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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缘终於缓缓张开了眼睛。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道:“我怎麽了?”“被我附身了。”江祈的身影出现在简诚身旁,抱着手笑道:“虽然最後没成功抵挡,不过还行,你天生的精神力挺强的。”简缘扁起嘴,强?这麽轻易就被附身了哪里强……江祈看出了她的想法,笑道:“这样不错了,至少你基本有阻挡的能力,如今对付低等的恶鬼绰绰有馀了,何况这本来就是要慢慢训练的。”方宸奕也点头,笑道:“这样的确不错了。”景越单手支着下巴笑道:“小姑娘挺厉害的呀。”简缘闻言心头一跳,下意识看向徐靖,就见他眼里有淡淡的笑意。她又扭头看简诚,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简缘忍不住弯起嘴角,她干劲满满地说:“那咱们再试一次吧!”“今天先这样就好。”简诚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道:“你作业不是还没写完吗?”“对哦,那明天?”“明天我有事,改天吧。”简缘眨眨眼,道:“没关系呀,我和徐……”“不行。”简诚皱起眉头,说:“我必须在场。”简缘愣了愣,“可是有徐靖……”“不行。”简诚很坚持地说。“为什麽啊?”简诚眼珠子一转,淡声说:“安全问题。”简缘啊了一声,“安全问题?什麽安全问题?这又没什麽危险。”简诚没有回答。简缘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麽,不由看向江祈,却见後者抱着手笑容清浅,道:“当然有危险了。”简缘一愣,“什麽?”“比如……”他慢悠悠地说:“若是我从此占着你的身体不出来,这样,我就能间接杀了你。”简缘闻言呆了呆,随即抿起了唇,笃定地道:“你不会。”江祈勾起唇角,道:“可你哥哥不能完全信任我。”简缘扭头看向简诚,抓着他的手说:“哥,他不会做这种事。”简诚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却什麽都没说,只是沉默地移开目光。不知为何,简缘心里突然有一股薄怒涌现,夹杂着一丝委屈,但不是为了她自己。她张了张嘴,突然说:“哥,你知道他是谁吗?”简诚闻言一愣,扭头看她。下一秒就听她说:“他是江祈啊,当初救了我跟mama的江祈!”作者有话要说: 汤圆:江大哥是好人,谁怀疑江大哥我跟谁急!!!简诚:我这个哥哥早就没有地位了是吧,摔!江祈:微笑:)徐靖:→__→景越&方宸奕:(懵逼脸)………7000字大粗长补偿大家~祝看文愉快。☆、第95章Chapter95周遭有片刻的寂静。简诚表情怔然,看着眼圈有些红的简缘一会後,声音些微发哑:“你……你知道了?你什麽时候知道的?”简缘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她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并未揉出水泽。她说:“那天在家里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每年都去纳骨塔看他,也看过他以前的照片,怎麽会不知道他长什麽样?”江祈愣了愣,想起自他露面以来与简缘的几次相处,仔细想来的确有些不对劲。比如上次他向曦姐介绍自己时,他都提示得这麽明显了,而她一向是个机灵的小丫头,怎麽会一点反应、一点怀疑都没有?原来是早就知道了。想到这,他不由无奈一笑。简诚微微睁大眼睛,愣愣地道:“那你……怎麽没说?”简缘依然揉着眼睛,甕声甕气地说:“你们也瞒了我很多事情呀……”她低了头,“因为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我就假装什麽都不知道,反正,你不是本来就希望我什麽都不知道吗?”“缘缘……”简缘放下揉眼睛的手,只见她的眼圈被她揉得愈发红了,连鼻尖也红通通的。她看着简诚说:“江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从小到大救过我那麽多次,而且他也一直都跟在我身边,要是想下手早就……”“那不一样。”简诚突然打断她的话,语气冷硬。简缘仰起脸来,绷着脸说:“哪不一样了?”“对我来说不一样!”简诚突然吼道,脸上温和的神情消失殆尽,只剩下冷漠与坚持。简缘被他吼得一肚子气也起来了,可她从没和他吵过架,因为她哥哥总是让着她,即便有几次骂了她,也是因为她有错在先。像今天这样双方都不退让的争吵从未有过。简缘不知道该说什麽,该怎麽和他吵,因此也只是通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但也仅仅只是这副模样就让简诚差点没忍住投降了,放在膝上的双手缓缓握紧了,手臂上爆出青筋。他沉着脸与她对视一会後,冷声说:“反正这事我说了算,大不了不练了,反正我本来也不想让你练。”说完,他突然站了起来,头也没回地离开了。简缘咬着下唇呆坐在沙发上,一会後也跟着冲出门外,可却不是去追她哥哥,而是上楼去了。江祈在原地站了一会後,扭头对徐靖说:“我去看看。”说完,半透明的身影消失在客厅内。徐靖的表情有些凝重,眉头微微蹙起,看得在座的景越和方宸奕愈发不自在。方宸奕悄声对景越说:“不如我们先走?”景越看了看正垂眼不知在想些什麽的徐靖,道:“好。”他们俩於是站起来和徐靖告别,这便出了门去。到达电梯门前,景越看着一旁通往五楼的楼梯,突然对方宸奕说:“你先回去吧,我想起还有东西没拿。”方宸奕点点头,进到电梯里,“好,再见。”“再见。”待电梯门关上後,景越左右看了看,这便沿着楼梯往五楼去了。楼梯间的灯光是橘黄色的,在他经过时微微一闪,景越扫了一眼,原先那带着痞气的嬉皮笑脸也敛下了,但见他精美的桃花眼里深不见底,表情晦暗不明。五楼很安静,长廊上亮着灯,在橘黄色的光晕下整条长廊显得静谧而朦胧。在长廊尽头的阳台上,他隐隐瞧见了一道雪白的人影。小小的,长发披肩,正背对着他坐着。景越挑了挑眉,缓步走了过去。他感受不到鬼气,却也并非人气,非人也非鬼?那会是什麽?彼时刚好有一阵凉凉的晚风吹进阳台,微风吹起了那小姑娘的长发,她下意识侧过脸,抬手将散落的发挽到耳後,露出了半个侧脸。景越眯起眼,尚未看清,那小姑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