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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儿只知在掬月宫,具体在何处只有萧泓澄知道。”皇帝片刻都等不了,便召集侍卫与宫人去掬月宫寻找。大到床柜,小到花瓶摆设,所有的东西全部搬动检查,地板都逐一确认,能找的都找了,就是没有发现半点端倪。皇帝皱眉:“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兮妍表面云淡风轻,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这是萧泓澄唯一的活路,可不能被找出来。皇后听到消息赶过来,不解道:“这是做什么?弄得这样乱,妍儿晚间怎么睡?”皇帝冷哼,“她胆大的很!明知道藏着密道会有人来刺杀,她还在里头住了几个月。”兮妍低头不语。皇后听四喜讲完事情经过,想了想笑道:“何必如此麻烦?不是说萧泓澄和他meimei是被一个太监带出宫的?那太监必定也知道密道所在,把他抓过来审问不就知情了?”皇帝缓了脸色,正准备吩咐人去办,就听女儿道:“父皇不可!这件事本来可能就两三个人知道,那太监见有侍卫来抓人,必定联想到萧泓澄出事。若是他大喊,不就全天下人都知道了?”皇帝沉沉看着兮妍,“那就晚上去,若不放心,先给他们点上迷烟。”兮妍再无话可说。皇帝冷声道:“就说你近日怎么不同寻常,原是想换个法子折腾。”皇后蹙眉,皇上这话有点难听了,把兮妍推至身后道:“罪犯定罪前还有个申辩机会,皇上为何不听听萧泓澄是怎么说的?”到底是多年夫妻,一点就到位。皇帝虽做了十五年的皇帝,可每每想起前朝皇帝,心中依旧不痛快,都是皇帝,他凭什么瞧不起他?他不过是命好有祖宗给他打下江山继承皇位,而他却是与他祖宗一样的皇帝,他有什么资格来瞧不起他?这么多年纠结此事,得知他还有儿女存活于世,怎么可能放过?必定要大卸八块方能解恨!此时被皇后提出,若是不答应,好似害怕一般,便沉着脸道:“朕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花来!”皇帝走后,皇后让众人停止寻找,并把东西归位。到底担心那太监听到风声来寻仇,问道:“你真不知那密道在何处?若是带萧泓澄出宫的太监来寻仇就完了!”兮妍摇头,她是真不知。“母后无需担心,就算他来,他还能敌过青徽和宫里的侍卫们?”皇后依旧忧心,便计划着给女儿换个宫殿。作者有话要说: 萧泓澄:今日亲了未来媳妇一下,真开心。囚犯:没见识的小孩子才觉得亲一下就开心,我们成年人是要身心交流才算得上真开心。☆、敢问皇上金銮殿的龙椅底座很高,早朝时文武百官站着,皇帝坐着也能俯视朝臣,时刻彰显着君臣不可跨越的等级。此刻皇帝端坐龙椅上,殿内金色的地板犹如一块块金砖,戴枷锁穿囚衣的萧泓澄跪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渺小得犹如一只蚂蚁。但皇帝心中怒火却愈演愈烈。他恼火自己错把萧泓澄召到这里来审问。这是上朝的地方,他萧泓澄又不是臣子,何德何能能来此?心中又有一丝愉悦,他是天命所归的皇帝,萧氏皇族也得跪在他的脚下。冷声道:“你可有什么要说的?”萧泓澄道:“回禀皇上,我要说的便是我是萧泓澄,而不是萧氏皇族的萧泓澄。”皇帝冷嗤,眼神带着蔑视,“为了活命,连祖宗都能抛弃。”萧泓澄摇头,“萧氏皇族在十五年前就不存在了,萧姓早成为了普通姓氏,我也成为了普通人。”“即是普通人,就该过普通人的生活,你进宫来就表示你并不想成为普通人。”他原是准备做一辈子的普通人,可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便不想成为普通人。萧泓澄道:“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不也是因为一面之缘而娶的皇后娘娘?我自是不敢与皇上相提并论,但缘分如此,我遇见了公主便再也割舍不下。”“只怕你搁不下的是皇位吧!”皇帝走到萧泓澄身前,“抬起头来。”萧泓澄抬头。一双深渊一样的眼睛暗藏汹涌以及一丝显而易见的讨好,唯独没有野心勃勃,这一刻皇帝也说不准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萧泓澄道:“我可以对天发誓,也可以对坐过萧家许多位皇帝的龙椅发誓,我进宫只是因为我心悦公主。”“你敢说你心中没有一点点别的想法?你敢说真到了皇位触手可得那一日,你心中不会有得意?”皇帝质问。“敢问皇上,您身前若摆上一样世间独一无二的珍馐,且没人管,您心动不心动?我不敢欺瞒皇上,我确实有心动,可这心动与公主相比,不及万分之一。”“至于得意,那是不可能有的,我觉得那是对公主的一种侮辱。皇上许是不知,我幼时过得并不好,亲生母亲厌恶我,父亲冷淡不理,被人欺负是常事,我对萧氏皇族的感情并不存在多少。”皇帝似乎不想再争论此事,直接问出最想知道的,“那条密道在何处?”怕他不说,加了句:“你不说,朕只能去问你meimei,或者那个老仆。”萧泓澄就等着他问这个,“皇上,我再次发誓,那条密道这世上只有我和您口中的老仆知道,我meimei尚且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想来皇上也知道,密道修建需要花大量的时间与人财物力,为了保证密道的隐秘性,修建密道的工人命运只能是被杀头。我知道我便是不说,皇上多花些时间也会发现,只是如此一来,又得有不少人因为密道而被灭口。为那密道流的鲜血已经够多了,我告诉皇上便是。”说完密道所在地,又道:“郢州西南一带盘旋着多个山寨,若是他们联合起来,实力不容小觑,再者朝中总有些人不服皇上……我不想也无法用它与皇上做交易,我只想用它来验证我绝无谋逆之心。”“皇上若是也为此事苦恼,我愿意前去攻陷为皇上解忧。”皇帝眉头打结,他预计下一步要做的事情竟然被萧泓澄点出来了!“你既说进宫只为公主,为何还关注着这些事?再者你都说了他们实力不容小觑,你已经摸清宫里底细,焉知这不是你的一个金蝉脱壳之计?”萧泓澄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动了动麻木的膝盖,道:“狱中的死囚犯喜欢吹嘘自己,也喜欢吹嘘自己的同行,虽夸大其词……皇上若是担心我叛变,可以给我赐下只有太医能解的药。”皇帝冷嗤,“所以你也不过是碰碰运气。”萧泓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