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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置信,“你是在哄我吧?” 叶斐然莫名其妙:“我哄你干什么?你有哪点值得我哄的?” 埃布尔:“……” 就这样,当罗德斯忙完一天的公务回到家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叶斐然抱着一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黑猫,本来还觉得有些尴尬的罗德斯看着叶斐然一脸笑容的和小黑猫玩耍,心里有种迷之不爽。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猫崽子,该不会是那群孤儿中的其中一只吧? 罗德斯并没有在意埃布尔,当然也就没有在意埃布尔带过来的小黑猫,再加上小黑猫对陌生人很有警惕心,轻易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 罗德斯关上门,小黑猫发现了这个陌生男人,她从叶斐然的怀里跳出去,然后站在沙发上,偷偷打量着罗德斯,她的鼻子动了动,似乎在嗅男人身上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大约就几秒的时候,小黑猫小心翼翼地跳到地上,然后走向罗德斯。 她一边走近一边轻嗅,直到来到了罗德斯的脚下。 罗德斯高大的身体僵住了,他看向叶斐然。 叶斐然觉得自己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罗德斯的眼神里好像有慌乱无措和求助的意思。 不过叶斐然没有在意,毕竟他决定把小黑猫带过来,就准备好了带着小黑猫一起生活,至于罗德斯的想法——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大不了叶斐然带着小黑猫搬出去,反正罗德斯看样子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去思考他们两的事。 小黑猫似乎没有察觉到罗德斯的僵硬,她在一小段时间的试探和打量之后,似乎认为罗德斯对自己不具有威胁,于是她开始绕着罗德斯走动。 她紧贴着罗德斯的裤腿,无论罗德斯是去接水还是洗手,她都寸步不离,就好像是在监视罗德斯的一举一动。 罗德斯坐到叶斐然旁边的沙发上,小黑猫这才重新回到叶斐然的怀里,她看着罗德斯,紧盯着罗德斯,似乎是在保护叶斐然。 她野兽般的直觉告诉她,对面这只猫很危险,她得保护叶斐然。 罗德斯把牛奶递给叶斐然,他看着小黑猫的眼睛,有些无奈地问:“你带了个孤儿回来?” 叶斐然点点头:“这是我在天河星遇到的孩子,她一开始每一寸骨骼都断了,竟然还活了下来,我把她治好之后就一直带在身边。” 罗德斯看着小黑猫的眼睛,又看了看叶斐然的眼睛,他忽然说:“和你很像。” 叶斐然深以为然:“我也这么觉得,她的眼睛简直跟我一模一样,也不知道她的父母长什么样。” 罗德斯对这只黑猫的父母没有一点兴趣。 但是这只黑猫的到来对罗德斯来说是个不错的好消息,至少现在是这样。 因为那个荒唐的晚上之后,罗德斯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态度来面对叶斐然。 只要叶斐然不主动说话,罗德斯就可以一直假装自己是个哑巴。 叶斐然叹了口气:“我先去洗澡了,你帮我照顾一下她,行吗?” 罗德斯点点头。 等叶斐然进入浴室之后,罗德斯就在客厅里和小黑猫大眼瞪小眼。 带孩子什么的,罗德斯一点经验也没有。 他没什么晚辈,身边唯一称得上是晚辈的只有乔柯。 但乔柯是私生子,从小并没有被他们的父亲带到老宅里生活,在罗德斯还小的时候,他是家族里唯一的小少爷,他是一个家族被延续到第五代的象征。 他必须比同龄猫都要强,他肩负着一个家族的兴衰。 但是他的父母并不是这样想的,他的母亲把他视为耻辱,父亲则是希望罗德斯从未出生过。 对于罗德斯的父亲而言,只有乔柯才是自己的孩子,只有乔柯才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罗德斯的存在就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他,曾经的他是多么无能,只能在家族的逼迫下低头,和一个并不相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甚至生育出一个孩子。 罗德斯对那个家没有丝毫感情,那是个巨大的家族,也是个冰冷的机器,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运转着,他们甚至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理想。 从生下来开始,就是为了家族在运作。 罗德斯盯着小黑猫,小黑猫也盯着罗德斯。 过了一会儿,小黑猫动了。 她从另一边的沙发上跳过去,直直地跳到了罗德斯的膝盖上,她蹲坐在罗德斯的大腿上面,用自己的前爪梳理脸上的毛发,还伸过脑袋舔了舔罗德斯的手背。 虽然小黑猫的舌头上有倒刺,但是罗德斯却并不会觉得疼痛。 当叶斐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黑猫趴在罗德斯的膝盖上睡觉,爪子还会动一动,似乎在睡梦中踩奶,而罗德斯则翻看着书,室内很安静,也很温馨。 叶斐然擦干头发上的水,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小黑猫的耳朵动了动,却并没有醒过来。 叶斐然和罗德斯所住的房子也有两个卧室,之前叶斐然都是和罗德斯睡在一起,于是另一个卧室就被闲置下来,现在正好让小黑猫住进去,叶斐然小心翼翼地把小黑猫从罗德斯的膝盖上抱起来。 大概因为抱住自己的人的气息很熟悉,小黑猫很乖巧的趴在叶斐然的怀里,她舔了舔嘴角,被叶斐然抱了进去。 于是客厅又只剩下叶斐然和罗德斯,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尴尬。 罗德斯坐在沙发上,已经十分钟一页书都没翻过了,他没有去看叶斐然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该对叶斐然说什么。 当一段关系发生改变的时候,每个人都会不知所措。 只是和罗德斯相比起来,叶斐然要更加镇定一些。 不过并没有好多少。 叶斐然清了清嗓子,找了一个话题,打破了现在尴尬的氛围:“工厂明天开始第一次生产。” 罗德斯放下书,他什么都看不进去,从叶斐然进浴室,他听见水声开始,注意力就一直不能集中。 他的脑海里总是会蹦出那天晚上,脑子里的画面都是叶斐然在他身下,像玫瑰一样绽放,舒展花瓣的样子。 罗德斯稍微侧了侧身子。 但叶斐然还是敏锐的发现了罗德斯的变化,他抿嘴轻笑:“我还以为你是木头做的。” 罗德斯没说话,他有些窘迫。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明天还要忙,我先去睡了。”叶斐然叮嘱道,“你也早点睡吧。” 明天的事情会更多,更忙碌,叶斐然睡的很早,他甚至连罗德斯什么时候躺到床上来的都不知道。 工厂的早晨是从第一声铃声开始的,莎拉和乔尔不急不慌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第一声铃声距离上工还有半个小时,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收拾。 莎拉前一天晚上打好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