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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 季少杰断然摔开钟静言的手,冷着脸站起身,掏出电话: “结婚登记要办什么手续?” “我不管!让他们马上过来我办公室,现场办理!” “照片过来这里现拍!证件都是齐的!” …… 钟静言和郑晓宣面面相觑,瞠目结舌,这,这人是要闹哪样? 他电话一个又一个拨出去,命令一个接一个下,语气不善: “帮我去买结婚戒指……我又没买过,哪知道什么牌子?总之越大越好!” “帮我去选一捧花……什么花?结婚该用什么花你就买什么花,买不好你别干了!” …… 两个女孩石化了,在心脏还没有完全冻住之前,郑晓宣呆呆地问: “大叔,您这是,要和我们落落结婚吗?” “没错!”季少杰打完电话,面无表情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他老人家下了半天命令,口渴了。 “那个,这些事都让别人去干了,您干嘛啊?” “我?”季少杰耸耸肩,面色稍缓,“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没办法让别人帮忙的事。” “现在,郑小姐,您还需要留下来参观我们两夫妻办私事吗?”他嘴角一挑,勾起一丝戏谑。 “可以吗?”他的意思那么明显,郑晓宣双眼小火花直爆,目光急吼吼落在季少杰裤子拉链处。 季少杰终于黑下了脸,将她轰了出去。“你先去外面坐着等,一会由你做女方见证人。” “不要走,郑晓宣!你留下来帮我!” 钟静言拉住她胳膊叫 。 无奈季叔气场太过强大,郑晓宣仅用一秒钟稍作权衡就叛.变了。 出门那一刻,她朝钟静言吐了吐舌头,想起刚才大叔为落落擦唇掠发的样子,这样一个男人,成熟,多金,温柔却又霸道,嗯嗯,那玩意儿也大,他应该会让落落幸福吧? “卡嗒”!季少杰顶着郑晓宣的鼻尖,将办公室的门落了锁。 回身,与钟静言愕然惊怕的视线相交,有一些两个人都不懂的情绪在空气里交换着。 他面无表情,一边往她这边走,一边竟动手脱衣服,等走近她身边的时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子弹内..裤,劲瘦有力的男性身材就这么暴露在光线充足的空间里。 “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跟哥哥已经订婚了,我们不能再……”钟静言一步步后退。 话未说完,她纤巧的下巴已被狠狠捏住,那人眼神炙热得像要烧起来了,咬着腮帮子,“钟静言,你够狠!你做得真好!竟敢跟别人订婚。” “我捂了你四年,一点都捂不热吗?就是块石头多少也该有点感觉吧?我究竟不该对你心软,早就该对你来硬的,逼着要你,逼着跟你结婚,逼着让你给我生儿子……” 钟静言吓得跳起来,她才二十二岁,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大着肚子,肚子里揣一孩子……那画面太恐怖。 “不要,季少杰,你,你少逼我,你以为我还是18岁吗?我现在不吃这套。” 她跳起来的时候,额头撞到了季少杰身上,赤..裸的肌rou,结实而有弹性。 她的心霎时漏跳了半拍,退后好几步。 他沉着脸,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最后一条蔽体内裤,那根黑紫色的大东西弹动出来,在空气里抖动,钟静言似能听见那东西“霍”地破空之声。 她白着小脸,围着沙发转圈圈,一边思考着跑过去打开大门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少。 “昨天……我已经下决心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和你……” “所以呢?所以你昨天才那么主动?” 他也不去捉她,就那么光着身体,坦然站在那里,老神在在地似笑非笑。他有足够的耐心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你欺负我!你几年前就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他越是不动,站在那里,却越是可怕,她终于哭了,像是预感到有些事不可避免。 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哥哥们身边,她总是温暖的,开心的,可在他的身边,总是绝望的,无奈的? “不这样,你能老实听话吗?” “敢偷偷答应别人的求婚?你胆儿够肥的啊?” “小白眼儿狼,这几年,我把你宠得没边了。” 他说一句,脸色便黑上一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碰上别人,他可以笑里藏刀,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只要碰上她,便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目光一沾她的边,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自己也知道,以前,他的性子暴戾古怪,浮躁,玩世不恭,可这几年,有了她,他变化很大,心态变得平和宽厚,真正具有了爷爷和外公希望的上位者气度,连setven都说他现在阴阳调和了。 这话,他听着发笑,可心里滋润。 每次,他在国内,只要想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她朝你发脾气,撒娇,让你一次次无奈迁就,一次次温柔妥协,她令你浑身舒..爽,充满力量,充满希望,——真的,只要想想,抚摸着地球仪上她所在的那个地方,或者只是注视着她的照片,他就心里满满的,欢喜得全身发抖,哪怕她朝他吐口水,撒尿,哪怕她要吃他的rou他都愿意,这种狂烈得有些变..态的情绪,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懂。 他什么都宠着她,只要她想要的,天上的星星也愿意摘给她。只要,她肯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以为,她多少是有些爱他的。 在汉唐大酒店,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给她上台机会。虽然那晚传过来的消息,钟震声不会出席比赛,但毕竟是在本市,难保没有有心人认出她,会传开去。 可是,他就存了那么一点侥幸,对她,他越来越不忍心拒绝。 可全部都是侥幸吗?以他在商界这么多年,他早知不能给对手一点点机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道理,他,比谁都门清。他不过是想试,想赌,想确定,经过了四年,即使她的那两个劳什子哥哥缠过来,她也会选他!会爱他!会跟他走!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才叫赢,这才叫完整的拥有。 当你爱上一个人,你会变得贪心,会希望全然的拥有,包括她的身和心。 那晚在高速路上找到她,她选择了跟那两兄弟走。 在私房菜馆门口,她再次选择了别人。 他一直在想,也许,她需要时间,她还那么小,又被他宠惯了,哪里分得清什么是爱呢? 乍然重逢,她都没有将自己交给别人,这不就是爱他的证据? 可是,他今天看到了什么?这个小傻瓜,她没有将身体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