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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兄弟了。这**,给兄弟戴绿帽子,戴到他这里来了。 张全媳妇坐在地上,愤恨交加“怎么了,张全不也是常到镇上的小发廊去吗,凭什么我就不能……” “我再说一次,滚!”南思文低喝,眼神狠戾,神色不善。 张全媳妇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套上衣裤,匆忙跑了出去。 南思文狠狠的“呸”了一口,过去“砰”的关上门,落上锁。 好好的一个梦,就让这贱货给搅和了。他闭上眼睛,回想起梦中顾清夏的模样,坚硬了起来……手向下探去,不一会儿呼吸粗重了起来…… 待纾解完毕,他盯着上铺的木板,久久不能入睡…… 他和她,还能再见吗? 她抽他耳光的时候,他看得明白,她是真的很愤怒。她的愤怒……积攒了许多年了吧?可是,若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不论是上个周末的晚上,还是九年前的南楼村…… 他都,还会做出一模一样的选择。 冰蓝色跑车开进顾清夏住的小区,一直开到她的楼下。 “早点回去吧。”顾清夏对李盛说。 “不请我上去坐坐?”李盛嘴角微挑。 顾清夏淡淡道“下次吧。” 下次,下次是哪次? 顾清夏才要拉开车门,车门便落了锁。她顿了顿,转身。李盛已经欺身过来,直接含住了她的唇,把她压在了椅背上。 她握拳微微挣扎了几下,手腕被抓住,动弹不得。 她闭上眼睛。 李盛强硬的侵略,细细的吸吮,辗转反复。灵巧的舌尖滑过她的齿间,寻找到她的柔软的舌头,纠缠逗弄,技巧高超。 Good sser! 顾清夏的身体,慢慢软下来…… 李盛的手扶在她腰间,手心guntang。沿着她的曲线一路向下滑去,伸进了裙子里…… 顾清夏按住了那只手。 李盛放开了她唇,鼻尖跟鼻尖相距不过毫厘,呼吸可闻。他灼亮的眸子望去,顾清夏黑黢黢的瞳眸映着他的影子,按住了他的手,并不肯让步。只是嘴唇微肿,娇艳欲滴,气势上便弱了。 李盛“嗤”的笑了声,抽出了手。唇却又贴了上去,又是一阵纠缠辗转…… 下了车,顾清夏要努力克制着,才能保持呼吸平稳。 “好好休息。”李盛狭长眼眸带着笑意。 顾清夏横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李盛嘴角带笑,看着她随着走动自然摆动的腰肢。纤细柔软,手感不错。 看着她进了楼,他点上支烟,抽了几口,手搭在窗外弹了弹烟灰。踩下油门,冰蓝色跑车开出了小区,发动机的轰鸣引得人们都转头望去。 顾清夏靠在电梯墙壁上,抬眸看向对面的镜子。眼波潋滟,红唇润泽微肿……李盛这个男人,撩拨女人,真是一把好手。顾清夏的身体,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隐隐的躁动,让她感到烦躁。 这个男人掌控欲太强,入侵也太强势,由不得女人抗拒。 而她讨厌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她最近的生活,接二连三的在失控。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不安。 回家拧开花洒,待淋浴间热气蒸腾了,她才脱了衣服进去。水冲在身上有些烫。她喜欢洗烫水澡这件事,就被景艺诟病过。但她觉得舒服,那种发烫的感觉,透过皮肤,传到身体里,手脚便没那么冰凉,很舒服。 她喜欢烫人的洗澡水,也喜欢男人发烫的身体,都会给她她所需要的热力。 但李盛这种,会烫伤人的,还是算了吧。 下次……要拒绝他,她想。这男的道行深,跟他比她修行还太浅,容易被看透,也容易被掌握。而被看透被掌握,都是她讨厌的感觉。 她只喜欢自己掌握自己。 身不由己,是她最最……最讨厌的事情! 周三忙碌一上午,事情特别多。后续部门动作跟不上,客户都直接打电话到她这里来抱怨。费了不少口舌安抚了客户,又杀到相关部门直接给对方部门老大施压,强势逼迫对方把她的客户在项目时间表上往前提。 一番扯皮下来,也是头晕脑胀。 冲了杯咖啡,握着杯子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目光扫过景艺的办公室玻璃窗,景艺正在低头忙碌。不像从前,她偶然回头,会看到他隔着窗子在望着她。 她低头,转回电脑前,忽而自嘲的笑笑。他放不下的时候她觉得烦,他放下她又失落。 人啊…… 人啊! 拿起手机给郭智发条微信“晚上7点别忘了”。 郭智回复“嗯”。 就一个“嗯”字,感觉……情绪不高?晚上见面再聊吧。 南思文把张全媳妇的事沉淀了一天。等周三张全从工地撤回来的时候,他决定闭紧嘴巴。 虽然那种**如果是他自己的媳妇他是绝对不会再要的,但是考虑到这是别人的婚姻……毕竟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婚的老话在那。况且自己媳妇什么德行,南思文不相信张全会完全不知道。 可他还是高估了张全的耳根硬度了。 张全回来后,洗了个澡,大白天的就被他媳妇扯进屋里关上了门半天没出来。几个工友光着膀子坐在屋檐下的影子里,一边打牌,一边瞄着张全紧闭的房门挤眉弄眼的笑。 外出打工不容易,老婆孩子常年丢在老家,夫妻难得团聚,况且张全媳妇明天就要回老家去了,可不就得抓紧时间亲热。 “还是有老婆好啊……三个J。”这是年轻光棍汉的羡慕。 “三个K,怎么地,镇上小发廊,你没去怎么地?对十。”别人嗤笑。 “那怎么能一样。老婆是老婆,老婆能给你生儿子,发廊妹能给你生?” “不说生儿子,其他还不都一样,腿一张……是吧文子?哎,问你也白问!就你假清高!” 南思文笑笑,甩出几张牌,没接话。心里却想,怎么可能一样…… 刚开始打工的时候,还是在羊城。工友们傍晚时分喊他一起去。他知道那地方是干什么的,很犹豫。但他二十出头,正是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可能不想女人。更遑论他是尝过女人的滋味的……他跟着去了。路上想象着那些女人,是不是和小霞一样白?一样水嫩?一样有着湿漉漉的小兽似的眼睛?想得他在半路就硬了,还被工友们取笑说等不及开荤了。 可是到了那里,他大失所望。 那些女人和小霞简直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