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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球过来找你!”“先生,你再不坐好,我们就要请您下飞机了。”“坐,坐,这就坐好。”欧文呵呵笑着,回位前恶狠狠的又瞪了两个人一眼。“怎么样,你的伤口能坐飞机吗?”“没事,”魏景荣拉过他的手,“你在身边就没事。”“对不起,景荣,真的对不起。”魏景荣噗呲一下笑了,在他嘴边捏了一下:“别说了,这两天你尽在道歉。我这不好好的嘛,没事了,别去想了。”一场爆炸,几乎将蒋顺安的魂都炸飞了。那之后,两人被救护车回了医院。魏景荣伤得不重,爆炸时离地铁口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只是被余波掀起的石子玻璃碴划伤了脸和前额,左手被扎伤,都处理好了,没有大碍。倒是布鲁斯先生和欧文赶到医院时都被吓坏了。布鲁斯先生差点昏了过去,欧文特凶狠的骂了自己两天。还有舒慕蕊,确认他俩没事之后就跟他一起骂。男女混合双骂。差没用口水淹死自己。斯潘塞主厨和导师也都来医院看望了他们,知道他们俩安全都放了心。在医院观察了一天,确认没有什么其他伤情后,两人商量着急忙订了回国的机票,处理完一些学校的事,便一刻不耽误的搭机返航。“倒是你,就这么走了,结业考……”“不要紧,只剩论文了,回去之后用邮箱也一样。”“那去米其林总部的事……”魏景荣又问。“去他的总部,”蒋顺安说,“哪都不去了,我跟你回去,以后都一步不离的跟着你。”魏景荣笑了:“这一炸,倒也不亏。”“别瞎说,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不会的,”魏景荣紧紧握着他的手:“我还要跟你过一辈子。”也许是安心,也许是累了。飞机起飞后没多久,魏景荣就闭上眼睛睡着了。轻微的呼声听得蒋顺安特别安心,又特别的不放心。一年。两人分别才短短一年。感觉却像隔了一辈子。如果,如果魏景荣这次真的……那自己也跟着他去好了。不,或许不会。或许,自己会带着魏景荣回国,回到蓝岸。守着蓝岸,守着两人结下情缘的地方。漫长的飞行,蒋顺安始终不曾合眼。但凡魏景荣有一举一动,自己都要起来看看,确认一番,再坐回原位。还好,还好只是一场虚惊。不会再离开了。不管再发生什么事,自己都不会离开。他要守着魏景荣,以后的每一天,都守着他。从飞机上来下,欧文骂骂咧咧的承担了俩人大多数行李,边走边骂。蒋顺安头一次觉得,在这方面,欧文实在是积极地有些过头,看来也确实把他也吓得不轻。接他们的是舒慕蕊。放好行李,上车前,她抱着欧文站了好一会儿。欧文不停的安慰他,说没事,没事,都平安的回来了。舒慕蕊哭了会儿,欧文帮她擦了眼泪,抱着她又劝了会儿。他们俩只能在旁边干巴巴的看着,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两人你侬我侬的差不多了,才想起后面一个受伤的,一个欠抽的。“慕……慕蕊,我回来了。”“哼!你知道回来啊!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啊!一走就是一年,连个电话信息都没有,什么意思嘛!玩失踪玩的过瘾哈!”蒋顺安被骂的哑口无言,只能低头让她骂。“行了,行了,我已经骂过他们了,先送他们回去吧。”“看到他我就来气。”抢过蒋顺安手上的包,放进后备箱:“看什么看,赶紧上车!”在舒慕蕊的训斥下,两人大男人灰头土脸的上了车,又是一路的男女混合双骂。好不容易到了家,蒋顺安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了。“你们俩赶紧去洗洗,我去买点吃的。”“不用了,慕蕊,我们还不饿。”“说了是给你们买的吗?”欧文说了句,两人甩门出去了。“哎,”蒋顺安抓了抓头,“他们俩要骂到什么时候啊。”“随他们去吧。”魏景荣忽然从后面搂住了蒋顺安,静静的靠在他肩上:“帮我洗洗吧,这两天身上怪难受的。”“恩。”卫生间里,蒋顺安小心翼翼帮他脱了衣服。魏景荣真的瘦了好多,身上感觉没什么rou了,摸上去不像从前那样结实,rou眼可见的消瘦。“景荣,你……”“没事,瘦了点而已,”魏景荣笑了笑,“好好养养,一会儿就能变得跟原来一样了。”“对不起。”“行了,别道歉了,”魏景荣在他脸上拍了拍,“你也把衣服脱了吧,省得溅到水。”蒋顺安脱了衣服,魏景荣看着他的身体,伸手摸了上去:“你也瘦了。在那边,有好好吃饭吗?”蒋顺安摇摇头。魏景荣拉着他的手,手臂上一道笔直的伤疤刺痛他的双眼。“没事的,伤口早就好了,留了道疤而已。”魏景荣没说话,低头吻住了那道伤疤。有歉意,有思念。有伤心,有懊悔。微凉的唇划过皮肤,温润的舌尖舔舐着伤疤。微热的呼吸撩过,久别的思念瞬间如干柴般熊熊燃起。魏景荣抓着他的腰身,狠狠的吻住了阔别已久的双唇。蒋顺安搂着他的脖子,带着泪痕回应他的深情。刚回国的几天,蒋顺安寸步不离的照顾魏景荣,晚上还要熬夜跟导师修改论文,毕竟时差在这,没办法的事。魏景荣好吃好喝在家呆了没两天就回蓝岸去了。蒋顺安想跟着去,但临出门,犹豫着又回去了。“别勉强自己,就算你天天在家什么都不做,我也能养活你。”魏景荣这么说,可自己不能始终关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做个千金大小姐吧?何况,自己还是男的,做不成大小姐。一年了。自己真的想蓝岸了,想再见见手底下那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们。可他们怎么会看待自己和魏景荣之间的事……还是,全都走光了?满心的不安,但忙完论文之后,蒋顺安还是换上了自己以前的西装,重新出站在蓝岸门前。蓝岸,没有变。灰白色的外墙,两层楼的勒脚和屋檐漆着天蓝色的油漆,依旧三面巨大的玻璃窗,依旧紧闭的乳白色窗帘。看了眼时间,正好十点整。蒋顺安叹了口气,跟第一次来的那样,敲了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