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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了门神——洛蘅有些担心他家那位,而韩萧……纯粹想看热闹而已,当然,也想顺带瞧瞧明远兄有没有对付地中海的绝招。日子太平淡,偶尔偷个师学个艺还是不错的。然而,上天明显是没打算给他好好偷师的机会,因为萧月翎打电话来了。“诶怎么了您,别哭啊。”韩萧和洛蘅对视一眼,示意自己先走了,洛蘅只是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电话那头,萧月翎哭得气抽,说起话来断断续续:“那个天……杀的居然在外……面养小三,啊啊……老娘不过了……儿啊……”现在他总算知道母亲的反常是怎么回事了。可韩伯庸实在不像会在外面乱搞的那种人,实在是……不像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妈,你先别冲动,我现在就请假回去……”行动比脑子快,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敲了三下办公室的门进去了。但他的出现,对于此时的老杨来说有点不合时宜,然韩萧也顾不得老杨盯在他身上那种震惊又疑惑的眼神了,走过去说了句家里有事要请假,老杨就给他签了假条。老杨处理啥事都不怎么滴,就签假条实诚果断,大概是因为假条上写着“安全自负”吧,有时候许少卿那种眼里只有食物,不闻世事的吃货都能察觉出老杨签假条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特别是在给他们414的人渣签假条时……韩萧抓起假条,直接塞到了江明远手里:“杨老师,快要上晚自习了,江明远帮我交假条行吧。”他这句话不像是询问,倒像是陈述,还是一番及其没有耐心的陈述。老杨愣了一下,挥手示意他们出去。刚一出办公室,韩萧就和他们告别了,在网上订了高铁票之后,又在赶去高铁站的路上给陆洛风打了个电话。韩萧以为他会跟着一起来,没想到姓陆的就说了几句注意安全早去早回之类的话就挂了。“艹,这事儿不对吧。”韩萧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有些烦躁地将手机揣进兜里,但也来不及想太多就进了高铁站。出了高铁站,韩萧给萧月翎打了电话,却没人接,他只得一边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一边继续给萧月翎打电话,直到推开房门之后,韩萧才靠在门框上松了半口气。萧月翎正趴在客厅的沙发上哭,两边肩膀明显抽动着,沙发前方的茶几上扔着一个信封和几张照片。完了。韩萧刚放松下来的那半颗心在隐约看到照片上的人时又收紧了,有些闷得慌,就像是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心脏那样。他将门轻轻关上,怕惊动他妈似的放轻步子走过去,最后在萧月翎身边坐下轻轻将她两只肩膀抱住。萧月翎这才察觉到有人进来了,抬起头看到是韩萧,立马转身将脑袋埋到他肩膀上大哭起来。韩萧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一边看着茶几上的照片。其中一张照片里的韩伯庸对面坐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那女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的样子,很漂亮,如果不是她对面坐着的男人是韩伯庸,韩萧一定会毫不吝啬地夸奖一番,被扔得比较远的照片里的内容有些不堪,有床上的裸/照,有酒店外面和那个女人搂着亲嘴的,还有……狗男女!即使男人是给了他生命的父亲,他也没忍住在心里给了这样的定义,他只觉刚才那只虚无的攥住他心脏的手越收越紧,快要将他那颗本就没有几两rou的小玩意捏成渣,他有些呼吸不畅。大概一个小时过去,萧月翎哭累了,趴在韩萧肩膀上安静地睡着。韩萧将她脸上的泪水轻轻揩干,又将贴在她脸庞边的发丝撩到耳后顺好,这才将她抱回卧室,放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睡吧,妈……这次换我来护着你。”他站在床边,最后低下身子亲了亲已经色衰的母亲的额头,就像是小时候mama给他的晚安吻一样,然后拉上卧室门将照片揣上出去了。路上,他找了个处在偏僻地方的五金店买了把锋利的水果刀,然后才拦了一辆出租过去了。到了编辑部楼下后,他看了面前那一大面玻璃幕墙一眼,攥紧放在衣兜里的水果刀将电话拨了出去。“儿子,咋了?”那边很快就接了。韩萧没说话,硬是呼出一口气之后才挤出话来:“我在编辑部楼下的那家英式老咖啡厅等你,出来聊聊吧,顺便……把那个女人带来。”“萧萧……”韩伯庸的声音有几分颤抖,韩萧没打算听他在电话里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往咖啡厅里走。最后,他还是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杯咖啡也没心思将上面的拉花搅散,又叫服务员帮他买了酒。都说一醉解千愁,但他这都还没醉,千愁就找上他了,他皱皱眉,感觉胃里有些不舒服,起身拉开包间门就往洗手间跑了。吐完之后,他才舒服了些,又用冷水洗了个脸,出洗手间的时候和一个大概二十左右的姑娘撞了。“抱歉。”韩萧抬头,这姑娘长得很清秀,水灵灵的,让人看着就感觉很舒服,姑娘对他笑了笑,回了句没关系就进去了。这姑娘的出现让他感到有些不安,总觉得,很像啊……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时间因素,应该会有虫子,抓虫就先不抓了,等六月份闲下来之后再来慢慢抓吧,要是遇到虫子,小可爱们大可爱们可以自行想象,我相信你们可以的⊙▽⊙第44章来接我走到包间外面的时候,韩萧看见了他——准确地说,是他们站在柜台前询问着什么。他大概能想象自己现在的脸色变得有多难看,他走过去敲敲柜台将那两人的注意力引过来:“这边。”说完,他兀自转身进了包间。女人的确很漂亮,看着也年轻,保养得很好——自然比他母亲保养得还要好。韩萧冷笑一声,看着女人那张挂着盈盈笑意的脸,一种算是嫉恨的东西从他心底里生了出来,他咬牙别开脸看向坐在女人旁边的韩伯庸。“韩伯庸,你真对得起我妈!”平生,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一向慈爱的父亲说话,也是第一次对他生命中这个起着举足轻重作用的男人直呼其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恨意。“萧萧,你听我说……”韩萧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端起之前没有喝完的酒抿了一口:“你说,我听着的。”“现在,我和你红姨彼此都爱着对方。”听到这种话,韩萧只觉得恶心:“既然你不爱我妈,当初为什么要和她结婚,还生下我?”“萧萧,我是爱你妈的,但是我没想到恋人之间的爱会被时间磨平,最后变得寡淡无味,你也知道你妈她这几年越来越疑神疑鬼,暗