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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摆自己有多少多少家公司,你眼红了?”“如果真有,那他只会看到我的眼白。”欧文拉了座椅,面对面的坐在蒋顺安跟前,一本正经的装逼:“我会告诉你starmissing只是个实验,背后真正的目的就是成立公司吗?”“你拿starmissing做实验?”逼格炸天的米其林二星餐厅只是个实验?蒋顺安惊讶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欧文也不可思议,但不可思议的对象是蒋顺安本人。“你嘴再张大点都可以把我活吞了,”欧文帮他拖住下巴,“很吃惊吗?”蒋顺安点头:“恩,大吃一惊。家里摆满玫瑰花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吃惊。”“呵呵,一个是惊喜,一个是惊吓能一样吗?”欧文笑笑,靠着座椅,少见的面露难色:“成立公司不是件小事,你以为我是来了兴致,随口说说的?”蒋顺安瞅了他一眼,纠结的皱起了眉:“你这话说的,我都开始怀疑面前这个是不是本人了。”“不是。”欧文弯下身子,左右环顾一圈,神神秘秘的说:“告诉你,我也重生了。”“去你的!”话音刚落,两人同时笑出了声。可笑过之后,房间里却忽然陷入一阵无名的低落。“我的事魏景荣或多或少应该跟你提过一些。”“是说过一点,”蒋顺安坦言,“反正我知道你除了喜欢游手好闲,还喜欢把自己整得神神秘秘的。”“呵呵,前面那个是本性,”欧文说勾了下嘴角,“后面那个……被逼无奈。”“打住,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你这老谋深算的狐狸一流泪准没好事。”“渍,”欧文想笑笑不出来,撑着脑袋靠在桌子上,“有时候你跟魏景荣真像,一点也没有人情味。”“这叫夫夫相,”蒋顺安说,“一般人学不来。”“是学不来,”欧文点头,“你家魏总刚开始创业那几年真是一点商业头脑都没有,前前后后欠下的债能逼得他跳楼,你信吗?”这话应该不假。虽然每次魏景荣提及的时候都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但那时的他到底有多难熬,估计只有他自己才清楚。“那你还帮他?”蒋顺安叹了口气,手在座椅的把手上轻轻摸着,“如果他那时没坚持下来,你不是也要跟着一起跳?”“跳楼倒不至于,也许,我的结局会比他更惨吧。”欧文慢慢笑了,只是笑中充满了黯然与惆怅,但仅仅停留了一瞬。“好在他成功了,不然,我也没办法进行计划的下一步。”蒋顺安看着他,说:“那就是starmissing的诞生,对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求点击,求收藏......第123章富二代的倔强“差不多是这样吧。”“那你实验的目的是什么?”蒋顺安追问,“测试景荣的能力?看他有没有成为你垫脚石的可能?”“垫脚石不敢当,真要拿他垫脚起码得有能力超过他才行。”欧文眉头一松,不知是生气还是头疼的咂了下嘴:“可惜,我还差点。”“就一点?”蒋顺安忍笑问。“一点,”欧文哼了一声,“我希望就一点。”蒋顺安笑出了声:“哎呦,很少见你这么坦诚嘛。”欧文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现在有求于人,不坦诚点怎么行?”说着,只见起身游荡到了书柜前,从满满当当的书堆里抽出了一本深蓝色的记事本。那是蓝岸的店史。“这东西你看过没?”欧文问道。“看过。”蒋顺安凑上前,饶有兴致的翻了两页微黄的纸面。他挺喜欢这本店史的,有事没事就会拿出来翻翻。七八年的时光浓缩在眼前,特有感触,特有成就。照片上的魏景荣熟悉又陌生,从毕业的稚嫩青涩到现在的成熟稳重也就这几张照片的事。来回翻翻好像就能见到不同时期的魏景荣,跟不同时期的魏景荣谈恋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生活,离开过他的视线。来到蓝岸正好一年,这一年中的点点滴滴也已经被魏景荣事无巨细的记录在册。有些事自己都忘了的,看两眼,没什么都想得起来。有点羞耻,有点惭愧,还有点兴奋。很大一点兴奋。“渍渍,”欧文酸溜溜的笑了,“你是为了看魏景荣吧。”“你非要说出来啊。”“是啊,”欧文说得没羞没臊,手肘戳了在他胳膊上戳了一下,“你有没有注意过我?”“没有,”蒋顺安远离他,带着鄙视的目光坐回椅子上,“我对你没兴趣。”“巧了,我也是。”“照片里就没有你。”蒋顺安忽然来了一句。欧文回头看了他一眼,停了一秒,然后笑笑,把店史放回书架上。“是啊,那上面没有我。为什么呢?”欧文说,“因为,我对不起他。”因为我对不起他?这信息量是不是大了点。欧文说他对不起魏景荣?对不起他什么?在印象里欧文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说他都没有犯过什么错。除了看起来游手好闲,懒懒散散,实际上他cao心的也不比他们俩少。那还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他们认识很久了,欧文是魏景荣的校友,还是他的学弟……等等!蒋顺安脑里子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还有一个可能。文莺的死,跟他有关!欧文为了自己的目的,偷偷加害文莺,借此让魏景荣开店,自己又装好人为他注资还债,让魏景荣信任自己,成为自己达成目标的工具……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的死不会也是他棋局中的一步吧?细思恐极。一股寒意沿着蒋顺安后背直冲大脑,冷汗唰唰的往外冒,整个人瞬间麻痹了一半。“喂!你想哪去了!”欧文一把拍在蒋顺安身上,差点把他从椅子上拍下去。蒋顺安扶着桌角,半边麻痹的身子还没法动弹:“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欧文瞪了他一眼:“反正没把我往好处想,看你脸色就知道了。”蒋顺安松了口气,有些费劲的坐回椅子上,喝了口杯子里凉透了的水:“是你自己说的太吓人。什么我对不起他,害得我下意识就往最坏了想。”“不是往最坏了想,我看你是往最玄幻了想,”欧文仰头,左腿架在右腿上,脚尖一划,椅子立刻原地画了个圈,“所以说,你们搞设计的脑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