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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宇宙中,帝都的星舰再不济,也拥有现在帝都最高级的武器装备,光子炮只要击中目标,就可以直接毁坏最坚固的星舰。 叶斐然有些急了:“你不会有事的。” 罗德斯安慰道:“我不会有事的。” 叶斐然无奈的苦笑:“你安慰我都安慰的这么不走心。” 罗德斯偏过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实在是没有说情话的天赋。 天知道叶斐然看上了他哪里。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优点,或许他打仗是个好手,或许他也有点治理帝国的天赋,但是他并不敢确定自己会成为一个好的情人,好的伴侣。 当天夜里,叶斐然并没有从这间休息室离开,他躺在大红色的床上,看着床顶红色的幔帐,他忽然转过头问:“你想好了吗?” 罗德斯没说话。 无论他多么自信,他都不能确信自己能百分百活着回来,或是百分百健全的活着回来。 如果他出了事,他不可能让叶斐然因为自己受折磨。 他无法对叶斐然做出任何承诺。 因为这样的承诺,反而是对叶斐然的不负责,他希望叶斐然能一直活着,好好或者,他值得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 “如果你死了。”叶斐然的牙齿咬着嘴唇,“我以什么名义去寻找你的尸体呢?” 罗德斯看着叶斐然,他金色的竖瞳在灯光下隐忍又哀伤。 叶斐然朝罗德斯笑了笑:“你觉得未亡人这个名义怎么样?” “你看。”叶斐然说,“你胆子这么小,只能我胆子大一些才行了。” “说起来,我应该比你还要担心。”叶斐然轻声说,“我是地球人,我在一个从未生活过的外星球上生活了这么久,我随时都要担心会不会被猫发现我真实的身份,会不会死于非命。” 叶斐然翻身直视罗德斯的眼睛:“但我不怕。” “你怕什么?”叶斐然说,“除了我,其实也没什么真正属于你的。” “就连帝国,也并不是你的帝国,是国民的帝国。” “我这个人,这颗心,就在这里,你要不要?”叶斐然问,“罗德斯,你要不要?” 罗德斯的喉咙有些发干,他的头脑有些晕眩,就好像一切顾虑都离他远去。 那些担忧和悲伤都被叶斐然的话语驱逐。 罗德斯听见自己的齿缝间说出了两个字,他说:“我要。” 无论是好是坏,是真是假,只要是叶斐然,他都要。 第62章 起床的时候, 叶斐然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 罗德斯简直不是人,就是头牲口。 他欲哭无泪的艰难站起来, 好在休息室里有浴室, 叶斐然可以去洗个澡,清理一下,不然一天都这个状态,他会难受到死的。 罗德斯早上走的很早,大约凌晨四点就走了。 但是精神状态却异常的好, 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亢奋。 在罗德斯离开之前, 叶斐然很担心, 但是罗德斯真的走了, 叶斐然反而平静了下来。 就好像他们的每一次分别一样,他相信不会太久,也不会失望, 罗德斯不会有事。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全身都是青紫的吻痕和掐痕, 有些痛, 但是除了痛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安心。 他们真的属于彼此了。 距离变成了负数。 叶斐然穿上衣服,这是罗德斯给他准备的军装, 这里没有便服, 罗德斯只能去给叶斐然找了新的制服, 尺寸竟然也还好, 并没有差太多。 穿上还挺合身,更显得叶斐然双腿修长,有了不一样的气质。 “好像忘了什么事。”叶斐然想了想。 对了,艾尔杰还在休息亭里等着,他把人扔了一夜。 到时候艾尔杰肯定会给自己摆脸色,叶斐然叹了口气。 就在叶斐然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艾尔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等等!”叶斐然高喊一声,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上面还有不明液体,叶斐然嘴角抽搐,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他把被套翻过去,铺好后遮住整张床,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他自己竟然还觉得挺不错。 伊恩走进来的时候巡视了一圈房间——这是他的职业病,请以改不过来,他无论到哪里,第一件事就是打量周围的环境,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这是多年来的精力和生活带给他的印记。 他的鼻子很灵,只是轻嗅了两下,就知道昨夜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和伯特以及艾尔杰甚至是亚莉不同,伊恩和叶斐然的关系好得多。 除了罗德斯以外,叶斐然最亲近的就是伊恩了。 “好久不见!”叶斐然脸上的笑容是真心实意的,一点都不掺假,他走上前去,给了伊恩一个拥抱,但是也很快松开,“你最近还好吗?” 伊恩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容依旧和以前一样灿烂:“挺好的。” 叶斐然让伊恩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你没和罗德斯一起走?” 伊恩笑着说:“你知道的,我是搞地下工作的,正面战场上我没多大作用,去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在后方待着。” ……这个倒也是,叶斐然也没听说过哪个杀手闲的没事去和别人正面硬拼。 “艾尔杰跟我一起过来了。”叶斐然说。 伊恩愣了愣,他显然还没做好去面对自己儿子的准备,他轻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到他。” 这毕竟是人家父子两的事,叶斐然稍微提了提,也没准备劝。 伊恩对叶斐然说:“我陪你去走一走吧。” “好啊。”叶斐然也不想一直闷在休息室里,星网现在也不能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而且就算有,他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一直想着罗德斯。 只要一静下来,他的闹钟就是罗德斯的脸,就是罗德斯昨晚在他上方时那隐忍又疯狂的表情,就是罗德斯低落在自己身上的汗珠,他根本无法保持情绪和理智上的平稳,每一分钟他的思想都会有无数次无法阻止的回忆。 就在叶斐然要离开休息室的时候,他又想到了那张床,他脸颊有些红,明明昨晚是他最主动,但此时他却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羞耻感。 “会有人收拾的。”伊恩小声说,他轻咳了一声,“他们知道分寸。” 叶斐然傻乎乎地转头:“啊?” 伊恩无奈的压低声音:“就算看不到,闻也能闻见了,你身上全是上将的味道,太霸道了。” 叶斐然欲哭无泪。 这不就和没穿衣服一样吗?一点遮掩都没有。 “喷香水能压下去吗?”叶斐然小声问。 伊恩点点头:“可以,不过你得多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