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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我们只有两个人,而且蓝莓豆腐是什么东西,我不会。” 华言的眼睛更亮了,“也就是说其他三个你都会做是吗?总经理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华言很想吃,所以当然要下功夫把柯旻捧上天。 柯旻果然被华言夸得狼尾巴都快要翘了起来,“只要你想吃,我都会做给你吃的。” 华言故意吧唧吧唧嘴,意思是:你不要只说不去做啊,我还饿着呢。 柯旻无意识地伸出手揉了揉华言的脑袋,然后走进了厨房。 被揉了脑袋的华言呆坐在沙发上,良久才反应过来:好温暖的手,好像阿泽。 刚才华言做梦了,和以往的每一天没有差别,他梦到了寒泽。 梦里的寒泽忽而温柔,忽而冷冰冰,华言被折磨得整颗心脏都在揪着疼。 直到梦醒前的那一刻,华言还眼睁睁地看着寒泽牵着别人的手越走越远。华言想要从那个人的手里抢回寒泽,可是手伸了出去,却什么都抓不到。 很可怜,是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华言做梦醒来之后却并没有和往常一样觉得心里很难过,反倒有一种释然。 也许是身边多了一个人陪自己的缘故吧,华言是这样以为的。 厨房里传来洗菜或者是切菜的声音,不吵不闹,而且还能正好让华言觉得不寂寞。 有那么一瞬间,华言差点以为柯旻是老天特意送给自己的礼物。但是华言不敢总是这样以为,因为他害怕柯旻也不过是一个过客罢了。 阵阵菜香从厨房飘了出来,华言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得愈加欢畅。 于是华言耐不住诱惑,也来到了厨房。 柯旻背对着华言正在炒菜,却好像猜到了他会忍不住走进厨房,所以说道,“去洗手。米饭再有五分钟就可以吃了,我已经做好了一盘烧茄子,你饿极了的话可以先吃,不用等我。” 华言忍不住在柯旻的身上打了一个标签:贤妻良母。 柯旻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几道黑线,“你把‘贤妻良母’这四个字说出来了。” 华言笑了,故意气柯旻,“没关系,你配得上这四个字。” 柯旻转身,想要拿后面案板上的排骨,却不曾想华言就在他的身后站着,于是两个人的唇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贴在了一起。 两唇相接的时候,华言的脑袋就立马当机了。除了寒泽,他还没有和第二个男人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所以一时间,华言傻了。 柯旻刚开始也有些傻眼,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于是后退了半步。 唇上柔软的触感还在,柯旻突然很是不舍得刚才那种与华言两唇相接的感觉。 心动不如行动,柯旻立即捧着华言的脑袋,再次贴上了他的唇。 如果第一次是无心无意,那么第二次算是什么? 这个时候,华言充分发挥了自己的鸵鸟精神,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催眠:没有第二次、没有第二次…… 于是华言便真的相信了没有第二次。 推开柯旻,华言很是自然地说道,“赶紧炒菜吧,我都快被饿死了。” 柯旻舔了舔唇,没有说什么。他本来也只是一时的冲动,既然华言已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也应该如此。 “再等一会儿就好了。”柯旻端起案板上的盘子,把排骨推进锅里。 柯旻炒菜的动作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沉稳,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有多么的慌乱。 米已经蒸熟了,华言从碗橱里拿出两副碗筷,想要盛饭。但是华言的心太乱,连手也止不住发抖,所以差点把碗给摔了。 柯旻把华言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里突然就很不舒服,华言究竟在自己的面前逞强什么?也许仅仅是因为自己还不值得他信任! “你还是去客厅吧。”柯旻夺过华言手里的碗筷,“我来就可以。” 华言苦恼地挠着自己的头发,“那个……你生气了?” 柯旻摇头,“没有。”他们才认识没多久,所以柯旻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没什么资格生华言的气。 华言撇了撇嘴,“你果然是生气了。” 柯旻说道,“那你倒是说一说,我为什么就一定要生气呢?” “我怎么知道?”华言说道,“也许是因为你cao了不该cao的心。” 这句话是华言在舌尖上转了很多圈才终于决定要说出来的,不管柯旻对他安了什么心思,华言只是希望两个人的关系能够保持最普通的那一种。 得到之后再失去的滋味,华言真的是受够了,所以他宁愿选择与所有的人都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 听到华言的话,柯旻真的想骂他一句。 什么叫做cao了不该cao的心?难道关心朋友还有错吗? 就算他们不是朋友,也好歹是上下级的关系,上级关心下级难道就不行吗? 明明就是一个害怕孤单的人,却总是装作一副既不在乎却又可怜兮兮的模样,究竟是想给谁看?难道是那个“阿泽”吗! 柯旻真的是越想越生气,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华言摇了摇柯旻的手臂,“你在想什么?菜已经好了吧?我闻到香味了。” 柯旻揉了揉华言的脑袋,“我有预感,我早晚会被你气死的。”说出那种伤人心的话,结果却装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就是华言的本事。 七、逃避的心理 七、逃避的心理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很饿啊。”华言也伸出手揉了一下柯旻的脑袋,在心里说道:对不起,我是真的怕了。 柯旻突然问道,“你和阿泽在一起了多少年?”虽然柯旻不知道阿泽是谁,但是猜也能猜得出来华言与这个人的关系。 华言没有防备,下意识地回答道,“十年……哎?你认识阿泽?” 柯旻心下黯然,十年啊,怪不得能把华言磨成这副模样。 说实话,十年真的眨眼就过去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可是,人生又能有多少十年? 当年,华言十五岁的时候,还很天真,还会以为可以和寒泽天长地久,结果却只是用十年的美好青春换来一个字——滚。 有时候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当然华言并不是说他认为自己浪费了十年的青春,所以可悲可笑;也不是认为寒泽的那个“滚”字很好笑,而是他觉得自己在听到那个冷冰冰的“滚”字之后居然还很犯贱地想要听寒泽多对他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