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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门外出奇的安静配合着黑暗的阴影,秋水没有看见任何人在门外。“奇怪……”秋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探出头,再作张望,依旧没有看见半个人影,“没人吗?”她自言自语着,收回脚,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眼神落在门栏底的缝隙上。借着客厅中的灯,能看见那儿卡着一张纸片。秋水蹲下身子,好奇地捡起纸片。白色的纸片上没有写任何东西。“空的?”秋水疑惑地将纸片翻过,看见另外一面是用黑色的颜料写着一个数字。6。“6?”秋水一愣,关上门,“什么6?估计是谁家写的东西掉下来的吧。”想着,秋水正要将这张莫名其妙的纸片扔掉时,停下了手,一种莫名的不安让她慎重起来,“也许留着有用。”她低声说着,小心翼翼地纸片收好。因为一张纸片感到疑惑不解的不单单是秋水,第二日清晨,白夕出门,刚迈出脚时,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般地一滑,发出“呲呲”的声音。她奇怪地低头,看见地上是一张纸片。经常有一些小作坊,小店会在居民楼里塞一些名片。白夕并没有多觉得惊讶地捡起纸片,翻开一看,眼神却一愣,“5?”白夕奇怪地看看纸片,又转过头,看看楼道,心想是不是附近的孩子的恶作剧。就算再奇怪,一张写着数字的纸片也不能说明什么。白夕随意地将那张纸片揣入口袋,锁上门,离开。白夕早早地来到兰亭,刚和陈昊杰问一声早后,就听见他笑着说:“白夕,今天下班后一起吃饭吧。”“今天吗?”“怎么?”瞧着白夕一愣的模样,陈昊杰问:“你有约会?”“没有。”“那就一起吃个饭吧,”陈昊杰笑着说:“和你认识这么久,还没有请过你吃饭呢。”白夕点头,说:“好。”☆、第二十八章“诈骗”电话晚上,跟着陈昊杰来到餐厅,白夕看见傅铮早已坐在位子上,等候着他们。白夕先微微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眼神依旧如同冰凉的木头一样地看着傅铮。“正好傅铮也有空,”陈昊杰充当和事佬地呵呵一笑,“大家一起吃个饭。”白夕不多说话,眼神也慢慢从傅铮身上移开,好像是漠不关心一样地随意看着别处。白夕的冷淡让一直看着她的傅铮有话难开地抿了抿嘴。“傅铮,你点菜了没有?”陈昊杰问一句话,打破僵持的尴尬,“这里的水煮牛rou不错。”傅铮翻开菜单,说一句:“白夕不能吃牛rou。”“白夕不能吃牛rou?”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的陈昊杰一愣,继而说:“那就点一些其他的菜。”说着,陈昊杰挑挑眉,啧啧一声,“傅铮,你还真是关心白夕啊。”陈昊杰故意加重的强调语气让白夕轻轻舒了一口气,翻开菜单,稍有缓和地说:“没事,你们点你们爱吃的就可以。”点过菜,陈昊杰看着一直盯看白夕,却不说话的傅铮,心中叹口气地摇了摇头,看来还是要再推他们一把。陈昊杰想着,开口对白夕说:“白夕,你和傅铮以前是同学?”“嗯,”白夕点了点头。“我说傅铮是不是从以前就这样呆了吧唧的?”陈昊杰笑一句,“不受女孩子欢迎?”陈昊杰听着好像是随口一谈的说笑让饭桌上的气氛缓和了不少。白夕喝一口水,抬头看傅铮一眼,说:“他一直都是优等生,我还记得他做算术总是特别快。”听见白夕的话,傅铮接了一句,“做得快,错的多。”“哈哈!”傅铮冷不防的那一句引得陈昊杰一口水差点喷在桌上,“你这话说的!哈哈!”“你错的没有我错的多,”白夕也被傅铮的话逗乐,眼神中的紧绷渐渐缓和,说:“我一直都很讨厌数学。”陈昊杰点头接一句:“我也讨厌数学。”巧的是,在陈昊杰话刚开口的时候,傅铮也开口,说一声:“女孩子没几个喜欢数学的。”两个人的话音正好重叠,交织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我怎么觉得你说我是女孩子,”陈昊杰撇了撇嘴,回品着傅铮的话,嘀咕一句。一顿晚饭,在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倒也不算尴尬。吃过饭,陈昊杰看一眼时间,转过头,不好意思地与白夕说:“白夕,傅铮,我家老头子有点事今晚要找我,我要先回去。”说着,陈昊杰拍了拍傅铮的肩膀,挑眉时候眼神暗示着他,“你可要送白夕回去啊,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别有用心的嘱咐完,陈昊杰与白夕和傅铮挥手道别,开车离去。停车场里只剩下白夕与傅铮两个人。白夕看着陈昊杰的背影,自然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事情多半是他为了让自己有时间和傅铮独处的借口。“白夕,我送你回去吧,”傅铮开口,说。“好,”白夕点头。坐进车内,傅铮抿了抿嘴,终于在叹一口气后开口说:“白夕,白天的事对不起。”一天下来,白夕的脾气也渐渐地淡去,在听见傅铮口中的这一句道歉时,她没有再如同早上那样针锋相对地回一句,而是也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我也有错。”“不,白夕,”听见白夕的话,傅铮摇头,说:“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jiejie的事情……咳咳咳,”提到敏感的话题,傅铮急忙故作咳嗽地遮掩过去,“你一定很着急,你这种心情我应该理解的。”说着,傅铮看一眼白夕脸上的神情倒映着车外光的阴影,转移话题地问:“白夕,你后来回到兰亭了?”“嗯,”白夕点头,半真半假地说:“我上午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一会儿,然后下午回兰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吵架的原因,就算现在和傅铮有所和解,白夕依旧没有说出简然的事情。傅铮听了后,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这样。”车子驶出停车场,傅铮开口说:“白夕,你放心,秋水的事情我还是会帮你查的。”说着,他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好办法一样地笑了起来,与白夕分享,“我今天知道五年前圣安教堂的事故中,有人幸存了下来。我觉得我们可以从那里着手,查到秋水的事情。”听着傅铮的话,白夕心中想着傅铮所说的人应该就是刘欣悦。她并没有开口与傅铮说自己已经向刘欣悦打听过秋水的事情,而是装作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