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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涂指甲油,只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她搁在他身上的腿也是又白又直。 南思文是知道顾清夏身上有多白的。 他曾在白日的午后趁着他娘串门子的时候,拉着她滚在炕上。将她脱得什么都不剩,借着午后的日光仔仔细细的看她。 她身上每一处都白腻如雪,连身下都是粉红娇嫩的。 少年只是看了一眼就受不了,非得啃着她的身子,像不知疲倦一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才能把身体里那要爆炸一样的热力发散出来。 那也是夏日的午后,窗户半掩着,蝉鸣一声响似一声,隐约能听到村中小路上妇人和小童的嬉笑声…… 顾清夏那时一心想哄着那少年听她的话,带她离开大山,便咬着唇任那精壮的少年喘息着压在她身上胡来。只是稍稍迎合他,便让他激动得不行,大开大合的,险些将她撞散了架。 本来羞涩含蓄的少女,在困境中被激发出了女人天生的本能,又白又直的腿缠上少年劲窄有力的腰,在他耳边轻轻的呻/吟和娇/喘,就让那少年酥了半边身子…… 后来她明白少年是不会带她离开大山的,老太婆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她也并没有气馁。她依然对他笑,依然会跟他说话,依然会在夜晚顺从的张开身体接纳他。 肚子疼的时候,她也不忍着,就偎在他怀里掉眼泪。他就搓热手掌,给她暖小腹。他的手心总是炙热干燥的,贴在小腹上确实会让她舒服一些。他要是出门,就预先把砖头丢在灶膛里烧热,用毛巾裹了让她暖肚子。 她就眼巴巴的目送他离开,用眼神让他明白她盼他早些回来。 就这样,少年一点一点的……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南思文回忆起这些的时候,就忍不住苦笑。 全是他在自作多情。 那一年,从夏天到秋天,大概是他十九年的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每天都能看到她的笑,每天把她搂进怀里的时候她都柔顺的依偎着她。 他放她出屋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一开始是让她在院子里走动走动,后来傍晚时分他也常常牵着她的手去村子里溜达。慢慢的他开始带她走出村子。 因为她喜欢那些野花,为了摘到更多更漂亮的野花,她求他带她去更远的地方。 他从不曾疑有他。他以为那女孩的心终于是被他捂热了,愿意留下来和他过日子,作他的媳妇,生他的娃。 后来才知道,她只是在认路。 离开的路。 她说她喜欢看星星,他就带她上屋顶。她一边和他一起捋着玉米棒子,一边看星星,看得很入迷。 后来才知道,她只是在辨认方向。 她隐忍,承受,迷惑他。 在他完全的信任了她,不再将她锁起来之后,在冬天的寒冷真正到来之前……她跑了! 那天他带着攒了很久的山货和皮货出了山,回来的时候,还给她买了新衣服。他心里热乎乎的,想着今年冬天,再不叫她穿他娘的旧棉袄旧棉裤了。 可他还没进村,村头就有人守着在等他了。他们说,她跑了,被抓回来了。 他火热的心,就这样被人迎头一盆凉水,浇得冰凉冰凉…… 他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被关在屋子里了。 这一次,他娘没有打她。 因为她又怀孕了…… 他娘带着村人入山寻她的时候,她躲在了草丛里,却因为控制不住孕吐被村人发现了。 他打开那把大铁锁,进到屋里。 那个他以为他捂热了心的女孩就坐在炕边,面无表情,看他的目光冷漠而疏离。那些他自作多情幻想出来的幸福和美满,就像琉璃一样跌落粉碎,一地狼藉。 她再不对他笑,也再不同他说话了。晚上他若是强搂着她入怀,她不挣扎,却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 这一次他有了上次的教训,把屋里所有会变得冰凉的东西都收走了。 可他还是低估了顾清夏的狠心。 天变得越来越冷,屋里虽然很早就开始烧坑,但黄土夯实的地面却是冰凉的。顾清夏解开衣服,脱了裤子,就这样趴在地上…… 她第二次把自己的孩子弄掉了。 第一次的时候,她一直在流泪。第二次,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还是那少年在照顾她。 他其实真的很会照顾人。 以至于她甚至会想,如果她真的是一个乡下姑娘,或许会真的愿意嫁给他。一个乡下姑娘,嫁给像他这样的乡下少年,一定会过得幸福吧。 可惜她不是。 她来自大都市,那里有摩天高楼,有错综复杂的地铁路线,那里霓虹灯交错闪耀,生活便利得可以足不出户就什么都能买到。她有父母亲人,她有同学朋友,她有未完成的学业和人生的梦想。 她才只有十八岁! 她的人生,不能就这样埋葬在这大山里! 慢慢的,她又流出了眼泪…… 他坐在炕边。 天黑了,屋里没有开灯。 可她知道他在看着她。 她也知道,他伤心了。 她更知道,他是真心想对她好。 可,他连什么是好,都不曾见过。 ☆、14.第 14 章 顾清夏仰躺在沙发上,半开半阖的睁开眼,打量坐在身边的男人。 八年光阴,他的眉眼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他的肩背和额头,都比她记忆中更宽阔。下颌也比她记忆中更长,形状线条更硬朗。 南思文已经完完全全从少年长成了男人。 就如顾清夏已经完完全全从少女长成了女人一样。 顾清夏看似冷漠无波,心中却并不平静。 盖因,她和他之间……实在一言难尽。 那少年买了她,强占了她的身体,将她囚禁于斗室之中,导致她两次怀孕。她当然是恨他的。 可是她也知道,以她那样的经历而言,能在那种情况下遇到他,又的的确确是她不幸中的大幸。 她第二次弄掉自己的孩子,缺医少药,年轻的身体不堪承受。纵然那少年不顾老太婆的咒骂哭号,早早便给她烧起了抗,她躺在炕上,依然浑身发冷。 那几天里,她终于萌生了死志。 她后悔她没一开始就死,她一脚踏进这山里,便是陷入了死地,根本没有得见光明的可能。她却总抱着不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