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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挂在玄北身上,所求也简单得可怜,无非是希翼你看我一眼再看我一眼,多多得看我两眼,将我的眉眼记在心里就好了。真的。这样就好了。人爱起一个人容易变得好渺小。虞子衿懵懵懂懂,疑心是他从不把自己爱得那样低的缘故,才让玄北肯开始多看他两眼。爱一个人究竟该不该爱得那样深那样小又那样用力呢?虞子衿丈二摸不着头脑。最后再看看婴贞水一般无形的笑容,虞子衿溜走了。花山娜不愿意被他懂被他同情,想必婴贞也是如此的。于他们而言,无论喜厌,两不相干才是最好的方式。否则人人皆有苦处好处,一旦懂起其他人,可就下不了狠心去对付与反击了。虞子衿告诉自己:你只能懂她们一日,到明日,你还得忘了这份懂。记住没有?记住了记住了。他会记住的作者有话要说:emmm...其实我觉得如果写婴贞x玄北,大概是如果是花山娜x玄北,大概是如果是木头x虞子衿,大概是如果是茹太后x大王,大概是无尽写法哦我大概就喜欢这种有好多可能性却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的故事。婴贞也要下线啦。其实全文我最喜欢的女性是蔻丹婴贞与短暂独白的茹太后冬生与花山娜也还行,不过可能人物性格比较单一,没有矛盾的冲突,魅力其实没有那么大果然还是复杂的人物我最喜欢了第76章大王呀大王真炫酷华灯初上,虞子矜风风火火冲进屋中,将门扉甩出老响一声。正静静坐在桌后的玄北两指摩挲着个白纸条,头也不抬地问:“又要造反了?嗯?”不必想也是知道唯有虞子矜才敢在帝王面前闹如此大动静。说来,初时虞子矜总是乖乖的、一步踩一步地进门。过段时日玩出翻窗花样,再接着便回回撒腿冲刺进来,故意连一点通报的间歇也不给可怜的小太监。你瞧,他多得寸进尺。但虞子矜是个心里很有度的野东西,你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他长久独自谋生,对人的脸色与心绪具有极度敏锐的直觉。他擅长于把握这个度,将疼他爱他的人逼得一退再退,直到为他退出片草原任他自由自在地泼辣嬉闹。虞子矜现在就清楚玄北心上有地儿留给他无理取闹。于是他就胆大包天地跑去一下扑跳到桌上,飞速抢夺玄北手上的纸条,气鼓鼓地问:“你说陪我看戏,为什么骗我?”他的语气是计较式的,眼神抗议式,高高撅起的嘴巴假得十分任性。玄北轻易就看透了。“戏好看么?”他问。虞子矜刻意地哼了一声,“好看!戏好看我也好看,你不来就什么也看不着。”玄北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嘴角,假装讶然地拆穿他,“戏如此好看,你怎的一眼不看就跑去玩捉迷藏了?”这——玄北怎么知道?又是哪个臭太监告状?虞子矜不服气地抬起眼皮,捕捉到玄北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啊!虞子矜可算是醒悟过来了:玄北在给他下套呢!明明是玄北说话不算话,竟然不好好反省,反倒算计他?虞子矜自认赖皮功夫天下第一,没想到玄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心思骨碌碌地转,立刻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谁让你不来?全怪你!外头那么热,我等你好久好久,你不来也不说一声。我等得不高兴看了,就不要看了。”声音越来越低,硬生生加进几分哭腔。同时不忘挤出饱受冤屈的可怜模样,仿佛再说:你看看我,看看我多委屈。你还忍心说我一句么?再欺负我算计我,你可就是个糟糕透顶的坏玄北了!玄北见他绵绵密密地眼睫巴巴地眨动,眸光水润。真真算是软硬兼施,美人计与苦rou计合二为一了。还能如何呢?凭本事招惹的娇气包,还不是得宠到底?“好了。”玄北无可奈何地一把把他搂到怀里去,捏住他的鼻子,“说你两句也说不得。装哭本事一流,你怎的这么顽皮?”这话算是举白旗投降了。低低的嗓音轻轻落在耳边,多么细腻的温柔与情深。虞子矜禁不住得意地翘起嘴唇,转头去摸摸玄北的喉结。他是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玄北的声音有那么大能耐的。该冷酷时冷酷无比,要柔情时柔情万分,无论如何皆充满男子气概,那样好听。怎么一回事呢?玄北似乎以为虞子矜还不依不挠要捣乱,捉住他四处撩拨的手。“快说,你怎么不来看戏?!”虞子矜又翻出这个问题,拉远距离把手心里揉成一团的纸条摊开左看右看,半个字也没看懂。“这写了什么呢?”虞子矜晃晃纸条。“写达鲁有动作。”玄北答,面上冒出一抹深意无穷的玩味。“达鲁达鲁……”虞子矜反复嘀咕几句,忽然拍拍玄北的手,“大黑熊?”玄北嗯了一声。虞子矜对大黑熊没有兴趣,不过大黑熊倒让他联想起多拉米。他问:“多拉米呢?多拉米救到了吗?”“没那么快。”“一定要把他救出来!”虞子矜折腾着翻过身来,凑得很近去紧紧盯着玄北的眼睛,郑重其事地申明,“你答应救多拉米的,不能骗我。”多拉米这件事是你答应的好好的。你常说做大王一言九鼎的,所以万万不能骗我。别的还好说——不行,也不好说——反正你拿多拉米的姓名骗我,就会伤我的心。我生气了,再也不会理你的,你明不明白?这才是虞子矜藏在心里的话。他觉着威胁的话是不必亲自说出来的,否则像是太不信任玄北了,那对玄北也是一种伤害。但他不得不再三重申他虞子矜有多么看重多拉米。因为玄北本是无所谓多拉米死活的,如今是替很在乎多拉米的他才救人的。他相信玄北知晓他的心思的。而玄北也从不叫他失望。“知道了。”玄北一句话让虞子矜放下心来,“不敢骗你。”虞子矜心满意足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玄北的面上停留片刻,忽然双手夹住他的脸,凑上去飞快亲一下。他这次倒不躲闪,无比狡黠地睁圆眼睛,似乎打算看看玄北作何反应,他再想想略胜一筹的应对方式。玄北眼里全是他,煞有介事地低声问:“无缘无故亲我做什么?你今日打定主意想撩拨我?”虞子矜被他佯装柳下惠的样子逗得咯咯笑,随口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