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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其快,但每个传菜生出来时都特别的沉稳,不慌不乱,井井有条。陈姐是餐厅经理,她更是可以在不用托盘的情况下一只手端出三个盘子。蒋顺安总担心这样会不会菜还没上桌就先撒了,可那明显是他多虑了。端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样,放在客人面前的时候就是什么样。第三,这家店的每一道菜分量都不算多,但是……好贵啊!!!要是换了其他地方,估计这一道菜的价格都可以顶人家一桌了!可奇怪就奇怪在这,明明这菜又少又贵,生意却还是好得不得了。就算是人傻钱多好了,但这么多人排着队上门送钱也太夸张了吧?说实话,比起工作,蒋顺安更像先搞清楚这家店还有多少奇特的地方。从自己进来开始,怪人怪事就没停过,难熬是难熬,却挺令人好奇的。蒋顺安琢磨着,对着眼前棕褐色的墙面,心里一声轻叹,可身子却动都不敢动一下。谁叫他背后还有双眼睛呢。本来吧,一开始让他站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是站在店里,可欧文却为了他的自尊心,免得不明人士笑话,所以就把魏景荣的办公室变成了“培训地”。哎……这现在倒好,这身体不能休息心也不能休息。这魏景荣就在他身后,虽然不知道他在干嘛,但总能感觉到背后有两道冰冷的寒光。说不定自己只要稍微动了一下,就是一顿臭骂。然而,魏景荣根本就没有闲工夫盯着蒋顺安不放,他忙着自己的事,全神贯注的很。时间就这么静静的流淌着,两个人待着同一个空间里,谁都没有吭声。唯一的意思声响,恐怕就是魏景荣中不停的笔声。快一个小时了,蒋顺安站得浑身难过,头昏目眩,可欧文一直都没有进来,就好像把他忘了一样。他不知道自己还要站多久,双眼冒着金星,耳朵也有些耳鸣,头更是昏得厉害。靠!还要……站多久?老子……老子快不行了……写完最后一行,魏景荣放下笔,捏着鼻梁稍微休息了会儿,又抬眼看了眼蒋顺安。他没动,依然直直的站着。三点四十七。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记得蒋顺安的头上还有伤,站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坐吧。”没动静。“蒋顺安,休息五分钟。”依旧没有反应。魏景荣意识到了什么,起身走了过去。蒋顺安面对着墙,眼睛还是睁开的,不过他的头上却冒着汗珠,双目无神,面色惨白。“顺安,蒋顺安?”魏景荣叫了两声他的名字,蒋顺安才慢慢朝他转过头,然后无力的翻着白眼,双腿一软,直直的倒下。魏景荣一把接住蒋顺安,这时他才发现蒋顺安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凉的,是冷汗。魏景荣急忙抱起蒋顺安,让他在沙发上躺下。三两下扯下他的领结,又脱下他的衣服,洗了条毛巾,扶着他擦干了额头和身上的汗,再扶他躺下,拿出自己的毯子给他盖上。直到确定他只是昏过去后,才松了口气。这个蒋顺安,撑不住也不知道说一声,还是说他就是一个脾气倔的人?“喂,新人……”欧文打开门进来,却发现蒋顺安正盖着毯子,睡在沙发上,而魏景荣坐在他的旁边,替他擦着汗。“呦,这是怎么了?这新人不会站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吧?渍渍渍,这小身子骨,虚啊。”“他头上有伤。”“我看到了啊,伤疤是挺新的,可不就缝了几针吗,估计是自己手痒,跟人打架作的吧?”“是车祸。”“车祸?”欧文惊讶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诶,你怎么知道啊?他跟你说的?”“没,是我撞的。”“啊?!”欧文喷血。“不是,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忘了。”欧文再次喷血。“忘了?大哥,你说的倒是简单,这人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倒霉的可就是我啊!”欧文抱怨着,但在吐糟也拦不住八卦的本性。魏景荣也没多想,便跟他说了事情的始末。“哦,就是说,他还不知道是你撞得他?”“恩。”欧文无语的摇了摇头,但下一秒却换了张要搞事情的表情:“渍渍渍,诶,景荣,你不觉得这是天上在暗示你吗?”“暗示?”魏景荣皱着眉。“对啊,你想想,你们俩现在也算是巧遇了三次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嘶,哦,一次是巧合,两次是缘分,那么第三次就是命中注定了。”“注定什么?”“切,你这人脑子里就是缺根筋。”欧文扶着额头,跟这人说话想想到觉得心累。“我问你,文莺姐去世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真打算自己以后就这么单着?”魏景荣顿时脸色一沉,起身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我以前只觉得你这人挺随性的,没想到你还这么随便。”“呵呵,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蒋顺安,顺安,你不觉得你正好需要这两个字来帮你改改运吗?”“以后没事少喝点酒。”“哎,你还当我说的是醉话?”欧文也不怒,只是拉开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优哉游哉的继续说着:“魏总,魏大木头,我可是一天到晚在外面招呼客人,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得可比你准。这个蒋顺安绝对是个弯的。”“那是他自己的事。”“行,随你吧,我先出去了。不过,玩笑归玩笑,你的个人问题还是稍微考虑一下比较好。”欧文离开后,魏景荣也没有再去管蒋顺安。他到底是弯的还是直的,自己没那个心情去探究,更没有兴趣让自己去趟这滩混水。蒋顺安能在这干,那他就留着;他不能干,那就让他哪来的回哪去。至于他的个人问题,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想。可看着昏迷的蒋顺安,魏景荣又觉得自己或许有些太心急了。蒋顺安虽然是来他这干服务生的,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其中存在的差距。看来,自己有必要先跟他说明一下比较好。“恩?我怎么睡着了?”在蒋顺安醒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他睁开双,看到的是昏暗的天花板,而唯一的光源,就是一盏光线温和的台灯而已。蒋顺安记得自己之前好像在‘罚站’吧?什么时候睡下的?缩进毯子里,蒋顺安深呼吸了一口。毯子上除了他,还有别的的味道。那股味道很干净硬气,应该是个男人的味道,这床毯子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东西吧?蒋顺安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