里,不得自主。那强烈感受无从宣泄,尽数窜进脊髓之中,孽根也是不堪如此愉悦快慰,愈加肿胀不堪。 师尊尚且未曾触碰到身后禁处,就已叫他意乱至此,实是有些,情何以堪。 船舱之内,静谧无声,亦不知时辰,唯有林方生粗重喘息,间或几声失声低吟,如此失态,叫他窘得一身潮红,抬手遮住眼睛。 赫连万城却将他双手拉开,在眼睑处亲吻,舌尖扫过他轻颤不已的睫毛,声音却带上一点暖意,手指又压在腰后,揉得他手足酸软,欲念叠生:“此处有两窍xue,曰阳关,曰精门,若以灵力灌之,可享极乐。” 确是极乐,被师尊如此一弄,就连那安安份份的合欢符纹,亦是蠕动起来,渴求疼爱。 林方生仍旧紧闭双眼,不敢对视,任由那湿润热意,自眼角滑向胸膛一侧突起。“师尊……为何……”知道这些香艳风月的法门。 “翻阅典籍,偶尔得知。” 他只觉胸膛那点敏感,陷入到湿热柔软之处,又被舌尖拨弄,触电一般麻痒,扩散开来,不由得“啊”一声叫出声来,仿佛这样才能将浓烈过头的愉悦刺激驱散一般。 又听赫连万城语调模糊:“如今试过,方知古人诚不欺我。” 就有微冷细长的硬物,自林方生身后刺入。 赫连万城之前种种准备,已令他充分就绪,刺入之后,除却异物感一点不适,竟不觉如何干涩。 林方生又哑声低吟,眉头亦是皱起,“师尊……” 赫连万城便答他:“方生,我在。” 随后撤出手指,倾身压入。 师尊侵入动作缓慢坚定,不容推拒。林方生亦是主动曲腿,勾住师尊腰身,柔顺接纳。便是器物巨大,撑得甬道几欲裂开,亦不曾有半点抗拒。 尽根而没时,二人俱是发出一声低喘。 林方生才待放松,却陡然听闻舱门敲响,不由得一惊,下肢肌rou亦是紧绷起来。 却见师尊轻轻拍他臀侧,要他放松,一边冷淡开口,语调与平素,并无不同:“何事?” 门外就有一个熟悉嗓音响起:“启禀掌门师伯,五行宗少宗主的灵船在外,特来拜见掌门。” 竟然,又是白术…… 林方生被师尊一通顶撞,合欢符纹早已觉醒,正欢欢喜喜缠绕师尊凶器顶端,贪婪享受,快慰愉悦之感,更胜百倍。 待要叫出声来,又生怕被白术听见,值得死死咬紧牙关,将那些销魂喊叫,全憋成火热鼻息闷哼。 谁知师尊却不放过他,俯身对着最脆弱之处执着猛撞,又用手指撬开牙关,玩弄柔滑舌头,语气却依旧冷如寒潭:“五行宗?可知所为何来?” 竟似气定神闲,要同白术多攀谈几句一般。 白术自是受宠若惊,恭敬答道:“我等与林师兄在柳镇,曾与那少宗主有一面之缘。” 林方生早被师尊折腾得死去活来,脚趾蜷起,酥麻情热,就连经脉中也是火热一片,快要融成一滩水。 他不由一时恼恨师尊,一时恼恨白术,却是张口任师尊把玩他上下两张口,又紧皱眉头强忍,全身已然guntang绯红,连眼尾也泛起赤红颜色,又被水光一衬,竟是说不出的流光涟滟。 白术此人,委实老实过头。丝毫不觉站在门外汇报,有何不妥。竟是将柳镇之事,巨细靡遗,又讲一次。 林方生已然意乱情迷,手足纠缠在师尊身上,又挺起腰身,迎合顶磨。 终是在灭顶情潮中,狠狠收紧符纹一圈软rou,引得师尊闷哼一声。 他亦是被师尊突然卡住要害,生生自情热快慰的顶点跌落下来,那等空落,笔墨难以形容,不由得眼泛水汽,亦是跟随着沙哑闷哼出声。 却听白术声音惊疑不定:“掌门师伯!咦,原来林师兄也在,师兄可安好?可是出了何事?” 林方生欲哭无泪,只得一边哑忍,一边狠狠咬住师尊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阿弥陀佛= =不要被锁 第三三十章 房外白术 赫连万城任他发狠,古井无波的双眼中,终是浮现一抹笑意:“无妨,我助你林师兄行功,明日方成。” 白术自是不疑有他,只犹豫道:“那姚少宗主……” “今日请回。” 林方生还待再咬,却被赫连万城抽回手指,险些咬到自己手指。 又被托高一条腿,竟是含着那火热一根,被生生翻转半圈,陌生摩擦之感突袭而来,林方生不由“啊”地叫了一声。 又急急自己捂住嘴,趴伏云床,腰肢下陷,后臀高耸,形成一道诱人至极的弧度。 林方生并无自觉,赫连万城的眼眸颜色却是深暗下去。 回了白术一句“无事”,终是甩出一道结界,将声音隔绝。 而后便俯身下去,牢牢掐住小徒弟腰身,再不忍耐,肆意享受起来。 林方生被那几欲顶穿的力度撞得三魂七魄都快散了,又被师尊钳制住尘根宣泄出口,一团邪火,堵在下腹腰身之间,越烧越旺,仿佛连骨髓也要一起熬干。 最后只得紧紧抓住被褥,脚趾蜷起,摆腰迎合,哭叫道:“师……师尊……我……受不了……” 竟是连嗓音也嘶哑难辩。 赫连万城却不管他如何哭叫挣扎,仍是一下一下厚重夯击,就连那合欢符纹也承受不住一般,自喜悦迎接,变成无力承受侵袭,每顶一次,都不住颤抖。 他低头在小徒弟后背,肩胛骨正中,重重一舔,满意看那白玉一般骨节分明的脊骨无助轻颤,亦是声音暗哑道:“唤我名字。” 林方生一怔,却有一阵热流,伴随师尊言语流入胸中,竟是一阵阵心悸起来。 又被师尊粗暴顶撞,身体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