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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作剧,可为什么又到了3那天就停了下来?难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夕记得在她捡到“4”那张纸片的那天,杨警官打了电话给自己说爸爸失踪的事情。而在捡到“3”的那一天,“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白夕刚自言自语一句,眼睛就忽然瞪地如鱼目一样滚圆,“第二天爸爸被找到!不对,确切地说是当天晚上被找到!”这样一想,白夕肩头一颤抖地在看向那些数字。听医生的话,爸爸被关在教堂里已经有一些日子了,没有水一般人活不过多久,却也能撑着两三天,假如说爸爸是两天或者三天前就被关在那里的话……“三,二,一,”白夕数着日子,手指顺着落在了那张“6”上。这些看似不可关联的信息的对号入座让白夕惊愕地一抬手,手滑过桌面的时候,带动桌上一张纸条飘落在地面上,翻了个面。看着地上的那张纸条,白夕的眉头一下紧皱,因为她看见那张纸条的背面竟然还写了字。白夕蹲下身子,捡起那张纸条,“我的笑容,她的哭泣?”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白夕一愣,再翻过纸条,看见上面写着的是一个熟悉的数字——“3”。医院内的病床上,昏迷了几日的白叶手指微微蜷曲,一阵咳嗽出来,“咳咳咳……”“白叶?”病床前一直守候的孙永秀听见了白叶微弱的咳嗽声,又惊又喜地开口,“你醒了?白叶?”孙永秀颤抖的手轻轻摩挲过白叶的脸颊,“白叶,你觉得好多了吗?我担心死你了,我怕……怕……呜呜呜……”说着,孙永秀喜悲相加地再次啜泣起来,双手握紧了白叶虚弱的手,说:“你不知道,夕夕可担心你了,她一直都没合眼……对,夕夕……我,我这就去告诉夕夕!”说着,孙永秀就要起身。“永……永秀,”刚刚醒来的白叶依旧很虚弱,呼吸也不算很均匀,他伸手努力抓回孙永秀要抽离的手,皱起的眉头下的口缓缓张开,“我……我看见……”“你说什么?”孙永秀没有听清白叶口中的呢喃,她凑近白叶嘴角,问:“白叶,你说什么?”“我看见了……秋……秋水……”☆、第三十六章旧伤重病医院的病房内,杨警官看着靠坐在床上的白叶,微微一笑以表关心,“白先生,你现在觉得好点了吗?”“好多了,”白叶点头一笑,回应杨警官。“这样就好,”杨警官点头,冷静开口,“言归正传,白先生,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你对绑架你的人有什么印象吗?”白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只能记得自己走出车站,然后就好像忽然被人打晕了一样。”“那你没有看见他?”白叶再次摇头。“这样,”白叶身体刚恢复,杨警官也不好逼得他太紧,她拿出笔记本,记录着白叶说的话,想起一事,抬眸问:“白先生,你有什么仇人吗?或者与什么有过纠纷?”“纠纷?”白叶一愣。“是这样的,我们发现你身上除了这次的伤痕,还有一些旧伤的印记,”杨警官的眼神明亮,说:“不过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是希望你可以提供一些线索。”“那些伤痕……”提到身上的旧伤,白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喉咙空咽两口吐沫,这才开口,“那些是年轻时候不小心出了事故弄的,应该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这样,”低头记录的杨警官没有察觉到白叶眼神中的异样,“白先生,你刚醒我就来问这些真是对不住。不过这件案子很特殊,现场证据非常少,我们也希望能尽快抓到凶手,所以才来询问你。”记录完,杨警官合上笔记本,抬起头,眼神环顾一圈空荡的室内,问:“白先生,孙女士呢?”“她去买些水果了,”白叶说。“你相信她?”“是,”白叶点头,看一眼杨警官,明白了她的意思,“杨警官,我和永秀的事情拿不上台面,不过我相信她。”“嗯,”无心插手白叶家事的杨警官点头,起身的时候,口中随口一谈道:“白夕怎么没来吗?”“呵呵,也许她心里,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提及白夕,白叶苦涩地笑出两声。“白先生,你来梧封是因为白夕的一通电话吗?”提到白夕,杨警官顺水推舟地问一句。“是的。”“电话中白夕说了什么?”“她说她mama的病有些严重,要我来一趟。”听着白叶的话,杨警官说:“可是我们在白夕的通话记录中并没有找到你所说的那些,你很确定是白夕的声音吗?”“那号码确实不是她的电话,”虽然重伤刚愈,然而白叶依旧记忆犹新,他开口说:“我记得那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不过我肯定那是夕夕的声音。”“如果有被人变声的可能呢?”杨警官的一句问,让白叶一时沉默了下来。这个可能性,他从未想过,那时在听见夕夕的声音时,他第一想法就是要来梧封。如今这样一想,如果真的是被人变声的,那么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杨警官,你的意思是……”正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孙永秀走了进来,“杨警官?”“孙女士,”看见提着两塑料袋水果的孙永秀,杨警官点头打声招呼后不再多说什么,而是起身说一句,“白先生,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有什么线索请第一时间和我们联络。”“好的,”白叶知道杨警官的顾虑是什么,也没有再多问,他点头。说着,杨警官走了出去。杨警官离开后,孙永秀拿出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问:“白叶,杨警官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凶手抓到了?”“没有,”白叶摇了摇头,目光随着话语缓缓落下,他沧桑的手迟缓地掀开被子,一点点卷起衣服,皱叠的腹部皮肤上,一道伤疤显得格外明显。白叶的手指顺着伤疤周围的肌肤摸索着,一直摸到凸起有些泛白的疤痕上,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做什么呢,”瞧着白叶这样的举动,孙永秀皱起了关心的眉头,“好了,别想那些了。”她说着走到床旁,将手中的苹果递给白叶,“吃个水果,这些日子不吃水果,你看你嘴唇干的。”“唉,永秀,你说夕夕还是在恨我,是不是?”白叶放下衣服边,没有与孙永秀谈刚才的事情而是深沉地叹气出来,略有昏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