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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让他们去山上伐木。”墨琪看到小姐高兴,讲起了自己听到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听说楚王殿下神龙见首不见尾,谁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他住的楚王宫都是空的,只有一些打扫的下人。” 张嫂子接口道:“说起楚王宫,奴婢的侧夫以前给楚王宫送过柴火,他见过,那里真是豪华,比我们宅子不知好了多少倍,就连花园的地面都是从中原运来的汉白玉,那真叫一个好看。” 墨琪清冷的讽刺:“你那侧夫送柴倒送去了花园,真叫奇闻。” 张婆子尴尬的笑着:“是听说的。” “墨琪,你让着张婆回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府中的女佣有限,她本来把张婆子找来了解生孩子的经验,哪知对方竟将一些恐怖的难产女子的悲催事,害得她心情不好,想到古代的医疗条件,心里越发没底。 “张婆,小姐叫你回去。”墨琪拉下脸来赶人。 张婆子到门边穿鞋,边穿边说:“奶奶你听老奴讲,这怀孕的女人可了不得,千万要小心,平常没什么,但生的时候整个生不如死,唉,还真不如死了好,我那会儿就不 想活了,真是鬼门关走一遭,女人生孩子那当口,叫生死关,不得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墨琪看到主子脸色不好,急忙往外推张婆子。 叶慧披了一件袍子倚在榻上,照比外面的严寒,屋里的恒温有二十左右度,冬天的二十度跟夏季的不一样,夏季这个温度到处暖融融的,冬季总是能感到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冷风。 顺手从桌案上取了一本书来看,一番是女人怀孕必须读本,连同其他起名字的书,都是二位老公从书房带来,没事翻阅的,她很少看。 看了一阵,也许孕妇的情绪天生就不稳定,心里又添烦郁。 过了会儿,哑然失笑,自己跟个下人置什么气,瞅着谁不舒心,赶走了就是。 ……………… 过了年,叶慧十六岁,瞅着逐渐突起来的肚子,像很多孕期母亲一样,有时喜,有时忧,期待里面是一个健康漂亮的男孩子。 她期待生一个男孩子,皇甫泽端三十一岁了,应该有一个继承人。 四月份天气回暖,温暖又不炙人的太阳照得屋檐生光,嫩草生碧,树叶发翠,各种当季花朵绽开喜人的色彩。 叶慧让人在院子里摆了美人榻,斜躺着晒太阳。 这时节的阳光最好,即能补钙,又不伤身体,现在七个月的身子,基本趋于稳定期,成天待在府中养胎,除了吃就是睡,散步要用人扶着,上厕所用人陪,偶尔在老公的下人的护卫下,上街逛逛。 有时候她在感叹,前世见过不少职场女人,怀孕后坚持每天挤公交,坚持每天上下班,颍唐国的女人少,众多丈夫守着一个妻子过活,就对待跟祖宗似的。 但她躺了一会儿觉得浑身不舒服,对墨琪道:“你让那两个门神躲远点,我瞅着烦。” 原来十米之外的大柳树下站了二名佩剑的侍卫,也许对方没瞅她,只是正了巴经站岗,但她就觉得被窥视了。 皇甫泽端说道到做,飞鸽传书从帝都弄来了几个厨子,一同来的还有医生和稳婆,大量的珍惜药材,这都是好事。让叶慧烦恼的是这二名护卫,开始几天,还在沾沾自喜,有点资本家的虚荣心,过几天烦得要命,她一个女人后面成天缀着二个男人算什么事? 有一天,她跟皇皇甫泽端抱怨,他只是笑:“你就当他们不存在。” 叶慧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让他们留在你身边?” “你一个女孩子要人保护,身子又重,万一我不在身边出了事怎么好?”皇甫泽端好脾气的安慰:“要是觉得心烦,就让他们背过身,面朝墙壁,再说这是帝都二老的一片心意。” 叶慧想着未曾谋面的二老公爹娘,勉强答应。 皇甫泽端把妻子抱进浴室,脱了双方的衣物,坐在水池里,把水撩在她的身上,瞅着一天大似一天肚皮,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漂泊多年,自有了她,方有了家,有了亲人的感受。 “娘子,等过些天,让二师弟带你回帝都吧!”想到前几天接到的战报,皇甫泽端心情阴郁起来,他什么都不怕,唯一担心她和孩子的安全。 “发生了什么事?”叶慧眨了眨明眸,用手抚在他的棱角分明的面庞,抚去眉间的那道皱痕。 “颍唐国和突厥要打起来了,我有点事,不能离开。”皇甫泽端答得有些沉闷,显示心情出不好。 “相公要参战?”叶慧慢悠悠的道。 皇甫泽端睁着充满惊讶的眼瞳:“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晚看去书房溜达看见了一份夹在书页里的战报。” 战报没写明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只写战况,她还是不清楚他的身世,但是上面的战况却让她大大吃惊。 开春后,突厥人在北边闹事,闯进了许多村镇,把老人和孩子杀死,青壮年和财物掠掳一空。 沙洲王派兵围剿,打了几场,双方有败有胜。如果突厥王子不死,战事最终会结束。王子的身份高贵,边界上小打小闹,其实用不到他,偏偏这是个爱多事的,又是个短命的,带着人抢掠小山城,被守城军队一发石炮下去,给砸死了。 突厥王死了儿子,自然不甘,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打上边界,战事愈演愈烈。不到一个月就占领了数座县城,城中百姓全被杀死,把小山城守将和家属都捆绑在广场上,泼了火油,烧成灰烬。 沙洲王得到战报后,立即全城备战,终于在城下展来生死较量,不想被叛徒出卖,几乎全军覆没,混乱中带着家人和亲信出逃。 叶慧把自己看到的战报跟墨琪说了,墨琪表现的一点都不奇怪:“奴才总觉得二位姑爷不是一般人,皇甫姑爷出身可能更好一些。” 原来他也看出来了,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没有什么发现是不可能的。 叶慧不愿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们,幽幽的叹道:“我都七个月的身子,沿途若是受到颠簸,说不定就会早产,那样会很危险。” 皇甫泽端抱紧了她:“没想到突厥人会闹事,是我连累你了。”妻子七个月的身子,过二个月就生了,再坐一个月的坐月子,只怕战事愈演愈烈,会连累了她。 叶慧觉得该聊些让他开心的话题,看到自己胸前的那双大手,笑道:“相公你怎么又硬了?”不止他的手不老实,他的胯间的男性也在顶着她的臀部摩擦。 皇甫泽端往她俏雪臀拍了一下:“水快凉了,我带出去穿衣服。” 他抱着她站起来,水滴从从二人身上滑落,她却站着不动,低头盯着他的□,那里竖起了长长一根。“相公,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