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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肌肤。 “寒……”苏唯赶紧抓住楚寒的手,嗔怪的瞪道:“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别闹。” “我哪有闹,我这是在做正事。”楚寒促狭一笑,整个身子覆上了苏唯。 可苏唯刚刚才受了叶一凡的惊吓,一颗芳心还未平静,哪里有心思来这个,一个用力推翻楚寒,身子一跃,跳下床,跑到门口,打趣道:“你既然这么有气力,不如下地里帮我爸干农活去,我爸在床上躺了几天,农活还一直堆积着呢。” 楚寒一听农活,顿时来了兴趣,“好啊,我还从来没有下过地呢,咱们玩玩去。” 说完,竟当真扛起锄头,拉着苏唯往地里走去。 苏唯知道楚寒这是图个新鲜,反正闲来无事,便也就随了楚寒。 只是途中,经过一片玉米地时,隐约听见有男人和女人压抑的喘/声从里面阵阵传来。 苏唯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大白天的,谁人竟在玉米地里这般大胆的乱搞? 楚寒一听却来了兴致,“走,过去看看。”说完,竟拉着苏唯就朝着声音的发源处悄悄的走去。 苏唯被楚寒的举动弄的那个羞啊,连忙压低声音道:“寒,别啊,我们怎么可以偷看这种事,我们还是走吧……” 可她说话的这会子,前面已经隐约可见两具疯狂缠绵的身体,当看清这两人的脸庞时,楚寒和苏唯都震惊了。 那男人,赫然是苏阿牛。 而他身下的女人,苏唯虽不熟悉,但也是见过几面的,是村子里的寡妇俏姐。 俏姐是苏家村公认的一支花,生的特别漂亮俏丽,只可惜她嫁到苏大村一年都没有,她的老公就因喝醉酒栽进了池塘里给淹死了,从此年纪轻轻的俏姐便成了寡妇。 想不到,竟然与阿牛勾搭上了。 苏唯和楚寒看清两人的面目后,便没有再逗留,出了玉米地,苏唯有些愤愤的道:“想不到阿牛也是这德性,亏我一直还以为他是个憨厚好青年。” 楚寒也颇为失望的摇头道:“果然是人不可貌像啊!” …… 第二天,早早的苏唯便收拾好了行礼,可苏父却硬要留苏唯和楚寒吃过早餐后,才肯让二人离开。 苏唯无奈,只得依从父亲的命令。 可是,大家饭吃到一半,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厉叫,随即紧接着便是全村*动,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向来最喜好闲事的苏母一听外面这动静立即奔出了房间,当再回来,更带回了一个令人震惊骇然的消息—— 苏阿牛没了! 咋一听这消息,苏唯呆了,楚寒也怔了一下。 “怎么可能,我昨天还看见他……”苏唯突然觉得心里好堵好沉,昨天下午她与楚寒才看见苏阿牛与寡妇俏姐在玉米地里偷青,怎么转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说完就完了呢? 而且苏阿牛还那么年轻,只有二十三岁啊! 再也无法淡定,苏唯立即跑了出去,向村民们一打听,原来事情远比她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因为死的人不止阿牛一个,还有寡妇俏姐。 他们两都死了。 为情而死! 原来早上一起床,苏阿牛便向他妈牛婶坦白了他与俏姐之间的事,十分坚决的要娶俏姐为妻,牛婶一听,顿时不得了了。 虽然俏姐人生得漂亮,可到底是个嫁过一嫁的寡妇,农村里最重名声,牛婶怎么可能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儿子去娶一个死了丈夫不清不白的寡妇,于是,事情便闹大了。 可苏阿牛却是铁了心,牛婶不答应这婚事,他就要与俏姐私奔,离开苏家村。 牛婶气极之下,便爬上了屋后面的石山,以死威逼阿牛断了与俏姐一起的念头。 苏阿牛是个孝子,当即便吓的跪在了牛婶的面前,声泪具下的答应了牛婶。 可是,就在牛婶以为自己胜利了,想要从山顶上下来时,却不想乐生生悲,脚下一个不注意,顿时整个人就朝石山下摔去,苏阿牛眼急手快,一把抓住牛婶的手将牛婶掀了上去,可他自己,却因贯性原理,整个人无法自控的摔掉下了石山。 ☆、第150章 终于得手 石山其实并不高,大概只有两层楼高,可石山下面全是坚硬的山石,棱角尖锐,结果阿牛这一摔下去,当即便血花四溅,气绝身亡。 而俏姐当时就在场,当苏阿牛被确认死亡后,她竟然一头就撞死在了苏阿牛的身边,那般情深似海,那般刚烈如火。 当时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这样的结局,绝对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而牛婶见自己逼死了自己的儿子,还搭上了俏姐一条命,顿时,气血翻滚,一口血喷出,双眼一翻,便晕死了过去。 听着这一切,苏唯整个人都石化了。 昨天下午在玉米地看到的一幕,再次出现在苏唯的眼前,就在昨天,她还在心里鄙视着苏阿牛,鄙视他与寡妇俏姐偷青,却不想,原来在阿牛的内心里竟是如此的认真如此的深爱。 突然,又想起几天前,苏阿中憨厚的笑着道:“其实我也有喜欢的人呢!” 是呀,他也有喜欢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俏姐吧,而俏姐也没有负他这翻情深,竟以命回报,这年代,如此纯洁的爱情,已经是极其的少见了。 转身,埋头在楚寒的怀中,苏唯的眼泪突然就无声的落下。 人生如此无常,瞬息万变,今后,她一定会更加好好的珍惜寒。 而于此同时,在遥远的娃娃屯里,也正在上演着一场残忍的悲剧。 娃娃屯的这场悲剧,还得从赵野城等人离开娃娃屯后说起。 当日,赵野城在娃娃屯时,日夜与刘瓷儿在屋子里翻云覆雨,可是,他离开娃娃屯时却不肯将刘瓷儿一起带回城市,弄的刘瓷儿哭天抹泪要死要活的闹了大半个月。 明知道赵野城是个负心汉薄情郎,可刘瓷儿还是抑制不住的日夜思念着赵野城,不止是心,还有身。 所谓食髓知味,与赵野城那数十天没日没夜的欢爱,让刘瓷儿深深的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欢乐,那种飘然欲仙,蚀骨销/魂的滋味,实在令她永生难忘。 可是当赵野城离开后,这种滋味便成了折磨。 刘瓷儿开始自/摸,开始想尽办法自己让自己高/澎。 这天正午,忙碌了大半天的村民们,纷纷习惯性的在午睡。 刘瓷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一来天气有点热,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