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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 谁也说不清楚战场上会发生些什么。 如果他出了意外,他不希望叶斐然会被他曾经所说的话或是举动捆绑住。 晚上睡觉的时候,叶斐然在罗德斯的身边,两人中间留着一条缝隙,各盖了一条被子。 自从叶斐然变成了成人大小之后,罗德斯就再也没抱着他一起睡过了,明明躺在一张床上,叶斐然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变成了一条鸿沟。 叶斐然有些气愤,他根本不明白罗德斯究竟在纠结些什么,两人之间明显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就看谁先伸出手指来戳破。 可罗德斯不戳破就算了,还要用那些话阻止自己去戳破。 叶斐然怒了,他不打算等了,理智瞬间被情感绑架,叶斐然的手在被子底下越过那条鸿沟,抓住了罗德斯的手,罗德斯的手很宽大,掌心粗糙,虎口处还有硬茧,这是常年战斗在前线的军人在有的手。 叶斐然的手掌覆盖上去,他能听见罗德斯的呼吸声在黑夜之中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要怎么办?”叶斐然压低了声音,“我拉住你了。” 罗德斯依旧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气息越来越粗,就在叶斐然以为罗德斯又要开始装傻的时候,罗德斯动了。 他一把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像之前一样把叶斐然压在身下,在黑暗之中,罗德斯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我除了上将这个军衔之外一无所有。”罗德斯对叶斐然说,“现在的我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绝对的安全,舒适的经济条件。” “我马上就要上战场了。”罗德斯说这话的时候,叶斐然的腿攀到了罗德斯的腰上。 罗德斯一下停住。 叶斐然动了动腿,对罗德斯说:“你继续。” 罗德斯:“……” 这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罗德斯的声音很沉稳:“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准,如果我……” “如果你死了。”叶斐然接了下去,“我就再找个主人,他也会跟你一样把我抱在怀里,也会和我一起睡觉,帮我洗澡,和我互相帮助,怎么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罗德斯:“……” 虽然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地球人在气自己,但是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他当然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每次甚至没往深里想罗德斯就受不了了。 他根本不能容忍这件事的发生。 那是他的地球人,他们从一开始就在一起。 罗德斯支撑在叶斐然头边的手掌紧握成拳头,他眼底的温柔和遗憾变成了暴戾。 他不能想象任何猫对他的人做和他一样的事。 哪怕只是稍微想想,他都想一把扭断那只猫的脖子。 这是他的地球人。 “你看。”叶斐然伸出胳膊揽住罗德斯的脖子,他就像是猩红玫瑰中的最惑人的那一朵,他正在引诱他的野兽走进陷阱,然后用藤蔓勒住野兽的脖子,把野兽拖进名为爱的深渊。 野兽似有察觉,但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朵花的陷阱,无法拒绝那迷人的甜蜜香味,以及空气中浮动着的暧昧气息。 就好像站在沼泽里的旅人,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会越陷越深。 “你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叶斐然抬头,他的脖子细白,抬头的幅度优雅的然如一只天生矜贵的天鹅,“你已经给了我你最好的东西了。” 叶斐然搂抱住罗德斯的后背,把脸贴上罗德斯穿着睡衣的胸膛:“没什么是比一颗真心更珍贵更有力度的承诺了,你觉得呢?” 罗德斯没说话,此时的罗德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只能看到身下人那红润的双唇,只能听见那充满了诱惑的嗓音。 这一切都要折磨他的理智,让他完全丢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当罗德斯低下头,接触到那一片柔软的时候,他的理智顿时荡然无存。 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他的眼中只有这么一朵在黑暗中散发着香气的玫瑰。 他是如此天真又美丽,就连他唇齿间的呼吸都在引诱着他去摘取。 没有人说话,这是个无比静谧的夜晚,连天生的星辰都只剩下零星几个。 当第二天的阳光照射进来窗户的时候,叶斐然有些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 果然不应该刺激大魔法师,虽然没有做完全套,但他的腰还是快断了。 “早啊。”叶斐然在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呲牙咧嘴地坐到了沙发上,觉得自己真的都需要锻炼了,腰上有rou了不说,这点运动都快要了他的一条小命。 这还怎么和罗德斯愉快的做夜间运动? 罗德斯从厨房出来,他拿过叶斐然手里盛满了冷水的杯子,脸有些发红,但还是尽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你和牛奶,我给你热好了,吃了早饭你今天别去工厂。” 叶斐然觉得罗德斯有点小题大做了:“这有什么?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罗德斯很有些不好意思,他看着叶斐然的腰,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看到叶斐然腰上清晰的指印,比起叶斐然来,他似乎觉得更疼一些。 “反正……你多休息两天。”罗德斯说道。 看着罗德斯这么一本正经害羞的样子,叶斐然也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虽然知道感情到了一定的地步肯定会发生某些不可明说的关系,但是真正发生之后,却还是不如嘴里说的那么轻巧。 叶斐然自己可也是个没什么感情经验的人,他把感情看得很神圣。 不是随意玩玩,也不是随便更换的关系。 他更希望自己能幸运的遇到一个人,然后和对方一起认真去经营一段感情。 “你……”叶斐然咳了一声,“你不疼吗?” 他从起床之后就想问这个问题了!那么多次!唧唧真的不疼吗! 他青春期的时候撸多了,疼的一天坐立不安,不小心碰到了都觉得日月无光! 罗德斯愣在原地。 叶斐然忽然发现——说起来,罗德斯端着餐盘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动作似乎也有点奇怪。 叶斐然轻轻咳嗽了一声:“以后还是要克制一下次数。” “健康的嗯生活,才是可持续的。”叶斐然像个生理学老师一样对罗德斯说。 罗德斯脸黑的快滴出水了,但还是老实的点头。 虽然两人嘴巴上还没有完全挑明,但叶斐然已经俨然以罗德斯的另一半自居了。 那么,另一半的财产当然也是叶斐然的财产了!自己的爱人要养活那么大一票军人,叶斐然看着自己的荷包,欲哭无泪,他已经没什么钱了。 时局这么动荡,也没人再找他打广告了。 哎,没什么比打广告来钱更快的了,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