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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那视线一直若有若无盯在她身上,再一想秦纵如今不知状况,沈君慈几乎是恼怒地确认了自己刚才的那个猜想——秦纵是被人带走的。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来了,沈君慈又岂会放过?来得正好,刚好省去了她让馆里的人去查的时间。沈君慈想着,改变了路线,朝着之前寻到秦纵的位置而去——那处偏僻,适合动手。跟着她的人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一时间,那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收了回去,沈君慈脚下一顿,偏过头去望向那视线消失的位置。形形色色的路人成了最好的掩饰,藏匿着那人的身影。沈君慈轻哼了一声,回头继续朝着背街的偏僻处走去——会跟来的,很少会有人在对着自己的目标时会因为被发现就乖乖退去。毕竟,如果每次被发现都撤退,那么就绝不可能会有完成任务的那一天了,所以不管对方是想现在动手还是收集情报,如今肯定都是会跟上来的。而对方只要跟上来了……那就容不得她想走就走了。果然小会后那视线又重新落在了身上,沈君慈只装作不知道,一路不回头,径直朝着那背离大道的小树林子里而去。风吹得林间树叶飒飒作响,颇有一股动手前的危机感。“出来吧?”沈君慈动了动手指,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去,她的视线扫过身后的树木,最后停在了右斜方。自是没人出来的,也许是在考虑着要不要动手。沈君慈挑了挑眉梢,手指一勾,只听树枝断开的声音自她所看的位置响起,一抹身影快速闪身到了另一处。“唰唰唰!”破空声响起,三枚小刺刀被扔向沈君慈的位置,沈君慈呼了口气,只听“叮”的一声铁块之间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起,那三枚小刺刀被分别弹了回去,突地扎进了树木里。躲在树后的女子吃了一惊,背后逐渐冒出了冷汗——刚才是怎么回事?还有谁躲在她身边吗?如果没有,难道是由内力震开的吗?她眼珠子一动,再一次朝着那缓缓走向此处的沈君慈扔出了小刀,而后再一次换了位置。习武之人只要到一定程度,在看到大部分人的第一眼,就能大致察觉出对方实力如何,而沈君慈虽然气场强大、颇有些唬人,但是内力该是不强的,是她都能察觉出来的实力。所以她跟上来了,而不是选择离开,因为以这实力的话,即便不用再多收集些情报,也已经足够了。然而刚才她突然发现自己估计是想错了。先不说沈君慈知道她的位置是不是猜的,光论刚才那一手,便已经证明了她的自大,若是再继续动手,说不定死的就死她了。“谁让你来的?”手指感受到了轻微的震动,沈君慈偏过头,虚了虚眼睛,脚下一点,一个瞬步便已然出现在了那树木之旁。“——!”那女子哪料得她如此快的速度,心中一跳快速往后退去,从胸前掏出的手帕朝着沈君慈的位置一扬,顿时,紫色的粉末撒在了空中,径直朝着沈君慈扑出。袖袍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利落的弧度,抬手的手罩在自己的口鼻之前,沈君慈微微侧过了头避开了这药粉。女人借此机会转身就要离开,却在脚离开地面之时突觉有什么缠在了腿上,下一顺,脚腕之处便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往后一拖。身体失去了平衡,在摔在地面之前,她手往地上用力一撑,手臂发力,身子一腾,由面着地变为了单膝落地。视线落在自己的脚腕之处,那上面没有任何东西,她皱紧了眉,伸手摸去,只觉手上一痛,在眼前摊开之时,便见血珠子逐渐从那疼痛之处冒了出来,这才慢慢地现出了伤口。她呼吸一窒,总算是知道那是什么了——是线,还不是一般的线。女子咬紧了牙关,抬眼看去,就见沈君慈正缓缓地朝她走来,不急不缓,犹如闲庭信步,然而眼睛却是冷的,一身凌厉的气息,仿若最锋利的刀子。——她估错了对方的实力。女子咻地重新站起身来,快速往后退去,她感觉到自己的衣物和鞋子被切割了开,而后便是一痛,那东西也划开了她的肌肤。因为血液的缘故,在她身后的线网暂时现出了行,在阳光下泛着冷意。“嗒。”沈君慈走到了她的面前。女子握着匕首便朝着沈君慈的脖子划去,然而就在刀子只差一个拳头的距离的时候,她的手停在了那处。线勒进了她的rou里,制住了她的动作,女人扯了两下没扯开,又换了另一只手,得到了同样的待遇,直到最后,她已经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身体的权利了。“秦纵在哪?”沈君慈问道。她们隔得很近,女人动了动嘴唇,发出了小小的声音,沈君慈“恩?”了一声,凑近了些,就在这时,女人看准时机,从口中吐出了一枚银针,直冲沈君慈的眼珠子而去。“叮。”剔透坚韧的线弹开了那刺向她的银针,沈君慈面色不变,还是一脸冷漠之色,那双犹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珠子冷冷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具尸体,“我再问一遍,秦纵在……”“君慈——”一声极为活力的男声在远处响起,沈君慈偏头看过去,就见秦纵正朝着这边而来。“……恩?”沈君慈懵了一下,有些没缓过神。小剧场:秦纵:(挥手挥手)君慈君慈,我在这——我:……你完了,还不快跑啊傻小子。秦纵:跑什么啊,君慈就在那哎。我:恩,祝你好运。第99章目标不是你秦纵扑过来的时候,沈君慈下意识地张开了手接住了对方——虽然如果她知道这家伙是擅自跑掉的话肯定会躲开就是了,然而事实上是她现在看到秦纵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君……”秦纵傻笑着喊她的名字,结果才喊出一个字,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沈君慈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觉得身上一轻,秦纵已然在一瞬间退开了两丈之远,面色难看地看着她,眼中有带着点点惊恐。那模样,仿若她是什么会吃人的猛兽一般。沈君慈的手还维持着刚才虚虚扶在秦纵身上的动作,顿在半空,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凝固,颇有些风雨欲来的前兆。“不、不是的君慈……”秦纵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什么了,面上慌张起来,手足无措地跟她解释,“我没有其它意思,就是……”他就是了半天,硬是没把自己靠近她就觉得难受的事说出来——在刚才抱住沈君慈的那一瞬间,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