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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过起招来。 顾斓笙的蚕丝可软可硬,可曲可直,简直无处不至。几次欲缠上长剑,而长剑却只是左右闪躲,不曾出鞘。 想到他此刻已是妙兴公主的驸马,她的心里像是沾了酱的馒头,羞怒、委屈、辛辣……百味杂陈,左手的蚕丝绕过长剑,直击他的胸膛。他立时向上跃起,顾斓笙见状也向上飞起,二人又在空中打斗起来。只一瞬间的功夫,两条蚕丝变成了六条,在他身边交织着演变,一会儿便齐齐卷来。 周围都是他的锦衣卫,李宸煜不担心有人妨碍他,剑鞘出半挡了回去,白色的剑气射过来打掉她头上的巧士冠,万千青丝霎时甩出一道丽影,顾斓笙脸上的潋滟娇柔也是马上盖过她男装时的英气,变得活色生香。 白若凝脂的脸庞透着两瓣潮红,犹如玫瑰初绽,俏丽无双。双瞳剪水,秋波明灭,在银白的月下分外明亮。 始于惯性,脚步落地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不等他飞过来她已是转身欲逃走。 李宸煜心下一急,很快舍剑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三里清风三里路 步步风里步步你,你就这么不肯认我。” 顾斓笙正要用力挣开他,听到这句话身形突然顿住,心里也生出绵绵无尽的细丝。 初见时,她下了马车站在路边等父亲,他从宫里出来,腰间挂着鸣风剑,一身玄色戎衣猎猎作响,借着问路与她搭话,三两句便套出她的名姓 刚回到府中,仆人便送上一份信,纸上洋洋洒洒十四个字,令她看了春心泛潮,一发不可收拾 八、你是不是成了驸马 (三更) 下章可以吃到rou了,以后rou会慢慢多起来,嗯,应该是这样。 世事无常,岁月经转,如今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对于儿女长情她不敢再抱什么念想,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报完仇,带着逝者的祈愿远离盛京好好的活下去。 然而她的佯装不识君,怎么也不敌他接二连三的有意戏耍,原来他早就认出她了,却是步步紧逼,逼得她插翅难逃。 绵如湖水的心底突然生出意气:“奴婢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李宸煜闻言一把将她转过身来,弯身直视她,黑眸幽深,“那你可知道我登门拜访你父亲,彩礼都备好了,不等我回到王府,顾府上下尽是一片缟素,”望着她的眼睛,李宸煜哑声道:“你可知道,我是何心情?”” 提及当年顾府灭门之事,顾斓笙忍不住泪痕蜿蜒至颊边而不自知,喉间梗塞,呐呐说了句:“你是不是成了驸马。” “除非你是公主。” 视线一暗,他突然压下来,烙印般封住了她的唇,箍着她的手臂是那样紧,贴着她的人也那样烫,她是真的挣不脱了,也不想再推开,任凭孤舟似的自己深陷他的怀中。 火热的舌有力的探入,带着日积月累的思恋强势而执着的纠缠,像是湿热的火焰,点燃她的唇舌,烧乱她的思绪,燎原的火势一直蔓延到心里,烧尽了她濒临的顾忌。 顾斓笙回到东暖阁,里面安安静静跪了满地的宫人,小皇子哭闹着似乎在要什么?。 “殿下怎么了?” 小皇子见了她,满脸泪水的扑进她怀里奶声奶气的哭诉道:“笙儿,皇姐,皇姐让人打了萍儿她们。” “好个不长眼的奴才,不在主子跟前侯着,去了何处?” 妙兴公主一身琉罗裙从主殿出来,脸上怒意未消,举止乖张盛凌,她身旁的宫人更是嚣张跋扈。 顾斓笙见小皇子无事,忙起身上前向公主行礼:“回公主,夏日窒热,奴婢见小皇子在宫宴上吃的不多,便顺路去御膳房取了些冰酪团子给殿下解解暑气。”说着将右手边的膳食盒子奉上去。 妙兴公主眯着眼从盒子里取出一个,指上的丹蔻衬的那团子越发晶莹玉透,左右看了半晌,冷笑一声:“你倒是伶俐,专挑了西凉进贡的好东西,连本公主都不曾尝过。” 之前在宫宴上,妙兴公主被李宸煜当着众朝臣的面拒绝赐婚,那人还说他喜欢的是男人,当真气的人心肺绞疼,萧平王府喜男风她也有耳闻,可若不是这些狗奴才妖惑媚主,大好男儿怎会好断袖之癖。 一旁的宫人收到公主的指示,疾步上前拉开小皇子,左右扣押了顾斓笙向外走去。 顾斓笙正欲反抗,躲到乳母怀里的小皇子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妙兴公主还没踏出去的脚步停住,侧过身,张扬的凤眸刀一般瞪过去,还在愣神儿的乳母赶紧闭着眼捂上孩子的哭声。 顾斓笙急道:“公主,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侍候小皇子的,公主要将奴婢带往何处?” 妙兴公主本就看不惯宫里的阉邪之气,传闻先皇宠信穆忠临是因其夜侍帝王有功,使得稍有几分姿色的小太监有样学样,越发媚的像女人了。甚至在穆忠临夫妇二人把持内廷大权期间,欺辱后妃及一些不受宠的皇嗣,手段当真耸人毛骨。 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终是熬过去了,也该让她还回去了。 妙兴公主凉凉哼出一句:“去了你就知道了。” 顾斓笙怎么也没想到深宫内院竟还有这样一处密室。 被人押着进了门,穿过一条长长的幽径,转过一个拐角视线突然开阔,里面的yin腐味也是扑面而来。 昏黄的油灯,满室飘来荡去的白纱,从房梁垂向地面,上面全是些半干的白浊液,也有新添的,甚至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这是?! 白纱扬起,十几对非男人又非女人的太监,一丝不挂,扭臀浪叫。 他们互相搭着肩膀,重心向前,撅着臀,腰部重重压下去,在里面围成了一圈,尖笑着转着圈。他们身后是一群壮阔的蛮人,也围成一圈,站在外围,等着他们停下来,然后把自己手中的粗长欲根安放进停在自己面前的太监身体里。 一轮又一轮。 另一条白纱后,五六人围着一个玩得不亦乐乎,再往右,三人玩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