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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呵笑,“哟,不会你手里就拎着一个吧?”想了想,“你手里那个阴气挺重的呀,怎麽回事?”简诚抬手揉了揉眉心,“说来话长。”简缘已经惊呆了,正不敢置信地看着周延宇。他刚刚说的是什麽意思?难道他……“延宇哥,你、你也……”周延宇偏头看她,双眼含笑,“知道你要问什麽,不过我看不到的。”“那你怎麽……”“我是看不到。”他面上笑意更深,眼角微微勾起,带着狐狸般魅惑的意味,“但我感觉得到,还有……”他将目光移到站在简缘身旁的徐靖脸上,道:“这位就是徐靖吧?我外公时常提到你。”徐靖闻言表情没什麽变化,只点点头淡漠地说:“你好。”简缘一头雾水地看了看周延宇和徐靖,纳闷地问徐靖:“你认识延宇哥的外公?”徐靖嗯了一声,正要说话,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他外公是驱魔师公会的现任会长。”说话的人是简诚。“啊?!”简缘更震惊了,她记得周延宇的外公可是警界高官呀,且跟她爷爷的关系貌似挺好的……以前怎麽不知道身边那麽多人有沟通阴阳的能力呢……简缘好奇地问:“所以延宇哥也是驱魔师?”周延宇摇摇头,笑了一声:“我充其量就是个半调子,我外公才瞧不上我呢,不过倒是挺欣赏这位小兄弟的……听说他是缘缘你的男朋友?”简缘闻言双颊微红,“嗯啊。”周延宇受不住徐靖那具有压迫感的眼神,只与他对视一会後便看向简缘,瞧见小姑娘这副羞答答的神情後,他朝简诚投去一个调侃的眼神,後者冲他翻了个白眼。妹控也有今天呀!这时简缘也扭头去看简诚:“哥,你怎麽突然来了?”简诚皮笑rou不笑:“想说很久没见到你就来了,没想到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啊。”简缘:“……”自家亲哥的眼神实在可怕,於是简缘很没出息地继续躲在徐靖身後了,徐靖见状揽住了她的肩,虽然没说话,但简诚还是能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出“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的含义来。简诚:“……”好不爽啊这是我妹子再我面前哪轮得到你来保护她!他的嘴角抽搐得厉害,连带的手上也不自觉使劲,直到一阵哭声传来,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拎着个东西。那哭声正是从那被简诚拎着的小女鬼发出来的。徐靖拎起装着鬼娃娃的箱子,语声淡漠地道:“先进屋吧。”☆、第112章简缘此时正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与坐在桌上,被徐靖用缚灵锁捆住的小女鬼大眼瞪小眼。她身旁坐着依旧冷着脸的自家亲哥,另一边则是正拿着把剪刀把鬼娃娃剪开的徐靖。桌子的另一头坐着周延宇,以及笑眯眯地想和白涓涓说话,却被甩了一张冷脸的景越。江祈斜倚在窗前逗弄鱼缸里的金鱼,而曦姐则轻飘飘地坐在电视上,一脸好奇地盯着被捆成粽子的小女鬼。简缘扫了一圈後将视线收回,看向徐靖。他此时已将那娃娃剪开,长指探进娃娃塞满棉絮的身体中,最後缓缓拿出一张符纸。符纸的上头果不其然有着那枚他曾经见过的徽印。徐靖一双眼顿时沉冷下来。简缘凑过来见了也是一愣,“又是这个符?”徐靖点头,他的手捏着符纸,正打量着,忽见符纸上的徽印突然涌现一团黑色的雾气,在符纸上头盘绕聚合,与此同时,被捆在桌上的小女鬼脸色骤然苍白,发出一阵短促的吸气声。简缘见状吓了一跳,“你、你怎麽了?”小女鬼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它受这符纸所制。”简诚忽然出声,看着徐靖手里的符纸,眉头微蹙,“这张符是子符,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母符,母子一体,母符控制子符,子符受母符制约,如今应该是握有母符的人正透过母符想控制子符,它才会这麽痛苦。”简缘闻言诧异地回头看他,眼里写满了“你怎麽知道”的疑问,简诚见状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爷爷教我的。”这时,周延宇也指着那符纸道:“这符是‘控魂’没错吧?”简诚点点头,“是控魂没错,不过施法的人法力很强。”他看向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眼神平静的江祈,“跟你相比如何?”江祈勾唇一笑,“十个我都比不上他。”顿了顿,眼神中浮现几许幽冷,“那可是阴神。”阴神?简诚一愣,表情肃穆起来。那可真的有些棘手了。“我真觉得这徽印有点眼熟呀。”说话的人是景越,他皱着眉盯着徐靖手里的符纸,努力思索了一会,扭头问白涓涓:“你觉不觉得?”这时简缘才发现白涓涓此时的脸色很是苍白,秀致的眉宇间似乎笼罩了一层浅淡的惊疑和畏惧。沉默了一会後,她才僵着脸说:“是鬼王。”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不约而同地愣了,纷纷惊愕地看向她。“鬼王?”曦姐愣愣地道,“那是什麽玩意?”“鬼山绝命崖?”景越微微睁大眼睛惊讶地道。白涓涓点点头,脸色依旧难看,似乎十分忌惮她口中的“鬼王”。简缘皱着眉问:“涓涓,你怎麽知道这符纸上的徽印是鬼、鬼王的?”白涓涓看向她,有些沉重地说:“因为那是鬼王生前的教徽。”“啊?”简缘没听明白,“教徽?”景越接着解释:“关於鬼王的传说已经流传好几百年了,都说他生前是江湖上心狠手辣的魔教教主,後来在一次黑白两道的战役上被爱人背叛,他的爱人在他心窝捅了一刀,并将他推下山崖,他死後因为深刻的恨意和怨气而化身恶鬼中的鬼王,盘踞在山崖底下,数百年来夺了不少人的命,那山崖也因此被人称为绝命崖,山则被唤作鬼山。”说到这顿了下,指着徐靖手里的符纸,“那上头的徽印是青蛇吐珠,正是鬼王生前统领的魔教的教徽。”听到这简缘已经惊诧不已,她瞪圆了眼睛说:“所以在这符上施法的阴神就是……那位鬼王?”景越挑起眉梢,“不好说,毕竟鬼王的故事就是个传说,真实性还有待考证,且所谓的绝命崖,事实上也没有人知道在哪,有可能只是虚构的。”“不,不是虚构的。”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说,“我去过。”简缘愣愣地看向身旁眉眼冷沉的男人,“你、你去过?什麽时候?”徐靖偏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