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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布局,一进门就能看见地上有一个方正的火塘,火塘很干净,一看就是没使用过的,四周的小石砌的挺规整,做饭的时候方便放碗碟,或是冬天的时候一家人围着火塘吃饭,也多亏楼小拾上辈子旅游时见过这种类似的东西,否则他还以为这是个小便池了。一扇方正的窗子开在墙上正对着火塘,推开窗子向外望能看见涓涓小溪静静地流淌。把角处是一块石头垒砌的高台,估计是用来放柴米油盐的吧。一左一右各有一间屋子,屋子里更是简陋,只有竹床,楼小拾看着竹床皱眉,看来打好新床之前,得有人一直打地铺了。 楼小拾将路上捡到的枯枝堆在火塘里,牛大哥帮他们弄到现在,连饭还没吃上呢,那几个少爷也饿了一天。楼小拾让李横李乔继续收拾屋子,他去溪边刷锅洗菜去了,每户人家都将房子建在溪边,真的是很方便。溪水很清,因为是第一次使用,楼小拾趴在溪边刷了半天。 锅里盛好水,洗净的苋菜掰成一段一段的丢进锅里,他准备焯好苋菜撒盐拌着吃,清淡凉爽。 打火石弄了半天才点燃枯枝,楼小拾将锅架在火塘上,水见开他就将苋菜捞在碟子里。锅里的水变成绿色的了,他将水倒掉,装了糙米去溪边洗米,有时浮上水面的谷皮顺着水要流走,楼小拾都得一把给拦住,赶忙摆正锅,古时的米也没农药,楼小拾洗了一遍就装好水端回去了,将锅再次架在火塘上:“李夏……李夏!” 楼小拾冲着门口喊,一会,李夏就迈着小腿跑了进来:“小拾叔叔,干什么?” “你坐这盯着锅,要是烧水没了喊我一声。” 李夏点点头,托着下巴就蹲在了火塘旁边,楼小拾端起苋菜又出去了。蔬菜焯水后再拿凉水激一下,能让绿叶更鲜嫩,口感也更好。 楼小拾将菜摆好,期间在粥里又添了两次水,用筷子捅了捅米粒,看差不多了,牛大也正好弄完了房顶。 “牛大哥,谢谢你啊太谢谢你了!”楼小拾见牛大脸上都是汗,真是打心眼里感谢对方,要没有他,他们还真不知道这房顶该怎么对付过去。 “嗐,没什么,邻里之间互相帮忙嘛!”牛大抹了一把脸。 “你们给牛大哥、牛大嫂倒杯水去!”楼小拾心想这帮人太没眼力价了。 四个少爷谁都没动,楼小拾心里火噌噌的,幸好李乔愣了一下就进屋找碗去了,哪里有烧水啊,直接在溪边舀了两碗递了过去,牛大这次到没客气,是真渴了,接过碗就咕咚咕咚一口喝干了,李乔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谢谢”。 牛大嘿嘿地笑了,楼小拾也挺满意的:“牛大哥,牛大嫂,在我们这吃完饭再走吧,帮了我们一晚上还没吃上饭呢!” “不用了不用了!”牛大连忙摆手。 “别啊,牛大哥你别跟我客气,都这么晚了,你们不在这吃我哪过意的去啊!” “小拾兄弟,没跟你客气,你嫂子在家都做好饭了,下次,下次再来你家吃!”牛大连忙摆手。 “唉~那我就不留牛大哥了。对了,我用不用给唐小点钱啊,他给我们家这么多茅草?” “不用,唐奶奶也不是指这个赚钱,你赶明给他家割点茅草送过去就行,他家就一个唐奶奶一个唐小,孤儿寡母的,没事能照顾点的地方照顾一下!” “好咧好咧!”楼小拾低头看着唐小:“唐娃子,你在我家吃饭吗?” 唐小看看牛大看看李夏,李夏一副期待的眼神,但唐小还是拒绝了:“我也不了,我借着牛叔的油灯回家了!” 李夏眼神黯淡了,满脸失望,唐小冲着李夏又说:“明天,明天我再找你玩来!” “嗯!”李夏重重地点了点头。 牛大看他们家人口众多,猜到他家床可能不够用,也就没将剩下的茅草带走,楼小拾招呼众人将茅草都搬进去:“搬完后洗洗手就吃饭吧!”他自己轰赶着鸡进屋,没办法,没有鸡窝,晚上也只能让鸡在屋里过夜。 楼小拾费了半天劲才给它们轰进屋,一回头正好看见四个少爷围在火塘边,李夏一碗一碗地给他们盛粥。 “我说少爷们,你们是还没认清现在吗条件是么?” 四人只知道楼小拾语气里带着火药味,就是不知道他又因为嘛生气,李横嘭的一声将拳头砸在地上:“你又发什么疯?”李舟也小声地说着楼小拾的坏话。 “你们四个大老爷们都等着一孩子给你们盛饭了是吗?你们没手没脚啊,他不盛你们就不吃了是吗?”其实小辈给长辈盛饭也没什么,楼小拾就是看不惯那四人一副理所应该的态度,根本没把李夏当个孩子,当自己的骨rou,在他们眼里,李夏可能就是一个年纪小的小厮吧! 四个人不说话,梗着脖子一副自己没错的模样,楼小拾咬牙切齿,一步上前将李夏盛好的粥都倒回了锅里:“少爷的习惯都给我丢掉吧,这没人欠你们的,要吃的话自己盛!” 楼小拾重新给自己和李夏盛满粥,特意捞的锅底的浆糊,冲着对面四人一副“你们爱吃不吃的表情”。四个人只犟了一会,实在是饿了一天了,没必要跟自己肚子过意不去,想着不能将一锅粥便宜给楼小拾,一个个拿起勺子给自己盛满碗,呼噜呼噜成心喝的大声。 第07章 cao心的命! “爹爹……我要尿尿……”李夏脱了裤子,苦着一张脸看着李横。以前在李家有固定的“茅房”,这换了地方,李夏小朋友都不知道该尿在哪里。 “啊?”李横僵了一下,不知道此时他该做什么反应。 李夏的母亲本是李府的一通房丫头,使劲千方百计只为怀上他李横的骨rou,傻女人以为有了孩子李横就会纳她为妾,最后却机关算尽枉丢了性命,生李夏时难产而死。李夏在李家就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明明是李家大少的长子,却没有人给他当成小少爷,甚至连李横都没有将他当成自己骨rou的自觉,几年来没有特意去关心,因为他觉得给李夏一个栖身之所,这就足够了。 这边,李横手忙脚乱,楼小拾却端个罐子跑了过来:“等等等等……李夏,你尿在这里!”说完,将罐子摆在李夏脚边。 “嘘——”楼小拾吹着口哨。 哗———— “你留这尿干什么?”李横一脸嫌弃,楼小拾却把还热乎的罐子放在了火塘旁边的角落里。 楼小拾拍拍手:“你们都听好了,以后这个就当咱的夜壶,晚上小解都在这里,我要这个有用!” 众人哦了一声,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