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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你在蓝岸统领全局,starmissing我会安排好,高汤也让那边准备好,马上送过来。”魏景荣没有异议,转而面对后厨众人:“大家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所有人都不准去想,专心给我把今天的菜品做好。一会儿我会再做一遍,都给我用心记着,不能出差错,明白了吗!”“明白了!”众人异口同声。“你也先出去吧,”魏景荣对蒋顺安说,“跟前厅的交代一下,让他们知道中午该怎么应付。”“恩,我这就去。”魏景荣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蒋顺安按住他的手,指尖在他虎口的位置用力的捏了一下,然后跟欧文几人一起离开后厨。“蒋经理怎么样了?”领班为首的一群人围着他问道。“没事了。”蒋顺安被欧文拉了一下,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说道:“你们先去忙,今天晚十分钟开业。迎宾接待的时候做好解释,其他人准备完在就餐区等着,我马上来。”交代完毕,他们进了办公室,舒慕蕊和时磊也跟着进去。进门前,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时磊身上。“我绝对保密。”没说什么,欧文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反锁了。舒慕蕊把包往沙发上一摔,脾气一下上来了。欧文拉住她,劝她坐下:“行了,我们都没说什么,你也消消气。”“我最恨别人背后捅刀子,”舒慕蕊瞪了时磊一眼,然后看着蒋顺安,“傻子都看得出来有人存心害你们,你们忍得下这口气?”“忍是必须的,”欧文坐在她身旁,双臂架在沙发背上,笑得清风云淡,“账也要算,但那是后话了,先得把眼前的事处理好。”时磊靠在书柜,问:“就是说,你们知道是谁调的包。”“不光知道,”蒋顺安一脸懊恼,拳头砸在办公桌上,“应该说他已经警告过了,是我太大意。”“警告?什么意思?”欧文问道,脸上没了笑意。蒋顺安把公司年会的事说了出来:“只是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下手还这么快。”“靠!”舒慕蕊火更大了,根本坐不住:“这么嚣张,必须抓起来打一顿才行!”欧文没去拦,在沙发上笑得渗人:“我也正有此意。”“你们冷静点。”这件事跟时磊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他的视角相对清晰:“以暴制暴不能解决问题。而且,你们不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吗?万一不是他做的……”“对啊,”舒慕蕊冷笑,“不是他做的,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做的。”时磊被她的话哽了回去,靠在一旁叹气。“时磊说的没错,”蒋顺安说,“我们现在真的没有证据,轻举妄动对我们也没有好处。”“没有证据就去找嘛,你坐在这,证据会自动送上门吗?”“还是你说的有道理。”欧文搂着舒慕蕊的胳膊,舒慕蕊骂了他两句,却没拒绝,蒋顺安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证据的事我已经安排了,供货商那边一有消息就会联系我,”蒋顺安咳了两声,说,“一次两次我可以算了,这么接二连三,不彻底收拾他一回,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是想,连蓝岸上次的事也一并跟他算清了?”欧文插着手问。“有这个可能的话,”蒋顺安说,“他看我不顺眼,冲我来都行,但他敢打蓝岸的主意,我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渍渍,这话说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欧文仰面笑笑,“不过,我喜欢。”蒋顺安微微一勾唇角,很快的又被心事抹平:“我还有点在意,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钱云生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前后不过几个照面,话也没几句。他是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事,都是听身边的人说说而已。然而积怨已深,再想客观的去了解他实在困难。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况,自己还有几点好奇。钱云生到底为了什么跟魏景荣反目成仇,还对蓝岸如此记恨,不惜三番两次整垮蓝岸。因为欧文,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其他……“这还不简单,”一说这个,舒慕蕊脑筋转得飞快,“暗中观察最直接了。你把他餐厅的地址告诉我,我去餐厅里蹲他,不信挖不出他的信息。”“jiejie,你就算了,”蒋顺安哭笑不得,按住她坐回沙发上,“我怕你进去待不了两分钟,就冲到后厨拿把菜刀把他剁了。”舒慕蕊据理力争:“那也算为民除害啊。”“把他除了,你自己也搭进去了,值得吗?”“没事,你尽管去,”欧文在一旁煽风点火,“出了事我去捞你,捞不出来,我就在外面等你,等到你出来为止。”舒慕蕊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跟我一起进去?”“跟你进去我们也不会关在一起啊。”欧文一本正经跟她分析着:“你在女监,我在男监。想你的时候,我连看你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是不是?”“……好像还真是。”你们俩的重点在这吗!!!蒋顺安极度汗颜。“我去。”时磊的话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个钱云生应该不认识我,我去的话,他不会有戒备。”“兄弟,我很欣赏你。”欧文对他的好感度突然直线上升。“不行,”蒋顺安果断拒绝,“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还是我去,”舒慕蕊说,“钱云生也不认识我。”“宝贝,你不认识他,可年会上他看到你和我们在一起。”“……万一她没注意呢?”舒慕蕊有点心虚,想了想:“这样,我化个妆去,保证他认不出我。”“算了,还是我去吧。”时磊说着,但眼神一直注视蒋顺安:“说到底我始终是个外人,外人的优势,你们都没有吧。”“可是……”“可是,你还有更好的人选吗?”了解现在的情况,懂得设计,知道一点厨艺,愿意帮忙,还是‘外人’,这样的人选……几个人看了一眼,最后同意了。“谢谢,”蒋顺安说,“麻烦你了,时磊。”麻烦你了,时磊。徐然以前托自己帮忙的时候,也会这么说的。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神态。好像说这话的,就是徐然本人。怎么可能……徐然已经死了。时磊不停地在跟自己说,徐然已经死了,徐然已经死了。可是……“时磊,时磊!”“啊?”时磊回过神,尹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