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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出的回答简洁,却直接撕下了所有虚伪的假惺惺的遮蔽物,将在“正义”“善良”诸如此类美好下面的利益争锋□□裸地暴露了出来。托尼没有说话。他焦糖色的大眼睛里阴霾挥之不去。一针见血。美国队长没什么要叫做“美国队长”而不是“英国队长”“法国队长”或者干脆点“地球队长”?因为在象征正义与善良之前,他先是美国人,先是美国的队长。之后才是和平,才是正义。不用说什么反驳。一切语言都是无力的狡辩。哪怕到了今天他也依旧为国防部提供着武器当年的技术支持,他的好友更是被誉为“战争机器”。他改进的那些武器有多少是为了对准地球之外的威胁?又有对少枪口是真正为了对准邪恶而锻造出来?不是。没有。国家税收养着的军队从来都不是为了防止恐怖活动,而是对了将威慑的枪口对准其他国家。他们这些复仇者,这些超级英雄,虽然也曾拯救过世界。但在那之前,他们首先为美国服务。他,钢铁侠,托尼·史塔克便曾骄傲地宣布自己是“爱国者”。这就是现实。国与国的现实。没有什么好埋怨的。“那么……”托尼的声音低哑,“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没有发现这些呢?你会怎么做?”“没什么。”电话那边的女人轻描淡写地道,“你们将继续处于一无所知之中,然后……”她轻柔的嗓音透出冷静到近乎残忍的理智。“等到大战来时,成为在糊里糊涂中战斗的刀剑……如此而已。”“真正的战争就要到了。”“做好准备了吗?史塔克先生。”她如此说道。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也算是对比较多的东西的一个交代的。包括了初步地揭露一些伏笔,同时也是初步解释了一下昭魔王为什么做这些事情。毫无疑问的,她认可超级英雄,但在那之前,她首先是一名中国人,是种花家的领袖。这是立场。也算是表达了一直以来我的观点:身为种花家的超能力者,你首先要记住自己是种花家的人,然后才是考虑其他的私人关系。第94章战争序幕托尼·史塔克有没有做好应战的准备了,这点旁人无从得知。而与钢铁侠人设撞得太厉害的蝙蝠侠此刻一样陷入了烦恼之中——虽然只要他还坚守哥谭一日,那就不得不烦恼一日。芭芭拉·戈登消失了。或许不该用消失这个词?要知道在哥谭,这个词基本上可以和“绑架”“遇害”等一系列不美好的事情挂上等号。芭芭拉失踪在莱克斯集团员工遇害后不久,考虑到那位总统候选人在对待超人问题的立场上,布鲁斯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谜语人留下的谜语带有隐匿的指向。虽然谜语人是阿卡姆的一员,但不得不说热衷于留下线索以展示自己智商的他有些时候简直比队友还要给力。“如果你认识我,就想要分享我。如果分享了我,我就会消失。whoi?”——秘密。正如那位总是发际线岌岌可危的人形大英政府幼弟所说的一样,答案是秘密。而能够对他,对正义联盟起到威胁的秘密不多,事关那个外星救援犬的致命秘密毫无疑问就是其中之一。如果那位莱克斯集团的员工真的是因为氪石而死,那么就说明有人正在私底下进行相关的活动。联系一下那群突然来到哥谭的巫师,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这不会是个偶然。不论他们目的如何,这件事都不能等闲视之。且不提那些暗底下的事情,眼下最主要的事情还是找到芭芭拉。就在布鲁斯打算动身的时候,一件事阻住了他的脚步。“hello,女士们先生们。”脸上涂着凌乱油彩,穿着紫色大衣绿色衬衣的哥谭噩梦再一次出现在哥谭大街小巷的显示屏上。他歪着头,苍白的面孔上潦草涂画的血色笑脸显得格外可怖。“我的笑话好笑吗?”“哦,不。我忘了你们还没看到我的笑话。”他的脸从屏幕上移开,扭动着脖子,向整个哥谭显示他的战利品。显示屏上切换成一处会议大厅,一堆西装皮革的政府官员被粗暴地捆在一起,□□的灯令人心惊地闪烁着。被绑上□□的官员们明显吓坏了,疯狂地威胁着哥谭警局和蝙蝠侠立刻来把他们救出去。“他们可真具有活力。”画面再次切回小丑那张妆容凌乱的脸,他一上一下地扔着引爆器。“来吧,蝙蝠仔——哦,我差点忘了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画面再次一切,一间昏暗的密室里,三个学生模样的孩子被捆在一起,他们身边的地面潮湿——不,那不是水,是汽油——一支短短的蜡烛插在地面上。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政府官员们的威胁声切换着交错在一起。最终定格成了小丑兴致勃勃的脸:“前些日子似乎有些精彩的乐子,可惜我错过了,不过没关系,now,蝙蝠侠让我们来玩个你选一我选二的游戏吧!”他高高地抛起手中的引爆器,声音里透出令人发寒的疯癫邪恶。“嗨!女士们先生们!开始猜一猜吧!你们的骑士究竟是站在哪一边。”显示屏恢复正常,然而哥谭仿佛还笼罩在他的笑声里。“小丑!”布鲁斯一拳击在桌上。“韦恩老爷,戈登局长的来电。”阿尔弗雷德开口,“他说,那位咨询侦探先生正在解救芭芭拉小姐。他让我转告您——做您要要做的事。”“他将支持您的行动。”——————————————————————————“精彩的行动。”莱克斯集团名下的宾馆顶楼,覃昭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对面巨大屏幕上上演的这一幕。夏洛克已经出发寻找芭芭拉。谜语人的谜语没有落到蝙蝠侠手里,不过没关系,举世无双的咨询侦探今天愿意屈尊解决这一个愚蠢的案件。再无旁人在侧,覃昭端着高脚杯,轻轻晃动。她的手指纤长指节分明,搭在晕着深色酒液的杯身对比鲜明,有着难以形容的美感。她晃动着酒杯,看着昏暗下来的天空下一道黑影穿行在哥谭的建筑中。倾倒杯身,价值千金的酒液匀速淋在羊毛地毯上,到最后一滴酒液倾尽时,地毯上出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