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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草,哪里是这些粗俗的人可以欣赏的。 爷站在百明面前,赔笑。“百大爷,我们也是奉了老大的命令。来这里陪你种花。”要不是邪溟吩咐,他们几十个大老爷们,也不用看着一个老头子种花一上午呀。 百明推了推自己的眼眶。然后看着与身材极不搭的笑脸,嘴角都在抽搐。“得了,你们下去吧!在这里。吓到我得花草。”很明显的嫌弃,百明也不再理会他们。 可是他们就是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听到百明说的话一样。 爷继续赔笑:“大爷,我们也想呀,‘青梅’里还有好多事物需要我们去解决呢!” “那你就去呀!别来这里烦我一个老头子。”片刻清闲都没有,面对这么一排大男人。他哪里还有心情? “可是…可是老大让我们来这里,说…”爷不好意思开口。 百明算是明白了,经过昨天的事情,估计邪溟会对他们更加严厉了。“少爷是不是说,你们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厉害?这样还不如和我来种花?” 几十个大男人听到百明这样说,都不约而同点头。 “活该呀!”百明吐出几个字,然后拿着自己的修剪工具离开了。 临走前还不忘记说:“既然少爷让你们种花,那你们就拿着工具去后山,把那块荒地松松土,正好我打算种薰衣草。” 于是,邪溟不在的这几天里,城堡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副画面。几十个光着膀子的精壮男人,拿着秀气的锄头在后挥洒如雨。 百明坐在树荫下喝茶,却接到了何默电话。“何小姐?”他还以为,何默再也不会来电话了。 “百管家。我想问问…那个…” “有话您就直说吧。”百明开口,然后眼神微妙看着前方。 “那个…我忘记东西在城堡了,我可不可以去取?” “这个…”百明很为难的样子。 “那个。如果不方便,没事,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反正是不重要地东西,不过百明还是听出了何默失望的语气。 喝了一口茶,然后才开口:“来吧,需要我派人去接你吗?” “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过去的。谢谢啦…” 挂断电话,百明的嘴角就越来越大了。这小丫头有点意思了。 百明并没有放下手机,而是选择拨通邪溟的电话。 邪溟现在到美国,按理说应该是大晚上。 电话嘟声五秒后,邪溟接了电话。“说!” 百明定神,“少爷,刚刚何小姐来电话了。” “嗯?” “何小姐说…说” “说什么?老头子,别和我卖关子!大半夜的,你要是没说出个所以然,看我回去不折磨你!”大半夜的,他还不容易才睡着,结果不到半小时,就被百明的电话吵醒了。 百明面露愧疚。 “那。少爷,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百明开口。放下手里的茶杯,笑容越来越明显。 那头的邪溟显然生气了,他拿着手里咆哮:“死老头子。你在逗我吗?赶紧说,那个女人怎么了?”邪溟原本睡意朦胧的眼现在完全清醒了。握住手机,朝着百明怒吼。 百明清清嗓子。“何小姐说。等会会来城堡,拿一些东西。可是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想问问少爷,何小姐拿的东西我应不应该管她要钱?”百明可还记得,当初为了钱,他家少爷还专门逼着何默签了合同。 现在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瓜葛。少爷应该更加爱惜他得金钱了。 果然,不出百明所料。邪溟霸气开口:“要,当然要!我邪溟挣来的钱。怎么能让那个女人拿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百明放下手机,笑容依旧不减。少爷,默默。能帮你们得我可是都做了。至于到底怎样,还得看你们两人的态度了。 下午三点,何默打车到城堡。由于城堡有限制,所以何默只能在城堡大门前四百米处下车。付了车费,何默就需要走路前进了。 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到百明现在门口。 这座城堡还是这个样子,威严壮丽。公路两边长满了小花,风景也是一等一的好。 邪溟真会享受! “何小姐,你来了。”百明依旧绅士开口。明明才几天不见,可是却感觉像一个世纪一样。 百明看着何默,眼里也浮现了心疼。这才几天,她脸上的rou更少了。下巴变得越来越尖了。 何默点头,露出迷人微笑。眼睛不停朝着城堡里面看。“麻烦您了,我…”她只是来拿东西的,只是来拿东西的。 百明摇头,表示不辛苦。带着何默来到三楼,邪溟的房间。 “我这样进去会不会不太好?”毕竟这是房子主人的卧室。 “进去吧。少爷去美国了,还没有回来,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听到百明这么说,何默就抬腿进去了。 这里一切都没变,还是那个老样子,床头还当着当初她用的发卡。 就是这里,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刀。也就是这里,他说要她给他生孩子,他们在这里缠绵了三天。 现在还是这里,可是他却赶走她了,他们之间还是只剩下了一团冰冷的空气。 何默走到床头柜前,打开最下面一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画纸。 上面是她画的人,里面的人就是邪溟。 百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留下何默一个人。 “滴滴!”银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城堡前院,邪溟从车里走出来。 何默听到声音,透过窗户,看到了邪溟。 心脏,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不规则跳动。他从美国回来了?他看到她会不会又一次侮辱她? 看着邪溟进了客厅,何默就害怕的躲在阳台夹缝里。 如果看到邪溟,她还怎样开口?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 想到这里,何默一咬牙,直接站在床前。 门被推来,邪溟从外面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了何默。 “你怎么在这里?”邪溟开口问,然后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走进何默,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