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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呢?每天想着做菜可真是头要大了。”虽然是疑惑的问句,朱丽却笑的欣慰而幸福。笑着笑着,朱丽打了一个哈欠,略有疲惫。“妈,你先睡一会儿吧,”白夕说着,扶着朱丽躺了下来。“那我午睡醒了再给你们做饭,”朱丽点头,说。“好。”看着服药后的朱丽睡着,白夕这才悄悄走了出去。“白小姐,我很高兴你能来看你的母亲,”门外,杜主任脸带欣慰地说:“亲人能经常来探望,对她病情的恢复是很有帮助的。”“嗯,以后我有空就会来的。”提到家属探望,杜主任的目光看着房内睡着的朱丽,轻声问:“白小姐,如果可以,你父亲来看看她会很好的。”“杜主任?”白夕没有理解杜主任的话,一愣。“从你母亲住院,除了第一次,你的父亲从没来过,”杜主任叹了口气,说:“我们的护理人员说你的母亲很思念你父亲的。”“不过你的父亲有打过电话,并且也是你的父亲一直在支付你母亲治疗的费用……”杜医生后面说的话,白夕没有听清。爸爸没有来看过mama吗?一次都没有?怎么会……“我知道了,我会和他说的,”沉默久久,白夕开口说。回家的路上,白夕步子走得极为缓慢,她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中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号码,手指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犹豫阵阵,终于一咬牙地按了下去。“嘟嘟嘟嘟……”漫长冷清的等待音后,接起电话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欣喜,“夕夕?”“爸,”比起白叶的喜悦,白夕的声音听着更显冷漠而无感情。“夕夕,我很高兴你能打电话给我,你最近过的怎么样?”电话那头的声音丝毫没有因为白夕的冷漠而被减开怀,“爸爸一直很想你。”“想我?”白叶的话在白夕儿里听着甚为讽刺,她哼笑一声,毫无笑意,更带苦涩地开口,“爸,你有看过妈么?”“你妈……”提到朱丽,白叶的声音顿时一顿,“你mama还好么?”“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白叶的话语激起白夕心头浪万层,“这一年,你根本就没有看过她是不是!杜主任都和我说了,你从来没有去看过她!”“夕夕,你不要激动,是爸不对,爸太忙了…爸应该抽空去看看她的…”“你在狡辩,”白夕一句话打断白叶的解释,“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让你忙碌到忘记mama?”“夕夕,你冷静下来,”电话那头的白叶叹了口气,沉默阵阵,说:“有些事情爸爸从来没有和你说说,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这次的事情是爸爸不对,爸爸会抽空去看你mama的……”白叶的话没有说完,白夕便狠狠地掐断了电话。她伫立的肩头不住地颤抖,眼角泪光闪烁,如果不是因为她紧紧咬着嘴唇强迫着自己不要哭出来,也许此刻,她早已哭得如梨落雨。春至夏期间的天气最为奇怪而多变,如同美人面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白天的太阳下,明明体感至少有二十来度的微热;入了夜,一阵风刮来时,竟又变成阴嗖嗖的薄凉。就算是回到家中,白夕也丝毫感受不到家该有的温暖。窗外的天渐渐变得昏暗,室内的光线也让人不太能看清。摸着墙,白夕一按下灯的开关。天花板的灯“呼”地闪一道如闪电的亮光,昙花一现后伴随着一声如同塑料小泡被捏爆的“呲”一声,再次回归黑暗。白夕被惊了一下,她开合开合地几次按动开关,然而都不见灯再亮起。“怎么又坏了,”本就心绪难宁的白夕皱眉撇嘴,抬头看向天花板的灯。这灯用的是二极管,并非能和自己换个灯泡一样容易,看来要打电话喊人来修了。白夕想着叹口气,正准备拨通手机时忽然反应过来,“今天周日,修理工下班早。”“唉!”白夕沉重地叹气一声,一手带着情绪的宣泄地重重拍在墙上,“只能明天打电话了。”没有客厅的顶灯,只能靠着厨房的灯散发的微弱光辉照亮客厅的沉暗的阴冷。白夕倒一杯水,正想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脑,然而暗如黑夜的环境着实让她心烦气躁地难以平静。“咚”一声,白夕好像孩子一样发脾气地一踹茶几,径直向卧室走去,重重地将自己砸进床上。“叮叮叮……”手机铃声响起,白夕看一眼荧幕上显示的“爸爸”两个字,心尖颤抖地好像地动山摇一样。盯看着手机久久,白夕才接起了电话,“喂?”“夕夕,”电话那头的白叶声音听起来浑浊而沧桑,“对不起。”“不没有资格说对不起,”白叶憔悴的一声歉意没有能让白夕选择原谅,她吸了吸鼻子,说:“爸,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见妈的?是你送mama去疗养院的时候?还是jiejie出事的那一晚?还是jiejie葬礼的时候!”白夕的声音接近野兽的咆哮,带着风瑟的沙哑,“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一次没有去看过mama!”一直等到白夕的宣泄结束,白叶才缓缓开口,“夕夕……爸知道这次的事情是爸爸的不对,对不起。可是爸有自己的苦衷,爸和你妈的事情比你想的复杂。”“复杂”白叶的话让白夕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然而笑颜的苍白丝毫没有力气,“有什么复杂的?”“夕夕,”电话那头的白叶深深一吸,再叹出来,沉默阵阵,终开口说:“夕夕,你应该知道从前我和你mama一直在一起的原因只是因为你们还太小了,爸爸mama不希望给你们一个不完整的家庭,一个不幸福的童年。”泪恨交杂中,白夕听出了白叶的意思,她哽咽两下,问:“爸,你是在说,你想要和妈离婚?”听见“离婚”两字,电话的听筒中传来一阵沉重的叹息声,“唉——夕夕,爸爸就算和你mama离婚了,也会支付她治疗的……”白叶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夕便掐断了通话的按键,狠狠地将手机扔了出去,砸在地上。电话那头的白叶听见那一声冷酷无情的挂断声,依旧唤了两声,“夕夕?夕夕?”然而,所能听见的不过是“嘟——嘟——”的声音。“白叶,你不应该这样和她说的,”一旁目睹了这父女俩吵架的孙永秀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正在织的毛衣,说:“夕夕还是孩子。”“如果我不说,她又怎么能理解,”白叶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