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0
☆、51 雨露承恩 树芳华认得那温泉所在,花晓晴大喜,一路上挽着她的胳膊,向温泉走去。 这一路上,花晓晴没少说柳陌的坏话,诸如,长得太美,有祸国殃民之相啦;举止太轻浮,很容易粘花惹草之类的,树芳华听了,只是摇头浅笑,神态自若,g" />本没有达到花晓晴预想的效果,反而换来树芳华的一句“这些我当然知道,而且比你清楚”,花晓晴有些尴尬的呵呵呵笑了三声,脑中又开始飞快地转起来。 直到一潭碧水出现在两人面前,花晓晴才停止了思索,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这一方温泉水三面环山,另一面倚着一片碧色修竹,层层叠叠,像一面翠绿色的屏障,水面氤氲着白气,暖暖笼着,一股清流自东面的山头不疾不徐的流泻下来,不断的注入潭中,激起一片水花,飞溅出白色的浪。 “就是这里了,我一早无意间来过一次,很美,对吧?”树芳华侧过脸对着花晓晴,柔和道。 花晓晴拼命的点头,目光中的喜悦溢於言表,迫不及待的解开腰间束带,褪下外面罩着的长裙和中衣亵裤,全身上下只留一件肚兜,便下了水。 暖暖的温泉水瞬间包围了她,花晓晴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似乎变成了水中的一叶浮萍,任缓缓涌动的水流按摩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舒爽的感觉让她差点叫出来。 “晓晴,你受伤了?”树芳华没有下水,只是坐在岸边,将鞋袜脱了,两条纤长笔直的腿伸在温泉水中泡着,鞠起水撒在花晓晴的背上,眼尖的看到一条白色锦带缠在她a" />腹之间。 花晓晴回头看了她一眼,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我没事,小伤而已。”并不打算将这个伤的来龙去脉告诉树芳华。 其实这个断骨之伤,真的有些蹊跷。 花晓晴记得,在映水阁撞上了灌木丛的当下,那一瞬间的疼痛,简直让她有了想死的心,後来幸好遇上清遥,仔细地帮她接骨,替她包扎了,那会儿,还有一丝丝的疼痛,可好死不死的偏偏遇上映水阁遭突袭,她这一点痛与被袭击时的恐惧和映水阁一片黔黑的惨状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她的注意力早就分散,所以也并不觉得如何疼了,甚至在船上,被钥华狠狠c" />干了一下午连晚上,疼痛的感觉也并不分明(小青:或许是你其他地方的感觉太敏锐了,坏坏的笑:-p)。 直到今络不稳定哇……传半这花晓晴口中的正主柳陌。 在花晓晴清朗的声音传来之前,柳陌正与身旁两位美人打得火热,其中一名美人,斜斜倚在他肩头,与他吻得难分难舍,唇舌交接处不断有银丝滴落下来,另一名美人则放低了身段,双手托住自己a" />前两只丰硕的大n" />,不停地摩挲着他身下坚硬挺翘的大b" />。 柳陌觉得很爽,非常爽,爽到即使他耳力颇佳,花晓晴那一番长篇大论的前半段,他也并没有听得很分明,只隐约听到她提起几位妖神的名字,後面都加了“尊上”二字,他有些好奇,想看看自己的名字会不会被她提起,又是如何的提起,於是,他静一静心,凝一凝神,想要听下去。 就听花晓晴在那头道:“芳华,那是对几位妖神尊上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们就应该被好吃好睡的养着供着,必要时再为尊上大人提供灵力,你再看看柳陌是怎麽对你的,两相对比,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柳陌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y" />都涌上了头,甚至身下那条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巨龙,都在一瞬间显现出疲软之势,但现下,他的注意力却g" />本不在这上头。 他顿时怒气冲别的,就说他的历任女仆,明知道他会吸她们身上的灵力,一开始总是对他百般抵抗不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采灵时对她们温存点,几句掏心掏肺的话(当然是假装的),几个魅惑的眼神一哄,任她原来是什麽样的女人,只要到了他绿茵阁中,没有不手到擒来的。 是以,他觉得树芳华喜欢他,对他好,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他一向喜欢这种两情相悦的游戏,这关她花晓晴什麽事?凭什麽要她一个势利眼的花j" />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是的,柳陌当然听出来了,花晓晴在那里挑拨离间的原因,是因为树芳华喜欢上了自己,可这还没完,听听她接下来胡说八道了什麽,她居然说,他柳陌已经有了心爱的人! 哈!这简直是滑不出话来。 垣修紧紧拥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这次我不采灵,你好好休息一下。” 花雨露看着他俊逸雅致的侧脸,原来他还知道她是花雨露,呵呵,他方才释放时的眼神分明是没有看着自己的。 垣修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无耻,明明想着的是花晓晴,却在花雨露身上释放出来,这算什麽?? 作家的话: 赶啊赶,终於赶出来……小青求安慰t_t ☆、55 夜宴生变 是夜,灵月山庄又大摆筵席,招待妖神殿钥华一行。 花晓晴、树芳华、花雨露也受邀参加,花晓晴因白日里泡了半好不好吃,担心自己会不会受罚,而在这里,这些烦恼通通没有,她觉得非常自在。 等吃了七八分饱,花晓晴才心情大好的开始欣赏歌舞表演,顺便看一看厅中其他人的神色和动态。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却碰到两道灼热的视线,一道是垣修的,与她视线相交後,又急急避让开去,花晓晴有些不明所以,她对垣修的印象仍然停留在那个侮辱她的阶段,对他自然没好气,以为他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也不在意。 另一道则是柳陌的,与她视线相交後,不避不让,反而更加深切地看着她,一双明艳魅惑的眼睛背後似乎藏着什麽,看得花晓晴一阵毛骨悚然,这,这是怎麽一回事?她应该没有得罪过柳陌吧,怎麽对方好像一副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不好!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与芳华所说的那一番话?她又急忙去看坐在柳陌一旁的树芳华,後者只是低垂着头,默默地帮柳陌剥着水果,仍是一脸温婉的样子。 花晓晴这下有些丈二和尚 />不着头脑,心中又难免有些心虚,不敢再看柳陌与树芳华那里,目光便朝清遥处看去。 清遥正好坐在一处烛火底下,仍是一袭碧色衣衫,墨发如瀑披散,一截青玉发簪隐隐透着光华,飞扬的眉,沈静的眸,烛火将他周身笼出一圈光晕,更为他平添几许飘渺出尘的气质。 花晓晴手里攥着当日清遥为她包扎的那条白色锦带,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她是真怕这样似谪仙般的清遥或许在下一瞬间,就会化为一道青烟消失不见了,因为她要再次向他说一声谢谢,然後将这条锦带还给他。 正在这时,大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为放肆的大笑声,“爹爹真是见外,这样隆重的宴请,怎能不叫上小儿与沁岚jiejie呢。” 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说话的男子穿一件黑色镶暗金流纹的大袍,墨发玉颜,年纪很轻,生的俊挺风流,一双狭长的凤目,顾盼生辉,向厅中一扫,倒是把在场的女子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身旁的女子穿一袭白色纱裙,高挑身材,窈窕身姿,容貌与汶沁璃有七八分相似,长得却更加妩媚韵致,眉眼艳丽含春,虽穿着素色衣衫,也难掩其光彩。 厅中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聚集到这两人身上,花晓晴也不例外,她原先生在乡村僻壤,自然没见过什麽世面,来到妖神殿中算是大开了眼界,可乍见这出色的两人,眼睛一时也移不开了。 “你还看什麽,替我取酒过来。”钥华突然冷冷道,将看得有些出神的花晓晴一推,将一把空酒壶塞在她手里。 花晓晴冷不防被推得一个踉跄,狠狠的瞪了钥华的背影一眼,不甘不愿的去了。 再说汶於些什麽挽回颜面,汶意非却快他一步道:“难得今日妖神殿四位尊上齐聚我灵月山庄,意非有缘得见,实是三生有幸,来,意非先敬四位一杯。”说着拿起一旁席案上的酒壶酒杯,自己满上,朝四位妖神的方向一一拱手,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厅中原本的歌舞唱作早已在汶意非和汶沁璃进入之时就全部停止,此时,偌大的厅堂,安静的有些可怕。 “哈哈,令郎快人快语,豪气干云,既如此,我柳陌也不能输他。”柳陌眼波明媚,青丝披散,端起桌上的酒杯全数喝下。 坐在主桌的钥华见此情形,微微眯起了双眼,开口道:“汶庄主,令郎少年英雄,他这一杯酒,我们承下了。”说着,低头喝完了杯中酒,垣修、清遥闻言,亦是将酒喝尽。 汶於他从不在人前像对待婢女一样使唤自己,喏,这不就来了。 抱怨归抱怨,花晓晴终是不敢违逆钥华的,不甘不愿的去了,还时不时向厅中那一双璧人望上一眼,可这一眼两眼的看着,花晓晴终於看出一点不对来。 她方才去取酒之时,正好听到几个小厮在议论,说这闯入厅中的两人正是汶於话声,在静夜里十分惹人注意。 花晓晴身为j" />灵,胆子本来就不大,何况是在夜里,身子便有些哆嗦起来,可她又是好奇心极重,四下环顾,想要看看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 她凝神细听了半晌,声音是从荷塘对岸传出来的,这荷塘不大,椭圆形状,上面架了一顶小小的拱桥,花晓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心里紧张极了,就怕半途被人发现喝斥,又或者遇到什麽吓人的东西。 荷塘对岸有一排紫藤花架,小小的紫色花朵茂密繁盛,已形成一面花墙,在月色下尤其壮观美丽,花晓晴站在花架後面,已经可以非常清晰地听到小亭中两人的对话。 “沁岚姐,你就别再多想了,那老头……爹爹他如此对你,你还为他考虑做什麽?”是男子的声音,花晓晴觉得非常耳熟,对了,这不就是方才在大厅中露脸的汶意非吗?怎麽是他?那这女子的身份自然也呼之欲出了。 女子的声音却带着一点忧伤,“可他毕竟是你我二人的父亲,我方才见他脸色,不免有些担心。”果然是汶沁岚。 花晓晴悄悄的从花朵间的缝隙中向外窥视,一座木结构的小亭中站着两人,大部分的容貌身形都隐在y" />影中,但也可看到身量瘦削挺拔的汶意非正轻轻拥着汶沁岚,两人姿态亲密无间,哪里还有姐弟的样子。 花晓晴刚刚凭借眼神和感觉,猜测他俩关系是一回事,现如今真真切切的看到他们如此亲密的拥抱在一起则又是一回事,她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像是发现了一个惊神妃娘娘,但她确实不记得与什麽娘娘有交情,也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麽会找她。 等等,神妃?这个称呼似乎有些耳熟,她一定在哪里听过,花晓晴蹙着眉陷入沈思,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哼,你倒是清醒的挺快呀。”从门外走入一个穿着红袍的小巧女子,长得颇为清丽,只是眉眼间多了一份怒意,又多了一份嘲讽,使她的容貌减分不少。 花晓晴见了来人,立刻睁大了双眼,云玉兰,原来是她,那日她对自己使了术法,害得自己气喘吁吁狂奔不止不说,後又意外滚落下土坡,断了两g" />肋骨,现如今又将自己弄晕到了这里,不知又要打什麽鬼主意。 “我当是谁要请我,原来是你呀,神妃娘娘,”花晓晴知道是她,反而不再紧张害怕,看着她道:“不过,派人把我弄晕,强掳到此地,就是娘娘的待客之道吗?” “对付你这种下贱的花j" />,还需要什麽待客之道?!”云玉兰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尽是不屑。 花晓晴听她这麽说,不怒反笑,“你既然这麽看不起我,何必将我掳来?就不怕辱没了你神妃的身份?” “好刁钻的一张利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敢在这里跟我撒泼!”云玉兰被她激怒,上前几步走到她身边,扬起手掌,作势就要打下去。 “你给我住手,退下!”房门口传来一声清亮的呵斥,走进一道白色的身影。 这白衣女子梳着凌,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比之云玉兰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答我!”这里云秀芝还在作势教训meimei。 “meimei知错了,定谨记jiejie教诲。”云玉兰脸上还有些不甘,却也低垂下头,一副恭顺乖巧的模样。 在花晓晴错愕的目光中,云秀芝嫋嫋婷婷的走过来,一脸和善笑意的看着她,“晓晴meimei可还有哪里不适的,木琴这丫头心思太直,她见你不愿意来,怕我怪罪,便想出这个急办法,这才得罪了meimei,我已经狠狠教训了她,将她关在柴房中闭门思过了,还请meimei原谅,不要同她计较罢。”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将弄晕花晓晴的罪名全部推到了那个叫木琴的丫头身上,花晓晴心中暗骂她卑鄙,表面上却自然不好再去计较,便道:“原来是秀芝jiejie的丫头呀,我还道这般蛮横无理的婢女是不是灵月山庄的特产呢,既然jiejie发话让我不计较,晓晴自然要卖jiejie一个面子了。”口头上的便宜,她不占白不占。 “你……”站在一旁的云玉兰听到花晓晴这般说辞又要发作,被云秀芝一个眼神制止。 云秀芝笑的越发好看,在她躺着的长榻上坐下,握她的一只手,道:“meimei心a" />大度,怪不得讨人喜欢,莫说几位尊上,就是身为女子的我,也对meimei生了亲近之心呢。” 手掌间传来云秀芝的体温,花晓晴心中却是一抖,好端端的说起什麽尊上,让她不由想起花雨露的那一番话,不会吧?这云秀芝该不会认为,我就是和垣修有一腿的那个女子吧。怎麽可能?我和垣修才见过几面而已,他估计连我长得是圆是扁都不记得了吧。(小青:晓晴啊,你也太低估自己的影响力了^_^) 不会的,不会的,花晓晴拼命给自己吃定心丸,一边笑着对云秀芝道:“哪里哪里,晓晴只是一个女仆,替尊上们跑跑腿的,jiejie谬赞了。”赶紧撇清关系最重要。 云秀芝拍了拍她的手背,道:“meimei倒是会说话。” 花晓晴回了她一个憨厚的笑容。 接下来,云秀芝将几个小丫头喊进来,备了一桌子的茶水点心,焚一炉清香,又吩咐其中一个小丫头替花晓晴按摩捶背,以缓解酸痛,花晓晴见了这架势有点受宠若惊,心中便更加不踏实。 云秀芝开始和花晓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大多是云秀芝在说,花晓晴在听,不得不说,云秀芝身为女子见识也算是很广博的了,花晓晴自小在乡间僻壤长大,没读过多少书,也没见过多少世面,如今听云秀芝将这逐云大陆上的五海六洲七荒如数家珍般地一一道来,渐渐也听得有些入神了。 她听云秀芝说,这片大陆如今其实并不太平,时不时有族群叛乱发生,几位妖神的日子也不好过,肩头的担子很重。 又听云秀芝说,在远古时代祸乱什麽这座山乃是这灵月山庄中一处最最奇妙的所在,邀她一同前来赏玩,她一时好奇心作祟,或者说鬼迷心窍更贴切,便随她们一同入得山来,一时兴起,自然没注意到山脚下被枯枝落叶遮住的“灵月禁地”四个字。 她跟着她们越爬越高,心中也不是没有疑惑的,她原以为被她们描述成这样的山上定有如画般的景致,如诗般的意境,没想到却是个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地方,难道所谓的奇妙之处就在於此?这也太令她失望了。 攀爬至一块凸起的岩石处,花晓晴衣袂当风向下眺望,想着至少可以体会一把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可一看之下,到处是蒙蒙雾气,白茫茫的一片,她觉得无聊又无趣,正想找云氏姐妹抱怨几句,一回头,哪里还有那两人的身影,花晓晴呆愣着被山风吹了一会儿,头脑清醒不少,顿时觉得自己悲剧了。 在云秀芝那里坐了一下午,又爬了这座山,现下已是傍晚时分,暮色四合,山中温度渐渐降下来,冷风一阵接着一阵,花晓晴这只j" />灵也不禁瑟缩了下,心中暗自叫苦,唉,她刚才怎麽就会昏了头,犯了傻,上了山呢? 那麽,到底是不是花晓晴真的昏了头? 云秀芝房内,帷幔绣屏,瑞兽铜炉香烟嫋嫋,云玉兰与她隔着小案相对而坐,各自品着杯中香茗。 “jiejie好计策,想出‘迷魂香’这招,哈,我看那花晓晴,今夜是绝计下不了山的了。”云玉兰说着,好不得意。 云秀芝幽幽看着杯中浮浮沈沈的碧绿茶叶,轻柔道:“你也别太早下断言,我看她倒也是个机灵的。” “哼,机灵又能怎样?还不是中了jiejie的香,现在被困在山上下不来,”云玉兰眉飞色舞的接着道,“不过,jiejie,这山上真的有狰兽吗?我们刚才冒险上去,什麽都没看到啊。” “那狰兽被困在禁术之中,当然不会出现。”云秀芝抿了一口茶,望向窗外暮色中章莪山已不甚分明的轮廓。 “啊?那我们让花晓晴上山岂不是……白搭?”云玉兰有些疑惑地看着对面的云秀芝。 云秀芝的目光仍看着窗外,缓缓回答道:“这种禁术对阳光有着很强的依赖,一旦到了晚上禁制的力度就会减弱,而月圆之夜,则将是弱中之弱。” 云玉兰随着云秀芝的目光望出去,一轮淡淡的圆月已挂在深蓝的下去,死死地咬着嘴唇,她会哭出来的,她知道。 清遥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说话,他抱着她飞身跃过一个小山头,将她安置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那山洞很小很浅,花晓晴小小的身影蜷缩着手脚坐在里面倒是够了,清遥将自己天青色的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淡淡道:“你在这里,别动。” 花晓晴使劲的点了点头,她目送清遥离开,低头看着他盖在自己身上的袍子,双手用力攥住,情不自禁的低头去闻那袍子上的气味,在苦涩清冽的草药味中,似乎还有那麽一缕幽香,沁入她心中,萦绕在她脑海。 在花晓晴短暂的生命中,至今出现的危机也就这麽两次,一次是映水阁遭遇突袭,一次便是章莪山遇到狰兽,而这两次救她x" />命之人都是清遥,且不论他的动机为何,这样的救命之恩也够她感恩戴德一辈子了,清遥在花晓晴心目中高大辉煌的英雄形象就此定格,她甚至觉得清遥会是她一辈子尊敬仰望的人。 身後洞壁上传来越来越频繁的震动,打断了花晓晴的思绪,她将身体前倾,转过头去,想要看看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洞壁却是好好的,没有一丝缝隙,与她之前看到的一样,别无二致。 作家的话: 这个星期更了六篇,小青有些吃不消了……亲们快点给小青动力吧,求票票,求礼物n_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