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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是外面。”司空离手下不停,嘴里满不在乎道:“反正没人。”陆意秋这几个月思他甚狂,如今能再这般肌肤相贴,只觉得幸福得想流泪,哪里真会拒绝。只是在衣服从肩出褪下时,打了个冷颤。司空离连忙将衣服拉了上去。陆意秋不满,忍着寒冷,主动将衣服拉下来,“不做了吗?”“做,换个姿势。”司空黎将陆意秋中衣裹好,外袍解开披在身上,从袍子下褪下他的里裤里,再将人揽跨在自己腰上。陆意秋羞得满脸通红,好在夜色朦胧,看不清楚。因为久不经□,司空离小心扩张了许久,方慢慢顶进去。陆意秋抱着司空离的脖子,胸口紧紧贴在他身上,嘴里低低轻吟,声音飘散在湖光水面,分外地诱惑人心。司空离没忍住,一下全没了进去。“啊,离。”陆意秋惊唤一声。这一唤简直如催情药一般,司空离一手握着陆意秋的腰,一手抬着他的臀,抽动起来。陆意秋随他上下起伏,眼前如烟花炫烂,一朵一朵绽放在夜空里。如此幸福,如此心安理得。☆、陆意秋的青云之志(三)第二日从客栈出来,用过早饭后,陆意秋与司空离二人才去了陆谷序的府第。陆谷序昨日已听瑕尘说了,此时见他二人相偕而来,也不异外,只是心情与父亲陆暨一样十分复杂,但看到陆意秋流光溢彩的双目时心还是软了。在花厅里,司空离将事情略说了一遍。陆谷序听完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问道:“你们打算何时去于城?”“今天。”“今天?”陆谷序看了陆意秋一眼,心中有些不舍。陆意秋没注意兄长的心情,听闻今天就能和司空离一起离开顺州,倒雀跃起来,一迭声唤来瑕尘,收拾东西,准备马车。“还有那几十坛我亲酿的酒,千万不要忘记了。等到了于城,我们一起喝。”瑕尘欲言又止,最终看向眼角抽抽的司空离。司空离用嘴形做了“换酒”二字,瑕尘恍然大悟,叫来府里下人,偷偷将陆意秋的酒尽数倒出,再把酒坊酿的酒装进去,盖好封泥。一切准备妥当,陆意秋兴奋地扑上马车,却被陆谷序拉下来。陆谷序黑着脸不开心道:“这么急着离开大哥吗?”陆意秋好心情地抱抱陆谷序以示安慰,“别难过,我会来看你和大嫂的。”话刚落音,陆大嫂从后院过来了,眼中也是依依不舍,“小秋记得要常来顺州看你大哥和我。”“嗯,我会的。”陆意秋点头,斜看了陆谷序一眼,又坏笑着补了一句,“如果有了小侄子的话,我会更常来的。”陆大嫂大羞,陆谷序立即将人塞进马车。陆意秋掀开车帘,露出脸来,哈哈大笑。陆氏夫妇相视一笑,也舒了口气。于城在魏中,离顺州一千三百里。路上停停走走,到于城时,已是初冬。陆意秋也不顾瑕尘在旁,整个人扑在司空离身上,从车窗里探出头看外面的景色。虽然看了一路两人的你侬我侬,瑕尘还是有些难接受,掀开车帘,不顾寒冷,坐在车辕上与薜行一道驾车。司空离将人拉回按住,“叶黄草枯有什么景色可看,要看还不如看我。”陆意秋回身嘻笑,伸指摩挲他的面颊,浓密的黑眉,星目灼灼,英挺的鼻梁,淡粉的薄唇,好看又迷人。陆意秋对自己的宝物很满意,吧唧一口亲上去。送到嘴的美食司空离自然不能错过,追着回亲过去。二人这样粘粘糊糊,难怪瑕尘看不下去,宁愿出去吹冷风也不愿呆在车内。于城的知府衙门朝南开,后面连着花阁亭台内院,前面办公,后面住人,十分方便。陆意秋转了一圈,对这个新的居地十分满意。司空离在京城府中的仆人早他们来到于城,并将后院打理了一遍,显得宽敞舒适,有条干净。陆意秋看到出来见礼的仆人中,有两个容貌姣好的女子,低问司空离,“她们就是皇帝赐给你的美妾?”司空离点头,佯装叹息道:“现在已是他人妇了。”陆意秋咬牙,暗地里狠狠地在司空离的鞋面上踩了一脚。陆意秋将众人扫过,奇怪地问司空离:“墨染呢?”司空离挥退下人,将陆意秋拉到椅子上坐下,塞了杯热茶放到他手中,“看了一圈,暖暖胃。墨染他留在京城了。”“留在京城?他为什么留在京城?”陆意秋惊问。“林烬去看赛马大会,被马冲撞了,伤了腿骨一直没好,墨染留下照顾他了。”“又被马伤了?”陆意秋喝了口热茶咂舌,“他是有多招马恨!先是摔马伤椎骨,后是疯马伤胳膊,看别人赛马还能把腿骨伤了,他前世肯定是卖马rou的,所以才会让马这样恨他。”“我倒觉得他是因马祸得福。”“为什么?”“伤椎骨,所以墨染给他施针;伤胳膊,所以墨染替他杀马;伤腿骨,墨染就为他留在了京城。怎么不是因祸得福?”陆意秋看他,“怎么你好像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事一样?”“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陆意秋想了一回,又见司空离笑得暧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们和我们一样!”惊完又叹道:“不过墨染会开窍吗?”司空离笑。陆意秋看他笑得奇怪,问道:“你笑什么?”“墨染开窍了。”司空离道:“林烬伤了腿骨后,墨染不仅替他治病,还照顾他,连擦洗沐浴这种事也做了。那日我去司户院找林烬有事,从窗子里看到,林烬拉着墨染的手不肯放,墨染要抽回,林烬死拉着不放,俩人拉拉扯扯了好一会。这时林烬对墨染说‘我喜欢你。’墨染举掌便要劈他,可又舍不得劈下去,怕伤了林烬。林烬也不怕他,松了手,就抱住墨染的腰,死死不放。你不知道墨染的脸上有多精彩,一会惊,一会怒,想打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