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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虽然已是不算清楚, 但迷迷糊糊之间,叶斐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的头痛到即便想要完全丧失意识都做不到,连晕过去都成了一种奢侈。 但是叶斐然能够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气息, 这个气息很熟悉,熟悉到他甚至提不起防备心。只是此时的他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个人是谁。 “快到了。”罗德斯小声说,明知道叶斐然听不见, 也不知道他是说给谁听的。 艾力的家在帝都城郊, 和罗德斯不同, 他的家装修建造的像是一座皇宫, 叶斐然之前去的只是艾力在城内落脚的地方而已。 而现在, 艾力的家出现在罗德斯的眼前,大铁门上雕刻着细腻的花瓣藤蔓,向内看去, 入眼就是热烈绽放着百花的花园,那浓烈的香味即便相隔甚远都闻得见, 再向后,就是巨大的城堡般的房子。 这样的房子不需要走进, 就算远远的看着,也能感受到它那积威百年的荣耀犹在,庞大,却又垂垂老矣。 这是上百年家族的祖宅, 和新兴的家族不同,这种百年望族老宅的作用有时候并不仅仅是居住而已,更多的时候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和罗德斯不同, 艾力一生下来就注定了他高高在上的身份,注定了他一生的道路都将平坦顺遂。只要他不站错队,不犯蠢,就不会遇上什么大的难题。 一早就接到信息的艾力正惶惶不安的在大门口等着,他搓了搓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明只打算若有若无的给罗德斯卖个好而已,怎么就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果然任何事情只要和罗德斯沾上边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次的事情过后,自己一定要离罗德斯远远的,艾力扶住额头,最终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要是老德克在的话,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把他的尿都打出来。 当罗德斯抱着已经动弹不得的叶斐然出现在艾力面前的时候,艾力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他不知道这只卡比人现在的状况,但是凭rou眼都能看出来,这只卡比人正在生死边缘挣扎。 “医生呢?”罗德斯连招呼都没有打,他紧皱着眉头,口吻冷硬。 “你。”艾力被罗德斯的语气气的差点向后仰,最终只是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就在屋子里,是我的卡比人的专属医生,你别多说话,我没告诉他是你。” 罗德斯点点头,然后大跨步的向里走去。 就好像罗德斯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艾力再次翻了个白眼。 好在罗德斯走在前面,并没有看见艾力在他身后的举动。 医生是个瘦弱的中年男人,他从一进军队就跟在艾力的身边,他家里条件不好,但还是花了不少钱送他去读卡比人医疗学院。虽然是给宠物看病,但谁都知道,比起猫来说,给人看病反而更挣钱一些。 只要有钱拿,治的是谁的卡比人并不重要。 这也就是艾力让他过来给小可爱看病的原因。 这样目标精确的猫,反而不容易出卖他们。 “也不是很严重。”医生仔细给叶斐然诊断过之后才说道,“只需要打一针,把火xiele就好了。” “但是……” 罗德斯还没说话,艾力就急哄哄的说:“但是什么?你说啊,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 医生脸一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罗德斯的目光看向医生,那目光太冷了,医生打了个冷颤:“需要纾解。” 纾解这个词太中性了,但是结合医生刚刚的语气和表情,就连艾力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艾力受到了惊吓:“卡比人也……也有x欲?” “按理说是没有的。”医生吸了口气,把手让在叶斐然的额头上,“但是这只卡比人血统很纯,如果是别的卡比人,烧到这个地步,应该就没救了。” 艾力不敢置信:“可是这只卡比人现在是昏迷着的啊,怎么弄啊?” 医生给叶斐然打了一针,然后双手放在叶斐然的小裤裤上,他有点不好意思:“我给你们示范一下?” “不用。”一直没有说话的罗德斯声音很冷,又带了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奇特感情,“你们出去吧。” 艾力咽了口唾沫:“你不会是想要亲自……” 罗德斯没说话,也没看艾力,他很冷静,冷静到看不出刚刚抱着卡比人抱得双手青筋毕现的人是他。 昏迷中的叶斐然感受到了一股清凉,他微微张嘴,不停的喘息。 在火热的温度中,他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手在抚慰他,叶斐然的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只是……抚慰的位子好像不太对,叶斐然在梦里迷迷糊糊的想到。 他无意识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抗拒,又好像在迎合。 明明全身都热的无法忍受,但只有那里是凉爽的。 他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或许在说话,又或许只是胡言乱语。 反正罗德斯听不懂,他只是看着这具小小的身体被自己的一只手掌控。 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甚至不敢完全触摸。 这还是罗德斯第一次小小叶,也是他第一次碰别人的器具。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奇怪到罗德斯的表情有些扭曲。 从这个角度,罗德斯能看到叶斐然小巧的下巴,微张的嘴唇,以及嘴巴里那条柔软粉嫩的舌头。 一切都这么新奇,一切都这么荒唐。 如果以前有猫对罗德斯说,他会为一只卡比人做这种事,他一定会捏碎那只猫的头骨。 室内如此空旷,连一炷熏香都没有,但罗德斯却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很淡,很飘渺。不注意的时候能闻到,但是认真去闻却又什么都没有。 罗德斯的金色的猫瞳从叶斐然身上挪开,他已经不能去看了。 他自己的气息也变粗起来,身前也鼓起了一个包。 很少有冲动的罗德斯感觉喉头一腥——他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但是叶斐然可不知道罗德斯现在所受的折磨,他很舒服,从未这么舒服过。 在烈火焚身的痛苦中,他寻找到了一股清泉,他激动又充满感激,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呼喊着快乐。 直到最后那一刻来临,叶斐然的喉咙里才发出如哭似泣的声音。 罗德斯脑中紧绷的弦应声而断。 “笃笃笃。”艾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声音不像以前那样中气十足,反而有些尴尬无力,“完事了吗?” 门开了。 艾力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幕。 ——卡比人躺在床上,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脸色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罗德斯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