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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那我们走吧。”“老板,”正说着,门外的秘书走了进来。“什么事?”“有位小姐说与你有约,现在在门口等着。”“有约?”苗姝比简然先开口一句,奇怪地看一眼简然,问:“和谁?”简然没有回答,他不急不慢地站起,走了出去。千夜前厅,白夕略有无聊地双手背在身后,左脚右脚来回交叉踱步,转身抬眸时,看见简然与苗姝走来。“简然,”白夕瞧着亲切地迎了上去。“你是?”苗姝皱起眉头,打量了白夕两分钟,记起了她,“前几天来送画的?”说着,苗姝怀疑地看一眼白夕,又看向简然,“你和她有约?”简然不说话,白夕也有些瞧着窘迫地眨了几下眼,不自在地看向了别处。苗姝隐约有些明白其中的猫腻,她走向白夕,用着听来客套却实则为逐客令的语气说:“小姐,如果你没事,就请你离开。”说完,她颜带不满地瞪一眼售票的小姑娘,“以后不要什么样拜金女孩的话都听。”“白小姐,”苗姝刻薄的话落下的时候,简然不急不慢地开了口,“这几天事情比较忙,可能是我忘记与白小姐的约定了。”☆、第十四章圣安教堂咖啡厅撑着大阳伞的院子里,白夕喝一口水,双手紧紧握住水杯,说:“多谢你。”“没什么,”一旁坐着的简然略带轻松耸肩,目光回到白夕身上,说:“也希望你不要对苗姝的言语心怀芥蒂。”简然的声音温柔透露涵养,比最醇厚的咖啡更带丝滑。“我不会,”白夕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她那样觉得很正常。”简然嘴角挑着他天生的弧度,问:“白小姐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白夕一愣,问:“你怎么会知道?”“呵呵,白小姐,你很有意思,”简然被白夕的话逗地轻笑出来,他身子不由得向后一展,一手习惯性地撑遮半边嘴。他的动作矜贵,让白夕看着愣了片刻的神。“我和白小姐并不算朋友,或者连熟人都算不上。如果不是有事情,白小姐怎么会来找我呢?”简然的话让白夕茅塞顿开,她怎么能那么笨?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都猜不透。“我确实有些事情想要问你,”白夕开口说。简然手一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想知道秋水的事情。”话落下,紧盯着简然的白夕察觉到简然眼中片刻闪现的游离光色。简然沉默四秒,哼笑了一声,将手中的咖啡重新推回桌上,开口,“白小姐,我很欣赏你开门见山的性格。比起那些为了套话而故意委婉地接近,你这种直截了当的问法我更能接受。”赞赏过后,简然转言说:“不过对不起,我不想在背后和别人谈论我女朋友的事情。”“所以她真的是你的女朋友,”虽然简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白夕依旧瞪大了眼。“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简先生,你对你女朋友了解吗?你知道她都做过什么吗?”“白小姐,我说过。我不愿意和别人议论自己的女朋友。”“可是如果她做了不能被原谅的事情,”简然的一字不谈让白夕有些急躁起来,她脱口而出一句,“比如犯||罪。”听到“犯||罪”两个字的时候,简然不怒反笑了出来。他重新抬起眼眸,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夕的眼睛,语气虽然平淡却带着一种好奇,“白小姐,你真是有意思的人。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没有想过简然这样说的白夕愣住,“什么?”“当你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背叛她吗?”简然说的一字一顿,他的字字真切随着他目如月水一同映在白夕的眼中,“你会伤害,背叛自己所爱的人吗?白小姐。”白夕沉默了几分钟,思考着简然这句话中的意思,开口道:“我不会。”“和你的交谈很愉快,”听见她这句,简然起身,微笑着与她说:“希望你有美好的一天,白小姐。”说完,他转身离开。“可是如果她真的犯了罪,我也不会包庇。”白夕的一声话拉住了简然离去的步伐。简然停住,微侧过脸,眼并没有看向白夕,却能看见他完美的嘴角轻啮,“不,你会的。”被留下的白夕一人站在原地,凝看着简然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之中。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自己问了简然一些问题,可是白夕却总觉得刚才被询问的人是自己。大脑的理智告诉她,简然对秋水的闭口不谈基于他对秋水离世的悲伤与难以忘记的感情;可是女人的直觉也不停地在她耳旁吹风,与她低语说:秋水一定有问题,而简然只是在替她掩饰。心烦意乱,白夕没有顺原路折返,而是不知不觉地转了个弯,离家的方向越来越远。“到底应该怎么做,”白夕低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走着,一边想着。“嘿嘿!”不远处,一小男孩笑着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身后追着的人,一个不小心,撞到白夕,“哎哟!”小男孩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皱起一双小眼,抬起头,捂着脸地道歉一声,“对不起jiejie。”“没事,”白夕摇了摇头,顺着小男孩身后看去,见两个孩子正跑来,却看不见大人的影子。她嘴角不由得撇了撇,心中略略不悦地想着是怎样的父母才会让孩子这样在路旁玩耍追逐?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想着,白夕轻叹一口气,抬起头时,四个大字映在她眼中。圣安教堂。原来她已经走到圣安教堂了。古铜色的铁门半掩,雨水与朝阳的轮番冲刷让铁门看着有些锈色。绿色的藤蔓从草丛中伸出细长的枝桠,犹如女妖的臂弯,缠绕环抱着铁栏杆,替这座庄重的教堂添了许多古典的气息。听傅铮说,自五年前那场大火以后,圣安教堂便不再让人祈祷,赎罪,而是成为梧封市内一处地标的存在。“里面估计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不会有,”白夕看着圣安教堂的大门,叹了口气。“呜呜呜呜……”身后一阵哭泣声传来,刚才撞到白夕的小男孩捂着脸哭了起来。“怎么了?”白夕转过身,问一句。“他刚才撞到你,说是鼻子疼,好像破了皮,”小女孩指着小男孩说。“不要紧吧?”听这句话,看着男孩哭的伤心,白夕蹲下身,一看四周并没有大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