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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豪宅都有备用电源,电源控制柜她也不知道在哪里,好像是在外面的一个房间,不过她也不会处理。她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还是不见来电,眼睛倒是慢慢适应了,月光清朗,屋中家具物件基本看得清楚,这里没别人帮得上忙,外面的阿宋大猫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也不记得看到过什么手电蜡烛之类,反正也不算太黑,就这样凑合吧,明天再想办法。 碗筷留在桌上待明天收拾,她摸黑小心上了楼,摆设是她熟悉的,加上月光倒也还方便。慢慢挪回屋中,将窗帘全部拉开,卧室也算亮堂,她借着淡淡月光洗漱,没有电视看,生出几许困意,她便拉上了窗帘,爬上床睡觉。 睡得迷糊之际听到外面有人在叫骂,她醒转过来,察觉有人进了庭院。她躺在床上捂着被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一会就听到卧室门被踹得砰砰响,愤怒的声音骂道:“在不在里面?臭□,开门!” 是大猫的声音,带着一股火气,薛彤连忙爬起来,怕他把门踹坏了,刚拧开把手,门就“砰”地一声砸到墙上,像炸雷一般。 大猫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推搡骂道:“你又在搞什么东西?” 大猫手上的那只手电发出的光在乱晃,薛彤一头雾水,胳膊上传来疼痛,“我没做什么!” “那怎么停电了?想趁黑逃跑,不安分的东西!”大猫怒道,把她摁到墙角,向着外面吼了一声,“找到了,在这里。” 薛彤被他禁锢住,慌忙解释:“我真的没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停电。” 大猫根本不信,他用手电直射着薛彤的脸,“肯定是你在捣鬼!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找死我送你一程!” “没有!”他的语气让薛彤害怕,更觉得冤枉,颤着声解释:“我什么也没做!” 阿宋也过来了,看了看薛彤无辜的表情,道:“你先看着她,我去把电先整上。” “要是我确定你又在做什么,你就死定了!” 说着他拽着薛彤往楼下走,到了大厅,带点愤怒地使劲一推,把她推倒在地面。 身上被摔疼了,薛彤也不敢出声。 倒是一会电来了,大厅灯火通明,大猫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薛彤怯怯道。 “你最好没做。”大猫低下身,抬起她的下巴,“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找不痛快。” “我知道。”薛彤低低的声音。 随后阿宋进了屋,手上还拿着工具,“跳闸了。”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一脸不满地看着薛彤。 薛彤辩解:“我在吃饭的时候就停电了,然后我就上去睡觉了,你看,你们来的时候我还在卧室。” “你这个女人胆子不小”,阿宋勾着嘴,带着抹邪笑,“连陪人蛇睡觉都能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薛彤低着头,不说话。 两个男人的好兴致因为担心薛彤又闹出事而被打扰,心中不痛快,岂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出言侮辱道:“还真是个yin-荡的女人,连龙泽都勾引。是不是喜欢他蛇身的样子?” 薛彤不理会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但她的沉默显然不能令他们满意,阿宋起身,将她拎起来,一手钳制住她的胳膊,一手拂上她的脸,“皮肤还挺滑。” 薛彤觉得恶心,偏头躲开,引起阿宋不悦,他扳过她的下巴,“怎么?还只认龙泽了?是不是他的蛇身让你很舒服?说话啊!” 说着他反剪了薛彤的双手,用一只手制住,薛彤觉得疼,口中轻哼出声。 阿宋的身体抵住薛彤,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覆在她前胸柔软上,使劲揉捏。口中道:“你就是个买来的玩物,不要摆谱,不然有你好受的。” 柔软的身体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绞疼,薛彤觉得屈辱,又恼又怕,眼中迷上水雾,咬着唇生生承受着。她不想惹怒他们,他们都是丧心病狂的恶魔。 那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薛彤僵硬着身子,听到男人yin邪的声音:“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看她仍然没有反应,阿宋的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顺着裙摆向上抚弄,薛彤受不住,道:“不要这样,龙泽会回来的。” “可你今天晚上又玩花样了,你以为他能护住你?”手在裙子下面的臀部抚摸。 “我没有。” “谁信?我们说你有,你就有。”手一直往上,薛彤宽松的睡裙为他提供了方便,手直接到了薛彤光滑的胸部,阿宋将她制得很紧,却又不致于弄伤她,他在她耳边诱惑道:“听话一点,不要惹火我。” 裙子被撩起一大片,薛彤大半个光洁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阿宋一边揉捏一边羞辱她:“说,你是什么?” 薛彤咬着牙不出声。 “嗯?”阿宋不悦,加重手上力道,看向沙发上的大猫,“大猫,她不听话诶!” 大猫没动,在沙发上像是看好戏一般。 阿宋的手直接放在她的内裤边沿,作势要拔掉,但是动作又放得很缓,不断地威胁刺激她。 “不要,求你们。”薛彤低泣。 “那说,你是什么?”阿宋嘴角挂着笑。 薛彤卑微的尊严已经被粉碎,心里是一片恐惧,她哭着低低回道:“我是,我是玩物。” 大厅迸发出男人的笑声,“你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 男人没剥掉她的内裤,却是大手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臀部,继续侮辱她:“说,你很贱!” “我……我……很贱……”低泣的声音。 “太小声了,我没听见!”阿宋继续威胁她。 薛彤忍住眼泪,按照要求又重复了一遍。 她身体不断颤抖,阿宋继续猥亵她,在她身上摸玩揉捏,过了好一阵才放开她,讥嘲道:“听话一点,好好伺候龙泽,不然有你好受的。” 沙发上的大猫一脸谑笑,看完整场表演,道:“回去吧,这个女人没什么意思!” “嗯。”阿宋身体有了反应,“走吧,还是回去找我们的女人。” 两个男人看了颤抖的薛彤一眼,笑了两声,口中说着不齿的话,离开了别墅。 薛彤瘫坐在椅子上,眼泪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却没有哭出声。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她的尊严已经被揉碎在尘埃中,她的的确确只是一个玩物,龙泽高兴了可以带她出去玩,不高兴了也可以把她丢进黑暗,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他高兴。 猥亵和侮辱只不过是小事情,她还没被卖出的那几天遭受的又何止这些,人生从她迈入那辆黑车时就已经坍塌,模糊的水光中看着华贵典雅的橱柜,上面的浮雕细致不凡,越是奢华,越像个笑话。 她坐了好一阵,才慢慢起身,拖着无力的脚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