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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彤的,很辣的样子,但她看起来又不是很能吃辣,吃得她不停地咳嗽,咳着咳着眼泪就出来了。可越是流泪,她就越是要吃,吃得越多哭得就越厉害,到后来简直都不像是在吃火锅,而是在自虐了。姜琬说:“其实她不是来吃火锅,而是借机来哭一场的吧!”眼前锅里的汤已经开了,夏瑾珩夹起一筷子超薄的牛rou片,烫熟了捞起来放到姜琬面前调制好的调味碟子里。又嫩又鲜的牛rou吃得姜琬直吸气,同时也不忘记继续关注旁边的女人:“这个女人不年轻了,看她的样子应该不会低于三十岁,不怎么注重打理皮肤和头发,头发有些毛糙,发尾发黄开叉,脸上的皮肤也有些干燥,眼角的鱼尾纹很明显,嘴唇干燥脱皮,应该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女人不会这么粗糙地对待自己;她的衣着质量有些低劣,不是出入高档写字楼的光鲜白领的样子,可能是家庭主妇,就算有工作也不可能是比较体面的工作,应该比较辛苦工资还不高。”夏瑾珩一边把烫好的蘑菇放到她碗里,一边点点头说:“不错,还有呢?”姜琬有些不满:“你别光烫菜啊,我还要吃rou。”第147章夏瑾珩笑了笑:“这个豆腐也很好吃,我给你烫点豆腐吧!”姜琬也就是随口嚷嚷而已,其实她也知道不能吃太多,既然选择了当明星这条路,就要遵守这个职业的规则。注意力继续回到旁边女人的身上:“你看她的手,指节粗大,皮肤也粗糙开裂,指甲上还有污渍,分明就是一双干活的手,像这样的人应该是不太可能花这么多钱自己一个人到这种比较高档的餐厅吃饭的,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那会是什么理由呢?”夏瑾珩问。“她选择的是一个跟我们一样的四人卡座,说明她不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过来吃的,应该是约了人,不然的话服务员更有可能把她带到那边的双人座位上。她的头发发质虽然不好,但是看得出来是刻意打理过的,还用了一个新的发夹,身上的衣服应该也是平时不怎么舍得穿的,你看背后还有折痕,刻意打扮过之后才出来约会,我想她约的这个人应该是一个男人。”“既然她已经结婚了,那她约的这个男人,大概率可能就是她的丈夫,既然这样劣质的衣物都已经是压箱底的存货了,那说明他们家的经济状况并不宽裕,或者说女人从来都不舍得在自己的身上花钱,能约在对他们来说比较贵的地方吃饭,今天肯定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可能是女人的生日,自己的生日她不会舍得花这个钱,那么要不就是她丈夫的生日,要不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姜琬分析说。“可事实上她丈夫并没有来。”“是的,她的丈夫失约了,但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选择独自一个人留下来吃着一桌她一个人明显吃不完的菜,会让她做出这样不理智行为的,只能是因为他丈夫失约的理由让她伤心了。”“那么,让我们来猜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吧!”姜琬兴致盎然地说,顺便把夏瑾珩捞到她碗里的鱼片吃了。夏瑾珩突然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和筷子,认真地说:“我猜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结婚这么多年了,女人一直很节省,从来舍不得在自己的身上花钱,更不舍得出来吃这么贵的东西,但是最近她感觉到丈夫有点儿不对劲,丈夫开始对她很不耐烦,也渐渐地不爱回家,甚至开始夜不归宿。女人有了危机感,她决定要做点什么来挽回丈夫,于是趁着结婚纪念日这个机会,想约丈夫一起出来吃个饭,没想到最后丈夫却没有出现。”姜琬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想夏瑾珩说的大概是对的:“她的丈夫是有小三了吗?那你觉得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呢?”“大概哭完这一场之后,回去该怎样还是怎么样吧,甚至可能还会后悔一时冲动花了这么多钱吃这一顿饭,我不认为她有这个勇气离开她的丈夫去过新的生活。”“不会吧,说不定她哭完以后就想明白了,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从此挥刀斩乱麻,告别过去走向新生活了呢!”姜琬不高兴地说,她其实理解不了,为什么有的女人会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值得的男人付出自己的所有还死活不肯离开,“你从她的双手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能够吃苦耐劳的女人,她如果靠自己生活,说不定能够比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还能生活得更好呢!”再这么说下去就要变成两个人吵架了,夏瑾珩当然是不会跟姜琬吵架的,他建议说:“这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猜测而已,说不定她今天约的根本就不是丈夫,而是小姐妹呢?又或许她哭的原因只是家人出了什么事?要不这样,我们去套一套她的话,看看我的猜测对不对。”“套话,人家都已经那么伤心了,再去剥人家的伤疤,不太好吧!”“说不定她现在很需要有人可以倾诉一下呢,有时候心里面郁结的东西说出来以后就会舒服多了,何况大家都是陌生人,说完以后拍拍屁股走人,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了,更没有心理负担。”姜琬想了想:“你这话说得也有点道理,那我去吧,你就不要去了,免得吓坏了人家,我想想啊,我是不是应该扮成与她同病相怜的样子,比较容易让人打开心防呢?”夏瑾珩说:“你不是要学习怎么样扮演一个即将被男人抛弃又死命抓着不放的角色吗?就用你今天在课堂上表演的那个角色好了,如果你能用这个角色的形象取得她的信任,那就说明你成功了。”“好!”姜琬的斗志又被他挑起来了,她挑了一些那个女人桌上没有的好菜,又拿了两瓶啤酒,放在小推车上,正准备推着到那女人的那桌去。“等一下!”夏瑾珩突然又开口。“怎么了?”“如果答案是我猜对了的话,有奖励吗?”姜琬黑线:“那你说说,想要什么奖励啊?”“我想用昨天晚上我说的那个姿势。”夏瑾珩厚着脸皮说。姜琬有些脸红,这家伙真够不要脸的,明明是上辈子都已经做惯了的事情,偏偏被他花样翻新出许多闻所未闻的新花式来,还乐此不疲地每次都要拉着她试一试。昨天晚上他说的那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姜琬说什么也没让他得逞,可是如今看着他渴望的眼神,她突然就有点儿不忍心:“那行吧,不过不单止要猜中她哭的原因,还要她决定接下来的做法也要你猜对了才行。”“没问题,那我等你啊!”最后的那句话夏瑾珩是用气音说的,说得暧昧无比,明明是极为普通的一句话,偏偏被他说得色气满满,让人面红耳赤。处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