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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衙门说清了事实,也赔过银两了。”司空离冷看了他一眼。刘员外如锋芒在背。陆暨突然出声道:“在一秋苑里寻得这个长青壶……”刘员外抬头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他实在不料看守如此严备的一秋苑,竟然被人偷溜了进去都不知,这些徒有虚名的江湖人。“这个长青壶中装得可不是青粉。里面的药粉全是迷惑人心智的,刘员外你又如何解释?”刘员外强作镇定,“这个,小人时常觉得困倦,可处理的事情又多。故,故叫人制了这粉末兴奋所用。”“刘员外这借口找得委实不高明。”“小人句句所实,并非虚言。”“并非虚言,那本府且再问你,在一秋苑暗挖秘道至皇陵,又如何解释?”陆暨声疾色厉道。刘员外跪着的身子抖了抖,额上冷汗直流。陆暨继续追问:“通往皇陵有暗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你的目的又何在?”刘员外脸白如墙,一句话也说不出。陆暨道:“你让那些皇亲子弟迷了心智去陵台所为究竟是何?莫要以为不出声便无事,这条条大罪皆可诛你九族。”刘员外在听到诛九族时,终于强撑不下去,瘫坐在地。“大人请饶命,我也是听命行事罢了。请大人饶我性命,放过我的家眷。”“你且详说来与本府听。”“是,大人。”刘员外在十三岁前一直是个乞儿,直到有一天碰到一个自称是韩爷的无须男人。这个韩爷将刘员外收为义子。过了几年,给了钱财帮他捐了个员外郎,还令他买下植山,建了一秋苑。两年前又叫人在苑内挖了条暗道,直接接通往陵台的暗道。一年前又不知从哪弄了一批长青壶给他,放到一秋苑里,后又将那些皇亲子弟哄骗了过来。言长青壶里装着逍遥粉,闻之令人飘飘欲仙,愁苦消无。皇亲子弟闻了后,个个喜爱不已,便时常来一秋苑,要那长青壶。到了前几日,韩爷叫他将神志飘仙的皇亲子弟经暗道,带至陵台。不想被守陵军士看到了,他怕出事,撒了一把迷眼的香耬粉出去迷了军士的眼,急急带着皇亲子弟回到一秋苑。他问韩爷此举之意,但那韩爷阴冷着脸,并不说明。“这一切的事真的是小人的义父指使小人做的。要不然借一万个胆,小人也不敢去皇陵放肆。”刘员外连连嗑头,额头很快红肿起一个大包。陆意秋见他额上顶着大包,下面一双小眼睛,无端地想笑。“那韩爷现下何处?”陆暨问道。“在上林小人府中,他自己独住了个院子,从不准人进去过。”刘员外道。陆暨着人将刘员外收押下去,又派人将那韩爷传来。“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陆意秋赶在刘员外被押下去前扬声喊道,喊完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陆暨,见他脸色如常才放心下来。“那里为什么叫一秋苑?”刘员外难得扭怩,“刚建好那会,正拾得媛娘绣了诗句和花鸟的手帕在细看,那时媛娘还不是小人的小妾。正好下人来问大门匾额上书什么,小人识字不多,就认得‘一’字和‘秋’字,所以就叫了一秋苑。”“……”,陆意秋平白找来一顿羞,不肯看向司空离,怕看到那人脸上的戏谑。为掩饰尴尬,陆意秋道:“难道他口中所说的韩爷就是那韩公公?”“这恐怕得让衡王看过。”司空离顺着台阶给他下。陆暨道:“此事顺利查清幕后之人,的确多亏了衡王,我亲自去请他过衙来看看这韩爷是否就是那韩公公。”衡王来了后,见到一个老态龙钟,干瘦无须的老头,明显一惊。阻了陆暨问案,自己先去了皇宫。很快,皇帝下旨,将韩公公押至皇宫,皇帝要亲审。皇帝亲审,避了一干官员,只有衡王在内。过了一会,衡王着人送进了一杯御酒。“这案子就这么结了?”陆意秋道,“这算个什么事,还没查问清那韩公公的目的呢。”陆暨道叹气道:“有关皇宫秘事,皇帝和衡王都不欲让人知道。除却韩公公的目的,此案业已查清,可结案了。”陆意秋偷问司空离,“你知道是什么皇宫秘事吗?”司空离道:“这我如何能知?”陆意秋道:“你不是博闻强识,睿敏巧思吗?”“……”,司空离终于吃了回自夸自的憋。☆、孟小侯爷的悲哀(一)结了皇陵案,清明节也近了。司空离告了假,去墨州给父扫墓。陆暨则因皇族祭祀之事被皇帝留在宫中议事。陆意秋没人管,小爷变成大爷了。斜斜地往大椅上坐了,手把着茶盏慢慢细品,这一切都实在太美好。当然除却屁股不舒服外。本来第一次感觉太痛,发誓再也不做这种事了的,可昨晚硬是被鬼迷了心窃,也可能是因为要小小分别一下,就顺水成舟了。没想到,过了前面的不适之后,竟是一夜春宵。这春宵的后遗症就是屁股不舒服。这时有衙役过来说有人将孟夏邑孟小侯爷告到了衙门了。陆意秋起身往大堂走去,正碰到林烬,便问道:“这孟小侯爷不是被皇帝禁足了吗?怎么又跑去犯事了?”林烬道:“听闻皇陵一案结了后,皇帝宽宥他们是受人所害,解了禁足。”陆意秋点头了然。到了大堂见到那状告之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陆意秋是任从事虚职不能坐衙,走到堂中搬把椅子坐了,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人刘项富,要告孟夏邑孟小侯爷。”刘项富见着陆意秋便跪下来。陆意秋叫人将人拉起,放轻声音道:“你要告他什么?”陆意秋早听闻京中的贵胄子弟飞扬跋扈难以管治,百姓更是敢怒不敢言,今天居然有人敢来府衙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