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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的脸上两窟窿是用来□□的啊!”车子并没有理睬他,留着一截汽车尾气,消失在了接头。魏景荣赶到他们身边,护着母子俩回到车边,被刚才那一幕吓得脸色十分难看:“怎么样,你们有没有事?”“我没事。阿姨,您没事吧?”“没事,没事……”徐mama嘴里念叨着,也被吓得不轻,万幸没出意外。蒋顺安松了口气,放开徐mama:“阿姨,那您小心点,我们先回去了。”“等等,”徐mama从恍惚中醒来,紧紧抓着蒋顺安袖子,死死的不肯松手,“告诉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蒋顺安哽咽了一下,不敢看徐mama,“我是徐然的大学同学啊,刚才不都跟您说了吗。”“不,不是,你不是他的同学!这个借据也不是真的!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说谎!”“我,我没有。”蒋顺安的辩解在徐mama耳里没有丝毫作用,徐mama含着泪,死死的抓着蒋顺安不放。“只有徐然,只有我的儿子才知道我的生日!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我是……”妈,我是徐然,我就是徐然啊!“我真的是徐然的大学同学。知道您的生日,是因为我向他借钱那天他的心情不太好,我一问他就说是您的生日,说没时间回去看您,觉得对不起。”魏景荣看着他编的谎话,能理解,只是于心不忍。不忍母亲面对孩子但无法相认的思念,不忍孩子面对母亲装作陌生的残忍。然而,这一切的无可奈何,却别无他法。最后,他也只是轻轻的在蒋顺安肩上拍了拍,说:“伯母,您好,我是这位蒋先生的合伙人,我们这次来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归还前期欠下的债务。对于您儿子的意外,我们深表哀悼,您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你,你们……”徐mama看着魏景荣,眼里悲伤的希望渐渐染上了绝望,一念之间恐怕已濒临崩溃的边缘。“我,我的孩子,我的小然……”蒋顺安低头,偏过了视线:“对不起,阿姨。”“但是,徐先生生前有几句话托我们转达给你,具体的,还是让他跟您说吧。”“景荣,你……”蒋顺安有种被出卖的感觉,魏景荣突然这么说,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可自己的母亲已经失去了自己一次,没有见面,没有道别,忽然之间生死两隔,如果再没有一个交代,还算是为人儿女吗?“阿姨,”蒋顺安缓了口气,拉着徐mama的手,低头看着她的双眼,“徐然让我跟您说:对不起,他想回来,想回来跟您和爸爸相认,做梦都想。只是,他不愿让您为难,也不愿惹爸爸生气,如果自己一辈子都不跟你们相认,或许你们还可以像个普通家庭一样生活,没有指指点点,也没有流言蜚语。”“我不在乎,我只要我儿子回来!”“可他在乎,”蒋顺安说着,脸上印着和徐mama一样的泪痕,“他在乎别人的眼光,他在乎爸妈被别人说三道四,嘲笑谩骂,他没法过一个正常家庭的生活,但你们还可以,还可以当做他从来就不存在,就像没有生过这个不孝子一样。”“小然……”“他是个胆小鬼,但是,他爱你们,他永远爱着这个家。他爱那个愤怒的打断自己腿的父亲,他爱那个含着泪放她走的母亲,还有那个转眼间长大成家的弟弟。这辈子,徐然已经不在了,下辈子,就让他千刀万剐还清你们的债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求点击,求收藏该虐的虐完了,下章开始甜回来吧。第119章神神秘秘的魏景荣蓝岸正式开门到了正月十六,相比其他的餐厅晚了不止一星半点,收入方面自然也影响不少。魏景荣倒不太在意这个,按照他的话说就是手下的员工难得回家一趟,休息就一次性多休一点,好好放松一下,过了元宵节再开门营业。不过,他们俩倒是初十就回来了。空隙的那几天,两人简单的把蓝岸和starmissing打扫清点了一下,联系了供货商开始进货,制定排班表什么的。有点忙,但这都算不上什么,因为……更麻烦的事还在后面。“景荣,我回来了。”“回来了。”魏景荣从房间里出来,少见的穿着睡袍,头发还是湿的,应该刚洗过澡。“抱歉,今天没等你就先回来了。”“没事,老是回来接送,也挺发麻你的。”蒋顺安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舒了口气,整个人软绵绵的摊在沙发上:“哎,过年一歇就歇出惯性了。今天忙得我焦头烂额,腰酸背痛,真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开门第一天是有点不适应,明天应该就好点了。”蒋顺安觉得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忙到不知疲惫,忙到习惯了忙碌,忙到理所应当。真不知道是自己太努力了,还是……太努力了。哎,谁让老板就是自己的男友呢?蒋顺安笑了笑,看了眼魏景荣。他在厨房里忙碌着,头顶亮着一盏暖意nongnong的灯光,四周略显昏暗。一明一暗交汇在魏景荣身上,昏黄朦胧的交界线勾勒着他英俊的轮廓,广阔的后背,还是挽起的肌rou结实的小臂。秀色可被餐。蒋顺安看得入了迷,没隐藏自己的视线,还有视线里不自觉的蠢动。“先去洗澡,夜宵等会儿就好了。”“哦。”蒋顺安放下杯子,恋恋不舍的把视线从魏景荣身上撕下来,拖着颓懒的脚步进了浴室。说是说过两天就习惯了,可关键是这两天难熬啊。这么大的工作强度,真要适应恐怕也要个十天个月。啊~~~该死的假期综合征,让我死了算了。不光是蒋顺安,蓝岸的全体员工都被这种该死的‘癌症’折磨的生不如死,包括一向刺头活泛的强子都中招了。下午打着哈欠备料的时候没少被副主厨说道,但他也只是哼哼了两下,然后低头没声了。不过,倒也有两个人‘幸免于难’。一个是魏景荣,虽然这段时间的作息跟自己都是一样的,但他明显没有自己这种迷迷瞪瞪的症状,估计是没给‘抵抗力’放假。另一个嘛,就是欧文。当然了,他本来就是一副懒懒散散,吊儿郎当的样子,也分不清他有没有中招,反正嘛不是习惯成了自然,就是‘癌症’晚期,没治了。蒋顺安淋着热水,闭上眼睛,调节着身体的诸种不适,脑子里还计划怎么能快点找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