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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去吧。“呵呵,好巧啊。”何小曼皮笑rou不笑,想应付过去。偏偏向丽娜今天热情万丈,伸出双手:“给我吧,我收了一起交给老师。”何小曼突然心里起了很不好的预感,脸上不动声色:“我有两个单词好像拼错了,等会儿查了英文词典再交。”见向丽娜还是杵着不走,只好把话说明白一点:“不麻烦你等我了,等下我改好自己去交给老师吧。”向丽娜嫣然一笑:“好吧,你快点哦。老师下午就要送过去了。”说完,飘然而去。连史培军都摸不着头脑:“这凶婆子今天吃错药了?”何小曼托着腮帮子,手指在桌面轻轻地敲:“她没有吃错药,她看错人了。以为我是傻子呢。”第一堂课下课,何小曼亲自将誊写好的作文送到了英语老师办公室。“何小曼你总算交来了,就差你的了。”英语老师将搪瓷茶缸往桌上轻轻放下,接过作文,看都不看,就往桌角纸堆上一扔:“等会儿空了我会看的,这次大家都写得不错,我挑两篇下午送到局里去。”何小曼暗暗叹息,看来自己辛辛苦苦写了一个晚上的作文,可没有他一只搪瓷茶缸重要呢。第15章消失的作文继续回到教室上课,何小曼心里都不着落。那种不安的感觉总是不时袭上心头,挥之不去。英语老师的态度让她很不放心,也不知道会不会认真看自己的作文。要是英语老师凭着原有的印象,随便挑两篇,那极有可能会选择向丽娜和1班的班长。何小曼相信自己考上重点高中没有什么悬念,所以对加分不似向丽娜那样渴望,她只是单纯不喜欢明珠暗投的感觉。中午时候,她决定去英语老师办公室再打探一下。“老师,我的作文您看了吗,有没有单词拼写错误?”英语老师又“叽”了一口茶,发出满足的舒气声,然后道:“你的没问题,向丽娜有两个单词拼错了,我叫她改过了。”何小曼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笑道:“谢谢老师。”鞠了个躬,转身正要走,突然想到:既然老师让向丽娜改,那是不是说明她的选上了?厚着脸皮主动问:“老师,谁的被选上去参赛了?”“你的,还有向丽娜的。”“哦……”何小曼眉头微微挑起,她自信应该赢得向丽娜的“买饭么力”。英语老师心情挺好,还开玩笑:“何小曼,现在对学习很上心,都知道来打听了,以前见老师都饶道走,哈哈。”何小曼也不着恼,有些羞涩地笑道:“因为我花了心思写的……”“放心吧,作文已经送到区里去了。”英语老师挥挥手,“向丽娜给送过去的。”“什么!”何小曼惊呼。“她家离区教育局近,中午又回家吃饭,主动要求把参赛作文送过去。你们这些女生啊,就是比男生乖巧,知道替老师分担……”怪不得英语老师一脸满足,原来省了他跑一趟。可何小曼心里却开始打鼓,向丽娜会不会动手脚?以她最近看自己的眼神,可能性非常大啊。回到教室,史培军看她坐立难安的样子,不由关心:“怎么回事,是不是没被选上?”“选上了,我和向丽娜……”“那你还哭丧着脸。应该高兴啊。”史培军的友谊又开始“地久天长”起来,得意道,“虽然我看不懂,但我瞥了一眼,光看字都是你写的比较好看。得个奖,气死那个凶婆子。”何小曼没好气:“她还没气死,我已经要忐忑死了。老师居然让向丽娜去送参赛作文,你说,她会不会搞花样?”史培军一拍桌子:“哎呀,这个真有可能。这凶婆子一看就阴险毒辣不是个好人,她不会把你作文扔了吧。”“这个估计不敢,学校让送两篇,她还敢只送自己的?”正说着,向丽娜背着书包笑吟吟走进教室,没事人一样。何小曼甩甩头:“算了算了,听天由命。算来算去,也没想到她出这招。希望她内心还保留一点善良吧。”这个“希望”仅仅维持到当晚,都没过夜。吃过晚饭,何小曼去给史培军送作业的时候,刚走出巷子,就见史培军迎面跑来,急匆匆的样子。“何小曼,你被坑了,雾草!”史培军大声骂着粗话。“什么情况?”何小曼隐隐觉得不好。若不是有急事,史培军断断不会跑到珍珠弄来。他虽然是班里有名的皮货,但对何小曼是言听计从。史培军手里抓着一团碎纸,捧着送到何小曼跟前:“你看,这是不是你的作文?”何小曼立刻拈起一片比较大的,定睛一看,脑子里“嗡”的一声就炸开了。这被撕得粉碎的英语作文纸,正是自己昨晚挑灯夜战、倾注无数心血写成的读后感。“向丽娜!”她大吼一声,眼睛就红了。“雾草,这凶婆子不光凶,还这么贱啊!”史培军将手里的碎纸往地上一扔,“走,找她算账去!”“等等!”何小曼一把拦住他。“还等什么啊,这样的贱人,就该赏她切顿生活。”史培军已经开始撸袖子。何小曼却冷静了下来,蹲下,将地上的碎纸一片一片捡起来。“你在哪里发现这些的?”她问。“说来也巧,今天下课回家,我正好走她后头。那凶婆子,谁愿意搭理她,我就慢点走,离她远远的。走到她家附近的一个垃圾堆,就见她很紧张地朝垃圾堆看,还走近了两步,将地上的垃圾将里踢了踢。那凶婆子平常爱干净得要死,怎么肯去踢垃圾堆?我就觉得不对啊。等她走远了,我过去一看,靠,踢的是碎纸,再一看,靠,这好像是你的作文啊!就赶紧给捡起来了。”够坎坷,怪不得碎纸上污渍斑斑。何小曼想了想:“史培军,这事儿谢谢你了。明天早上我如果没有准时出现在学校,你把我作业都放课桌肚里就好。”“你……你要干嘛?”史培军有点担心她去打架,低声劝道,“你不要去打,她比你壮实,你不一定打得过她。要不,明天上课了,我帮你揍她?”何小曼笑了笑:“放心吧,我才不打架。我要自己解决。”又指指史培军,“明天在学校见到她,你也不许动手,男人不能对女人动手,这是原则。”史培军不屑地撇嘴:“心情不爽的时候,我一般不讲原则。”告别了史培军,何小曼回家跟王秀珍说有个本子掉学校了,去拿一下。正在捣腾电子原件的何立华转头:“天快黑了,要不爸骑车送你去。”“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